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道:“不知道!”然后便離開了。
石土憨暗自納悶,想了好一會兒,他都不知道這是誰的消息,他決定去看看。
隨后石土憨走出院子,然后下山去道場。
紫陽殿高高懸浮著,道場之上有三三兩兩的悟道者,從某座山上下來,然后走向另外一座山。
石土憨來到道場上,看著一個悟道者站在原地,始終都沒有移動過。
石土憨走上前問道:“宋師兄,有什么消息?。俊?p> 那人看了一眼石土憨,然后說道:“不叫叫我宋師兄,叫我道號玄燃。”
石土憨看對方強硬的要求要叫道號,只好改口叫玄燃。
玄燃聽了這才語氣緩和了一些,然后問道:“你可是石土憨?”
石土憨老實的回答道:“對,玄燃師兄,在下就是石土憨?!?p> 玄燃平淡的說道:“有個李土的俗家修士讓我給你帶話,他說恭喜你得入仙門,雖然出了村子,但他不打算回村子了,他以前看一個鎮(zhèn)感覺好大好大,現(xiàn)在他知道一個鎮(zhèn)其實非常的小,現(xiàn)在出來了,他打算去世界看看,希望石頭你在仙門好好修煉,將來好好的,保重石頭。”
石土憨聽著聽著,便有些黯然,他察覺到了,并不是李土不想回去,而是蜀散變成了那個樣子,他自責(zé)之下,不愿意再回村子。
可是這道別的話,李土說了,但他卻不能說,因為李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去了那里,他道別的話是沒辦法傳到的。
在天凡山,道別話還沒有去說,便發(fā)生了危險的事情。
“可惜,錯了道別的時間了?!蹦铑^轉(zhuǎn)過,石土憨惋惜一嘆。
隨后他向玄燃道:“多寫玄燃師兄了!”
玄燃點了點頭,然后便離開了。
石土憨回到住處,走過拐角,然后就看見嶺先生站在門口,石土憨快走幾步上前,只聽嶺先生說道:
“《萬字錄》你且拿去?!?p> 嶺先生遞過來很厚的一本書,石土憨接住。
這時只聽嶺先生略帶笑意的聲音:“看你憨厚老實,本想你是一個愚鈍的人,不想你卻是一個聰明之級之人,而且平時還懂藏拙,明白大智若愚的好處,以后成就必不凡?!?p> 嶺先生的一頓夸贊,石土憨憨厚的笑著,撓頭。
他知道這是那次悟道,境界修煉到問道的好處,并不會他真的有多么的聰明。
其實他很笨的,小的時候常常數(shù)錯羊,要不然,為什么悟紫秘訣的時候,為什么一個字都沒有悟到。
嶺先生說道:“背會萬字決,我便給你第一學(xué)?!?p> 看著開心的石土憨,嶺先生繼續(xù)說道:“驕傲自滿是不可取的,萬字錄你幾遍就明白意思了,可是林瀟云,沒入仙門便是有精的法術(shù),現(xiàn)在萬字錄定早已背會,去典藏閣看典籍得悟去了,還有,靜濟選他,他肯定悟出了大法訣,一邊悟修煉法術(shù)的同時,他必在修煉大法訣?!?p> “而你現(xiàn)在只是《萬字錄》開始背,縱然你資質(zhì)也不差,但和林瀟云比卻差的極大?!?p> 石土憨回答道:“學(xué)生必加倍努力,爭取早日超越林瀟云?!?p> 嶺先生雖然認為石土憨永遠也無法超越林瀟云,但是他并沒有表示出來,還給石土憨打氣道:“嗯,修仙路漫漫,這只是一個開始?!?p> 雖然石土憨聽見了自己和林瀟云的差距,但他并沒有徹底的絕望,因為他現(xiàn)在的境界是問道,而據(jù)他所知,從第一層到十二層,才能到問道境。
現(xiàn)在林瀟云只是開始修煉,現(xiàn)在還帶修煉法術(shù),充其量其也只不過是一兩層。
而法術(shù)上他還是有優(yōu)勢的,法術(shù)初入,通透,圓滿,大圓滿,才到有氣,而他就是有氣,已經(jīng)是在很多人之上。
后來他仔細想一想,覺得自己這邊還是有優(yōu)勢的。
只是現(xiàn)在有,不知道以后怎么樣。
林瀟云那么猛的,他一直心中都很擔(dān)憂。
嶺先生離開了,石土憨進入屋子里開始背《萬字錄》上面的字,自從中午吃完飯以后,他這一背,背到了深夜。
夜已深,困意來,是時候睡覺。
石土憨熄了燈,卻看見有一處地方有亮光傳了過來。
“夜都這么深了,是誰,竟然這個時候還沒有睡?!笔梁┠铑^轉(zhuǎn)動,好奇是誰還沒睡,而到了這么晚是在干什么。
石土憨起身悄悄的推開門走到外面,來到屋外,他便跟著光一路走去。
來到一處地方,當(dāng)光變得亮起來以后,石土憨聽到了一個呢喃的話:
“我叫玄思,我不叫馬司,我叫玄思,我不叫馬司……”
聲音入耳,石土憨就聽出說話之人是馬司,他向前再走了幾步,離得近了,他便從開著的窗戶之中看到里面。
里面的馬司,頭發(fā)懸起來,房梁上一根繩子下來綁著。
而馬司疲倦至極,瞌睡的眼睛都睜不開。
但他的嘴里一直念叨著自己是玄思,不是馬司,是玄思不是馬司,記住,是玄思而不是馬司。
這樣念著,但是一旦閉上眼睛,腦袋往下一杵,頭發(fā)被狠狠的一扯,慘叫一聲,馬司立馬的重新打起精神來念。
而這明顯的,馬司記不住自己道號是玄思,是打算一晚上不睡覺,一晚上這么的折磨自己。
看馬司凄苦的樣子,石土憨搞不明白,這馬司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大晚上的不睡覺,這么瘋狂的折磨自己只為記住道號。
“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石土憨想著,打算明天的去外面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一會兒,是什么讓馬司受了這么大一個刺激,簡直一下子不要命了。
石土憨悄悄的離開了,并沒有進去。
………………
豎日,吃完早飯,背了一會兒書,石土憨便走出了院子,他打算去看看,看看是什么樣的刺激,讓馬司快要瘋魔了。
無論什么時候,道場都是有人的。
有的是來回在山與山之間奔波。
有的只是出來走走。
石土憨來到道場,隨便靠近幾個大招呼的悟道者,就猛然的覺得所有人都發(fā)生了天翻地覆變化,而他好像錯過了什么重要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