“什么刷牙洗臉換衣服啵啵,零零散散湊了十多萬親密值吧。不過主要還是因為啵啵?!?p> 容瓷:……
“啵啵和睡覺洗澡不一樣哈,非日常性,一個啵啵五萬親密值,可以多試試看?!蔽逅牡恼Z調(diào)突然變得賤賤的。
這不過就是主人和寵物之間的小把戲罷了。
容瓷沒理它,自己在心里默默算著。
一個啵啵五萬,現(xiàn)在她是二十萬,離一億還有……九千九百八十萬,那么需要大概……嗯……兩百個啵啵?好像難度不是很大?
“不過……”系統(tǒng)頓了頓,“現(xiàn)在必須要那種火熱的啵啵才行哦~像現(xiàn)在這種蜻蜓點水一樣的啵??刹荒芩懔伺丁?p> 五四知道她腦子里的想法,無情道:“你知道火熱的那種啵啵是哪種吧?就是那種互相糾纏,難舍難分~越深入或許親密值就會越多哦~”
容瓷:……
容瓷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一下一人一狗火熱啵啵的畫面……
他媽的簡直不忍直視!
她干嘛要想象!
多倒胃口!
嘔~
五四:“影后演戲的經(jīng)驗豐富,應(yīng)該知道的吧?”
容瓷不想說話。
不知不覺間,容瓷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地被抱來了墨硯的健身房。
健身房星海別墅的副別墅,寬敞明亮,設(shè)施高端齊全,而且都是成雙成對的。
容瓷還記得他剛帶她住進這里的時候。
她看到這些成對的設(shè)施,問他:“為什么都是兩個?”
他親昵地揉了揉她的頭,“傻,咱倆一起用,不然你讓我背著你健身???”
容瓷眨眨眼,搖了搖頭,手往落地窗外一指,“跑步機有兩個我理解,可是為什么游泳池也有兩個,而且還是露天的?”
落地窗外,兩個同樣大小的泳池正在明媚的陽光下,波光粼粼。
“……”
容瓷還記得墨硯啞口無言的懊惱模樣,她都能猜到他在心里譴責別墅的設(shè)計師。
盡管后來,墨硯讓人把兩個泳池打通,讓兩池的水互相交融,還蓋了玻璃窗,讓這個偌大的泳池,成為了獨一無二的溫室泳池。
狗子偷偷低笑,沉浸回憶的時候,全然不知自己被狗男人放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方。
容瓷一轉(zhuǎn)頭,才看來墨硯站在高處,低頭笑著看他,深邃的眼眸里泛著細碎而賤兮兮的笑意。
狗子看人,如螞蟻看大象。
容瓷突突跳,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只見墨硯的手指好像按下了某個按鈕,容瓷頓時感覺自己腦袋有一瞬間的暈眩,她的身體開始緩緩移動了起來。
?
容瓷正疑惑,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
墨硯居然把她放到了跑步機上!
?????
狗子的四肢忍不住揮動起來,跟隨著跑步機的速度開始奔騰。
容瓷心里大喊:
墨硯,你是真的狗!
“汪!”狗子終于忍不住,憤怒地叫了一聲。
你丫的!
墨硯挑眉,裝作沒有聽到容瓷狗叫聲里的憤怒,淡淡道:“你說速度不夠?再快點?”
容瓷:?。。?p> 她什么時候說過!
此時此刻,只有兩個字可以完美形容容瓷的心情——
臥槽!
“寶兒,你可不能天天只吃肉哦~也要注意鍛煉,不然以后跟不上哥哥的節(jié)奏怎么辦呢。”
墨硯語調(diào)微揚,低低笑著,兀自站上了另一個跑步機,開始晨練。
容瓷完全沒在乎他說什么,只是咬牙切齒,瞇著狗眼,用視線凝視男人,實施毫無殺傷力的法術(shù)攻擊。
狗男人!臭男人!死鬼!
五分鐘沒到,容瓷就跑不下去了。看了一眼地面,其實不是很高。
她心一橫。
四肢慢了下來。
任由傳送帶將她往后移。
墨硯看似在專注地鍛練,實則一直在用余光關(guān)注著容瓷的動態(tài)。
這小可愛五分鐘不到,就堅持不了了。男人唇畔翹起淺淺的無奈笑意,蘇而寵。
之后就見一團萌萌的小雪球,一屁股柔軟地摔在了地上,要多憨厚有多憨厚。
哎喲喂,他的小寶貝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墨硯停了步伐,插著手慢悠悠地從地上撈起狗子,輕巧揉著她的臀部,不緊不慢地說道:“唉,寶兒啊,怎么體力變這么差了呢。”
???
容瓷腦子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剛剛那一摔,她的屁股可疼死了!到現(xiàn)在還有點痛。
墨硯盯著狗子哀怨黢黑的眼眸,眼角眉梢忍不住的笑意。
他懷里抱著渾身發(fā)熱的她,自己重新站上狗子原來站著的運行中的跑步機,繼續(xù)跑起來。
這還差不多嘛!這才是寵物應(yīng)該有的待遇。
被某男抱在懷里跑步的容瓷,心里終于平衡了些許。
她的任務(wù)就是給他添重啊。
墨硯自己說的,要背著她健身。
不背著,抱著也行。
~
赫嘉禾一打開赫觀雪房間的門,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
床上一團白被沒有整理,還撒著幾件衣服,她的行李箱也大開躺在地上,一副混亂的模樣。
酒店落地窗外,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天色黯淡陰沉,早晨如同傍晚,讓人分不清時候。
赫嘉禾眉頭緊蹙,立馬給赫觀雪打去了電話。
“你去哪兒了?”
赫嘉禾盡量讓自己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點,不像質(zhì)問,可以無奈的怒意還是掩藏不住。
赫觀雪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只是淡漠地說道:“我下午回來。”
然后她們就掛斷了電話,只留赫嘉禾一個人在房間煩躁地徘徊。
是她之前對女兒太嚴格,所以她現(xiàn)在才這么反叛的嗎?
手機傳來通知音,赫嘉禾回神一看,長著些許皺紋的臉一凝,突然明白了過來。
她心口一堵,雙眸有些失神。
-
出租車上,赫觀雪靠在車窗上,雙眸失神。
她看著封閉車窗外飄落的毛毛雨,不一會兒就變成小雨滴,隨著凜風劃過車窗玻璃,留下精致破碎的美麗劃痕。
一道一道,劃在車窗上,也劃在她心上。
瓷瓷,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三年前,母親拼死阻撓她回國,她連她的葬禮也沒能參加。
現(xiàn)在她回來了,回來給她道歉。
與此同時,另一輛私家車上。
祝凌姿看著駕駛座上的祝凌約,抿嘴默默收回了視線,望向車窗外不斷向后掠去的模糊綠植。
唉,這小子,一回來就去墓園看容瓷,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下???
就算那個李如花和容瓷長得一模一樣,就算容瓷當年是詐死,李如花真的是容瓷,那又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