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瑜因為激動,脖子上青筋暴起,臉色泛起潮紅。
狀若癲狂。
“今天,你們都別走了,外面已經(jīng)被我的人全部包圍,要怪就怪你的好兒子,為了個女人,竟然不顧你,這就怪不得我了!”
錦貴妃和皇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惜她們?nèi)紱]有武功,只能盡量往角落里縮去。
整個屋子里只有楚景淮一個人可以抵擋,她們拉著皇上,站在角落里,盡量不扯他的后腿。
皇上面色卻異常的平靜,他看向楚涵瑜的眼神,淡漠如水,或者說,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
“涵瑜,朕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執(zhí)意走這條路?”
楚涵瑜沒有任何動搖:“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了,你若是乖乖把這個位置交出來,我可以保你不死,你就安穩(wěn)的當你的太上皇?!?p> 皇上嘆息了,閉了閉眼睛,這是他的失敗,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罷了罷了,你既然執(zhí)迷不悟,朕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看樣子,你是不打算主動交出來了!”
楚涵瑜猛的上前,一招一式狠辣至極,楚景淮迎上去,瞬間膠著在一起。
皇上自然也不是孤身一人來的,隨著一個黑衣人的靠近,不知道從哪里,又跑出來幾個穿著錦衣衛(wèi)服飾的人。
看樣子,這應(yīng)該是皇上的暗衛(wèi),除非皇上遇到危險,不然不會出來的。
場面一度混亂,外面的各位大臣也都蠢蠢欲動,葉庭錚為首的人,倒是身懷絕技,卻不敢輕易動手。
畢竟皇上還在殿內(nèi),外面又有這么多人守著,萬一有點什么差錯,皇上出了事,他們可擔當不起。
楚景淮到底不是楚涵瑜的對手,一個沒注意,躲閃不及,鋒利的刀刃便割破了手臂,傳來刺骨的疼痛。
可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慢下來,身后就是父皇和母妃,他若是倒下來,就沒有人保護他們了。
“楚景淮,還是早點投降吧,你不是我的對手?!?p> 楚景淮將喉嚨口的一股腥甜強忍下去:“楚涵瑜,你個亂臣賊子,今日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也不可能讓你得逞!”
楚景淮調(diào)動全身的力氣,舉起手中的劍向楚涵瑜砍去,卻被他輕易的躲開,反而一個閃身,將楚景淮踹到在地。
胸口中了一腳,一口血便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身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砍得七七八八,一身月白長衫,已經(jīng)被鮮血覆蓋。
“住手,他是你弟弟,你非得要殺了他才滿意嗎?”
皇上心里有些急,雖然這一切自己心里有數(shù),可是現(xiàn)在暗衛(wèi)被牽制住,外面的人即使進來,也會被攔在殿外。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楚涵瑜的正常勢力,肯定有人幫助他。
“弟弟?還不都怪你,你若是一開始就將位置讓出來,我又何必動手,要是今天楚景淮真的死在這兒,也是你害的!”
楚涵瑜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癲狂,手里握著的劍,滴滴答答的滴著血,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楚景淮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