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全是破碎的廢墟,不少地方還燃燒著火焰,巨大狂亂的利維坦依舊在肆虐著。
金色的王者就坐在他的座駕上,興致乏乏地看著下方的火海。
“英雄王,還請您出手懲戒那只魔物?!?p> “哦?”吉爾伽美什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酒杯,掃了一眼正低下頭請求自己的遠坂時臣“你是要本王親自動手來驅趕一只野狗嗎?”
“請您息怒,英雄王。我作為冬木市的管理者,這些市民都是您的臣民,這座城市亦是您的財產?,F(xiàn)在有外來的野狗肆意毀壞您的財產,我等臣子卻無能為力?,F(xiàn)在能懲戒那只野狗的就只有您一位而已,還請您展現(xiàn)王者的仁慈?!?p> 眼前的人以臣子之禮對待自己,自己也就承認了他臣子的地位。雖然是一個無趣的人,但是好歹將魔力作為貢品上貢,自己自然也可以容忍臣子的些許缺陷。
但是,“真是好大的膽子??!時臣!你是在說本王是一個殘暴的王嗎?”
“我并沒有這樣說,英雄王,還請您息怒。”
“并沒有這樣說?”金色的王者突然大笑了起來“之前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么有趣的地方呢?為了你所謂的遠坂家的榮耀居然都敢忤逆本王了嗎!”
“臣下不敢?!边h坂時臣慌忙單膝跪地,向英雄王行了一個臣下之禮。
吉爾伽美什笑的更加肆無忌憚:“好吧!就作為對你的獎賞,本王親自出手來教訓一下這只野狗!”
“......多謝您的仁慈?!?p> ......
“真是沒完沒了啊!”征服王駕駛著他的牛車從利維坦身旁略過,不斷地擊殺著其衍生出來的觸須。
一旁的地上是互相倚靠著的槍兵與呆毛王,因為沒有升空能力只能互相照應后背,不過在增生的愈來愈多的觸須面前也顯得力不從心。
“有時間說那種話的話不如省點力氣多殺幾只,征服王!”
無形的劍刃揮舞出凌厲的攻勢,切斷了不斷襲來的觸須。
“高昂的士氣也是很重要的東西啊,騎士王!”
神威車輪又一次從上空掠過,其后跟著數(shù)根狹長的觸須,砍斷無法避過的觸須,躲避可以躲過的攻擊,征服王的存在為地上的另外兩名英靈分擔了不少壓力。
凌冽的槍光劃過,又一次為面前巨大的魔物帶來了無法愈合的傷口,不過在其快超過兩百米的體型面前不過是杯水車薪。
面對增殖了越來越多的觸須,征服王的活動空間也越來越小,逐漸貼在了地面上。
“在不想想辦法的話我們三個估計都要倒在這里了吧?哈哈哈哈”伊斯坎達爾發(fā)出了豪邁的笑聲。
“能與兩位崇高的王者一同戰(zhàn)死是我的榮幸,唯有此刻這純粹的戰(zhàn)斗才能為我煩躁的心帶來平靜?!睒尡粩鄵]舞出凌冽的槍風,暫時擊退了周圍逐漸逼近的觸手。
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瞬間便洞穿了利維坦的主體,聲勢浩大的攻擊并沒有為魔物帶來重創(chuàng),消耗了數(shù)把寶具所造成的傷勢幾乎瞬間就愈合了。
“竟然有雜修未經我的允許擅自稱王?這可真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笑話!”黃金色的維摩那上坐著金色的王者,其高傲的目光一一掃過了在場的三位從者。
“是上次那個金閃閃的家伙啊,”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顯然認出了來者,突然興高采烈的喊到:“喂,那個金閃閃的家伙,還有那邊的saber,既然大家都自稱為王,不如就在這里展現(xiàn)自己的王道,來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王者!”
金閃閃的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的笑容,“雖然世間的王者毫無疑問只有我一位,但是我也不介意給你們這些雜修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王道?!?p> 金閃閃第一次從自己的座駕上站了起來,背后有無數(shù)的金色漣漪泛起,瞬間便射出了數(shù)百把寶具,一時之間利維坦竟被壓制住了其恐怖的再生速度,對其余三騎從者的攻擊也慢了下來。
“哦哦~這可真是驚人啊!”伊斯坎達爾單手捏著下巴,一副漲了見識的表情。
金閃閃似乎聽到了伊斯坎達爾的贊嘆,只是輕哼了一聲,倒是沒有繼續(xù)出聲叫囂。只是沖著其余幾人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在王的面前表現(xiàn)自己。
上百條觸須揮舞出急速的破空聲,沖著對自己帶來了不小傷害的英雄王殺去。遠處的天邊有一架漆黑的戰(zhàn)機急掠而來,還沒到達跟前就對著金色的維摩傾瀉出一片由炮火組成的彈幕。
英雄王倒是不緊不慢,緩緩地坐在了自己的座駕之上:“嚯?一只野狗和一只瘋狗加在一起就想對本王叫囂嗎?那就用盡自己的生命來稍微取悅一下本王吧,雜修!”
金色的漣漪在利維坦上空泛起,一柄巨大的劍從其中激射而出,將利維坦死死釘在了地上,其名斬山,傳說中的神造兵裝。
利維坦發(fā)出了一聲哀鳴,不斷地掙扎著,但是卻無法撼動巨大的斬山劍,只是徒勞的撕開自己的身體又不斷的愈合。
“本王已經替你們束縛住了這只野狗,如果連一只關在籠子里的野狗都教訓不了的話就別再說什么自己是王來引我發(fā)笑了,雜修!”
金色的維摩那筆直的向上飛去,漆黑的戰(zhàn)機緊緊跟在其后。
“哦?明明是一只瘋狗卻還是有入眼之處嘛?居然能讓我稍微興奮起來了?!?p> 英雄王就這樣與狂戰(zhàn)士在高空中展開了激烈的追逐戰(zhàn)。
“這可真是驚人??!”征服王又一次發(fā)出了贊嘆的聲音?!叭绱司薮蟮膶殑Σ恢朗裁礃拥挠⑿鄄拍軐⑵渑e起,真是好奇??!哈哈哈哈”
“喂你這家伙干嘛漲別人的志氣!”
由于利維坦被英雄王釘在了地上,其一時間危險性大大降低,韋伯和愛麗斯菲爾也來到了靠近戰(zhàn)場的地方。
“但是要怎么討伐這頭怪物呢?以我們目前的手段根本無法突破其驚人的自愈能力,而且據(jù)教會所說caster的御主已經戰(zhàn)死,也沒有辦法對caster做出這方面的限制。”
正說著話,愛麗絲菲爾身上帶著的手提電話就響起了鈴聲。
“誒?!”
手忙腳亂的拿出了電話,求救似的看向周圍的眾人:“請、請問這個要怎么用?”
韋伯伸手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感慨自己遇見的都是問題兒童,走上前去接通了電話。
......
“那個......Lancer,電話那頭的男人讓我對你說‘saber的左手上有對城寶具’?!表f伯就這樣一頭霧水的開口了。
聽聞此言,lancer的目光看向了saber,saber略微撇過了自己的目光。
“是這樣嗎?saber?!?p> 高潔的戰(zhàn)士已然明白男子所言為實,毫不猶豫的折斷了自己手中的長槍。
??!
saber被槍兵的果決所震撼,剛想開口便被其打斷。
“不必多言,用盡你的全力出手,讓我見識一下騎士王的光輝?!?p> 金發(fā)的少女聞言也沉默了下來,緩緩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劍的造型緩緩浮現(xiàn)出來。
“那就如你所愿!Lan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