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夢,那是一個悲傷的夢。夢中的少女被神明下令愛上了傳說中的英雄,然后拋棄了自己的一切,又被所愛的人背棄的夢。
......
疲倦的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時候披上了毛毯,自己的魔女似乎就那樣一直坐在對面看著自己睡覺。
“啊啦?master您醒啦,為什么流淚了呢?是想媽媽了嗎?”魔女見自己的御主醒了過來,開口調(diào)笑到。
【喂把我剛才的悲傷還有感動還給我?。 ?p> “你呢?不想流淚嗎?”星樂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沒頭沒腦的問出了一句。
“并沒有哦~畢竟對我來說是還未發(fā)生過的事,雖然主角是自己但是感覺就好像是別人的事情一樣呢!”
真的如此嗎?星樂站起來舒展了一下長時間窩在凳子上看書的身體。
“對了對了,剛剛您名義上的師傅有來找您哦~不過因為您在睡覺我就把他打發(fā)走了。”
“下次直接叫醒我就好。”
“可是您的睡顏也十分有趣哦~”
“直接叫醒我就好。”
“這樣嗎?我明白了?!蹦l(fā)出了十分遺憾的聲音,不過突然又精神了起來:“對了對了!您要不要喊我一聲師傅呢?畢竟都是我在教您魔術(shù),哄我高興的話說不定我會想起來一些十分了不得的魔術(shù)哦~”
沒有搭理嘰嘰喳喳的魔女,星樂徑直從樓梯走了上去。
“誒~真是過分的master呢~”嘰嘰喳喳的魔女逐漸消失在空氣中。
......
走進書房,星樂看到了正在桌子上寫字的遠坂時臣。
“聽說您找我?”
“先坐吧?!?p> 遠坂時臣似乎是在寫什么重要的東西,哪怕星樂進來了也沒有停筆。
“麻婆不在?”
嘶。遠坂時臣不禁感到一陣牙疼。這個來歷不明不白的第八御主與自己結(jié)盟后態(tài)度就隨意了起來,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師傅好歹還會用一下敬稱。但是對自己的另一名弟子總喜歡稱其為麻婆,而且還屢教不改,要是僅僅如此也就罷了,綺禮也不是那種會在乎稱呼的人,然而......
“金皮卡也不在嗎?”
“那位英雄王可不會輕易原諒這種稱呼,你還是別在這樣叫了比較好。”遠坂時臣突然感覺十分疲憊,原本在寫的遺書也寫不下去了。
“雖然你和那位英雄王還沒碰過面,但是你一直這樣下去的話總會被他聽到的。”遠坂時臣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
也不理會時臣用心良苦的建議,星樂繼續(xù)笑嘻嘻地發(fā)問:“時臣你在寫什么?”
“我的遺書?!?p> “就這么沒有信心嗎?”星樂隨手拿起果盤上的蘋果啃了起來。
“并不是沒有信心,只是為了預(yù)防萬一。哪怕我失敗了也要有人能繼承遠坂家的榮耀。這就是魔術(shù)師。”
“啊啊,還真是辛苦呢。所以喊我來就是為了托孤給我咯?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您的妻女的!”
時臣手背上有青筋暴起,本來只是為了預(yù)防萬一準(zhǔn)備的手段被星樂說的自己好像一定會葬于這場圣杯戰(zhàn)爭一樣。況且...
“請你放心好了,我并不會將自己的妻女托付給你照顧,就算我有什么意外,綺禮也會照顧好我的家眷?!?p> “!你的意思是說麻婆比我更可信嗎!”
星樂一副大受打擊的表情。
怎么看綺禮都比你要更可信吧!時臣幾乎是在心中怒吼出了這句話。
“畢竟綺禮跟隨我的時間更長,還是教會的執(zhí)行者,無論是可靠性還是本領(lǐng)都值得我信賴?!?p> 畢竟誰能信任一天前還是敵人的你呢?時臣心里想著。
星樂自從被時臣否認(rèn)以后就呆呆地坐回了椅子上,吃了一半的蘋果一直拿在手里。
“咳咳...”遠坂時臣清了清嗓子。
“這次找你來是為了圣杯戰(zhàn)爭的事?!睍r臣終于想起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將被星樂打亂的話題搬回了正規(guī)。
“由于那個利維坦吸收了大量的魔力,原本需要七騎從者所湊齊的魔力量由它一個就可以填滿大半,現(xiàn)在圣杯已經(jīng)即將顯現(xiàn)了?!?p> 從者是用來填充圣杯的內(nèi)容物,是御主用來實現(xiàn)愿望的基石。這個本應(yīng)絕密的消息就被時臣拿出來試探自己新收的弟子。
看著星樂依舊是那副呆呆地樣子,果然,遠坂時臣心想。遠坂時臣繼續(xù)開口:“不過圣杯的載體依舊在愛因茲貝倫的手中,愛因茲貝倫隨時可以召喚出圣杯,這樣一來我們就處于被動?!?p> “所以要去把圣杯搶到手嗎?”星樂又一次將蘋果塞到了自己的嘴中。
“正是如此,為此我想了解你的從者的信息,以做出相應(yīng)的布置,畢竟我們是同盟關(guān)系,你也對我的從者有所了解吧?”時臣意有所指道。
“不要!”
?。?p> 遠坂時臣有些愕然,似是沒想到星樂會這么果斷的拒絕自己。
“時臣你哪來的自信感覺自己安排挺好的?”
“那么你有什么高見呢?”再三告訴自己要優(yōu)雅,遠坂時臣耐著性子問,也沒有理會星樂突然囂張起來的態(tài)度。
“當(dāng)然是我們直接去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然后直接命令金皮卡去世,然后你直接對著顯現(xiàn)的圣杯許愿,大功告成皆大歡喜!”
聽著星樂不負(fù)責(zé)任的發(fā)言,時臣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怎么樣呢~心動了嘛~”星樂倒是沒注意到自己有時候說話的語氣會突然變得和某魔女相似。
“不必了,我還需要那位英雄王來應(yīng)對其他的御主?!?p> 陽光從時臣背后的窗子里照了進來,將時臣的影子拉的很長。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呢~”星樂假裝自己不明白時臣最警惕的御主就是自己一樣搖了搖頭,一副真的十分遺憾的樣子。
“真的不考慮我嗎?我肯定要比麻婆靠譜哦~”突然又沒頭沒腦的冒出了一句。
“不用了!”
時臣的音量比平時高了不少。
......
吉爾伽美什穿著一身休閑服,品嘗著自己手中的美酒,脖子上的項鏈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有些耀眼。
“怎么了?綺禮,還在想你死去的父親嗎?”看著皺著眉頭的言峰綺禮,英雄王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樂子。
“是啊,我為我父親的死感到無比的悔恨,同時也無比憎恨那個殺死我父親的人?!?p> “哦?悔恨沒能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嗎?憎恨那個人奪走了殺死你父親的機會嗎?哈哈哈哈哈哈......”
英雄王激烈地笑了起來,手中的酒也因此在杯中打晃,險些灑落出來。
?。?p> 聽到吉爾伽美什的話,言峰綺禮好像明白什么似的轉(zhuǎn)過身去,然而背后的從者已化為金色光點消散在空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