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普勒星球華夏國,HN省。
月明星稀,晚風吹散城市道路上掉落的樹葉,路上行人三三兩兩,一切都顯得自然平靜。
單一色調(diào)的病房里略顯空蕩,輸液架上液體沿著輸液管一滴一滴流進患者血管,與墻上時鐘的擺動聲交相呼應(yīng)。
病床上躺著一位五官立體,臉頰消瘦的青年,他眉頭時而舒緩時而緊皺,包裹他左眼的紗布還透著殷紅,頸部以下都由被子覆蓋。
他叫薛鑌,是一名HN省醫(yī)科大學臨床醫(yī)學系大二的學生。不過同學們都喜歡叫他,阿鑌!他女朋友玉慧是個清純...哦,他還沒有女朋友。剛做完眼部手術(shù)的他此刻努力的想睜開左邊眼睛,去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可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身體都有些顫抖。薛鑌心想這下壞事了,眼睛瞎了一只估計以后沒有小妹妹來找我了!阿鑌天生樂觀,眼睛瞎了都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真的夠無語。
說來也算他見義勇為,上周末阿鑌和兩個同學田壯和袁望約好一起去泰山體驗一下‘一覽眾山小’這種文人騷客放蕩不羈的情懷。剛從泰山上下來,三個人都是兩腿打飄,正準備乘車去高鐵站返回校園的時候,一輛摩托車疾馳而過,車上人叫道“你的快遞”,并準確的拋到了薛鑌手里,薛鑌仔細一看是布包中包的是一個嬰兒,
“那倆是人販子,趕緊追!”薛鑌著急道。
“交給我吧!哼,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shù)了!”田壯躍躍欲試。只見田壯邁動他80厘米的小短腿,一個急加速沖了過去,只聽‘嘭’的一聲,路燈桿被撞成大壯的體型,田壯捂著腦袋蹲在地上。薛鑌和袁望趕緊閉上眼睛,頭都扭向了別處。這時警察驅(qū)車載著嬰兒的爸媽趕了過來,接過襁褓中的孩子,向薛鑌一行人道謝!隨后薛鑌三人也坐車趕到了泰安高鐵站。
“你倆幫我看一下包,我去撒個尿!”薛鑌的包隨手扔給了袁望。
“趕緊!趕緊??!懶人屎尿多!”袁望接過包抱怨。
薛鑌小跑到男士洗手間,衛(wèi)生間剛打掃過環(huán)境比較清潔,最里面小便池站了一位中年男士,個頭不高帶了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側(cè)臉黝黑,男士身后的廁所房門緊閉,其他都是一字排開,薛鑌總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昂昧藳]”鴨舌男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嗯?這不是人販子二兄弟嗎?薛鑌一個轉(zhuǎn)身閃進了身后的廁所里,關(guān)上門給袁望發(fā)消息讓他趕緊報警說人販子在高鐵站衛(wèi)生間。薛鑌聽見隔壁廁所門已經(jīng)打開了,要想個辦法拖延住他們呀!
薛鑌心中跟各位妹妹們道了個歉,一把推開廁所門,看見這兩兄弟要走,朝兩人喊道:“大哥。有火沒有?”兩人聽到話之后沒有回答,而是快步往前走去,人販子老大也已經(jīng)認出來薛鑌?!澳阈∽硬灰喙荛e事!”人販子老大惡狠狠的低吼道。薛鑌心想:老子作為新時代的有為青年,不可能看著惡人眼睜睜從眼前溜走!“我就是想借個火,看把你們嚇得!”薛鑌弱弱的回應(yīng)道。這時肚子感到一陣冰涼,緊接著薛鑌就舉起了雙手,人販子二弟手上的水果刀已經(jīng)頂?shù)搅搜﹁\的肚皮?!皠e,別動!”二弟結(jié)巴道!顯然是也有點緊張。
警報器在外面響起,兩兄弟一時間也心急如焚,不顧薛鑌趕緊想向外逃去,誰知這不知死活的家伙一個猛撲摟住了人販大哥的腰,死死的抱住大哥,死死的。人販子大哥掙脫不過,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拿過二弟的刀具,對著薛鑌就是一頓猛戳。這時就展現(xiàn)了大哥胳膊長的好處,差一點絕了薛鑌這輩子的念想。大家仿佛被這邊的動靜驚醒一樣,蜂擁而至把這邊團團圍住。過了一會警察逮捕了二人,由于大哥被抓,二弟也沒逃走,雙雙被捕。想當年大哥長臂,二哥忠義,三弟滿臉胡須,不,薛鑌舍生取義。
薛斌被急救車送到了醫(yī)院,身上大大小小挨了17刀,身上的刀傷都不致命,整個頭顱只有左眼挨了一刀,就是長臂大哥這一刀的風情,切斷了薛鑌左眼的視神經(jīng)。
“眼球貫通傷,視神經(jīng)已經(jīng)損壞了,眼球我們縫了12針才保持住眼球的形態(tài),看東西是沒有辦法了”醫(yī)生示以抱歉。
“國外呢?外國的醫(yī)療水平會不會有辦法?”薛母傷心道。
“這個傷全球范圍內(nèi)都屬于疑難雜癥,神經(jīng)是不可再生的,除非有奇跡發(fā)生!”
“嗚嗚嗚~”
薛鑌家是HN省農(nóng)村里普通的家庭,爸爸薛剛是鎮(zhèn)政府里的普通科員,老薛在部門里那是出了名的兩袖清風,奮斗了一輩子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媽媽蘇梅在鎮(zhèn)里開了一家服裝店,平時生意還不錯,只是想到孩子現(xiàn)在的傷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一陣心痛!
在醫(yī)院住了半個月的薛鑌已經(jīng)出院了,身體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只是左眼什么都看不見,鏡子里的左眼的黑眼仁上一共有12道泛白的痕跡。轉(zhuǎn)過身擦掉了眼角滑落的一滴淚水。雖然有時候安慰自己失去已經(jīng)失去,對于一個大二的學生來說還是有些悵然,心態(tài)發(fā)生了些許變化!
住院期間校領(lǐng)導也打電話慰問過!表示薛鑌回到學校要開全校大會以表彰薛鑌的英勇事跡!
這天袁望和田壯兩人過來接薛鑌出院。只是兩人間還有一道倩影,眉毛彎彎,大大的眼睛像會說話一樣,時不時聽著田袁二人講葷段子,露出羞澀的笑容,也不搭話。薛鑌帶著墨鏡站在醫(yī)院門口靜靜地看著三人走來。
“阿鑌,身體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阿鑌,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朱夢瑤,是我們學校藝術(shù)學院的院花哦,她們廣播站想寫一篇文章來贊揚你的英雄事跡!”
“哦,好的,我叫薛鑌很高興認識你!”薛鑌平淡道。
“你好,我叫朱夢瑤,學院里讓我來采訪一下你,報道一下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的真人真事!”朱夢瑤微笑道。聲音有一種吳儂軟語的感覺。
“走吧!我們路上慢慢聊!”薛鑌淡淡說。
“阿鑌怎么怪怪的了”田壯附到袁望耳邊嘀咕。
“換成是你還能沒心沒肺的去瞎胡鬧嗎?”袁望回應(yīng)。
幾人乘車到了校園廣播站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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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的芭蕉丶
河蟹掉了一些內(nèi)容,新人寫手請輕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