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楠的母親聽到她要去工作,心中很是酸楚。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拖累了女兒,如果不是錯信了許益,女兒也不會承受這樣的痛苦。
想著,許南楠的母親鼻子酸了起來,眼淚一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一直牽強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但下巴的些許抽搐還是沒有躲過許南楠的眼睛。
許南楠看到了母親面露難色,她看出了母親內(nèi)心的痛苦。
母親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把所有的一切的責(zé)任都往自己身上推,看母親現(xiàn)在的神色估計又是埋怨自己。
許南楠的母親已經(jīng)吃不下去飯,她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遠方:“你真的要去嗎?可是媽不想讓你去冒危險,現(xiàn)在外面的人陰險狡詐,媽擔(dān)心你…”
許南楠堅定的點了點頭:“媽,我這次一定要去,我現(xiàn)在正是奮斗的年紀(jì),一直待在家里是什么樣子?!?p> “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要是有人敢傷害我,我必定讓他們十倍奉還,我一定會讓所有傷害過你的人都得到報應(yīng)?!?p> 許南楠的母親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許南楠拿起桌上的紙巾給母親擦淚。
許南楠的母親陷入了回憶之中,她對許南楠講述著許南楠外公的事情:“南楠,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爸,也就是你的外公?!?p> “當(dāng)初如果不是我執(zhí)意要嫁給許益,或許就不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情?!?p> 當(dāng)年。
許南楠的外公執(zhí)意不看好許益:“女兒啊,你確定今后要跟他在一起嗎?我看的出來,他這個人心思很重啊?!?p> 當(dāng)時的許南楠母親被許益一股勁的追求沖昏了頭,已經(jīng)完全的陷入了許益的陷阱之中。
許南楠的母親很堅定的對她的父親點頭:“爸,你相信我,你相信你的女兒有看人的能力?!?p> 經(jīng)過許南楠的母親的苦苦哀求,許南楠的外公舍不得看自己的女兒這個樣子,就同意了二人的婚姻。
剛開始,的確許南楠的母親和許益二人熱情似火,可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許南楠的父親編造出來的。
許益將許南楠的外公的財產(chǎn)騙走,用詭計將許南楠的外公弄倒臺。
后來許益幾乎是就是把許南楠的外公的企業(yè)改了個名字,最終成為了現(xiàn)在的許氏集團。
許南楠的母親得知自己家族的企業(yè)倒臺的那一天。
許南楠的母親覺得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怔在原地。
“怎么可能,不可能。”許南楠的母親不停的搖頭,分明前段時間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說倒臺就倒臺。
此時的許南楠的母親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許益所為。
她坐在沙發(fā)上,心中痛苦萬分,等著許益回來,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共同商討有沒有能夠解決的辦法。
可是沒想到,她左等右等,等來的確實許益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走了進來。
許南楠的母親看到二人牽著手走進來的時候,情緒一下子爆發(fā),她走上去舉起雙手準(zhǔn)備打這兩個狗男女。
卻被許益攔了下來,許益將許南楠的母親狠狠一推,許南楠的母親倒在了地上。
許南楠的母親撕心裂肺的喊道:“許益,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當(dāng)時十幾歲的許南楠聽到動靜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母親摔倒在地,又看到父親和另一個女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母親。
她沖上前,一把推了那個小三。
可還是被許益擋住了:“從今天開始,這就不是你們母女二人的家了,該去哪就去哪吧?!?p> 冰冷的語言從許益的嘴里說了出來。
許南楠的母親不能想象,自己竟然跟這樣一個惡魔一起待了這么多年,原來自始至終,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想到這兒,想到之前許益,直到他的初戀情人進入了家門將自己和女兒都趕了出去。
想到許益害得自己一家多年以來辛苦經(jīng)營起來的企業(yè)一朝毀于一旦,現(xiàn)在許益手底下的公司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家里的。
許南楠的母親情緒開始激動了起來,他控制不住的胸腔開始起伏,因為情緒太過于波動,許南楠的母親的手一直都在顫抖。
許南楠觀察到了母親的不對勁。
許南楠趕緊上前安撫母親:“媽,這些事情就先不要想了,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只有你真正健康了,我的生活才有意義?!?p> 許南楠擔(dān)心母親情緒波動過大的話會影響病情。
她從旁邊端著母親的藥,偷偷往里面放了一些安眠藥。
許南楠給母親遞了過去,許南楠的母親接過湯藥,一口喝了下去。
不一會兒,許南楠的母親就感到眼皮沉重,睡了過去。
許南楠坐在母親的旁邊低聲說道:“媽你好好休息,我保證一定會將所有您應(yīng)該有的東西全部都歸還給你?!?p> 許南楠的母親睡過去之后,許南楠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腦袋里想著究竟該怎樣進入許氏集團,能夠光明正大還讓許益沒有任何的反駁之力。
想來想去,許南楠就只想到了一個人,曲靖遠。
曲靖遠曾是自己大學(xué)時的學(xué)長,在許南楠記憶之中,曲靖遠玉樹臨風(fēng),這個人也非常有才能,許南楠對他也很是欣賞。
曲靖遠現(xiàn)在在許氏集團擔(dān)任經(jīng)銷部的經(jīng)理,現(xiàn)如今能夠幫助自己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許南楠撥通了在自己同學(xué)錄里很久都沒有撥出的一個電話。
鈴聲嘟嘟的響了幾聲之后,電話便被接了起來。
“喂,學(xué)長?!痹S南楠清脆的聲音傳入到曲靖遠的耳中。
“南楠,你怎么會突然想起我來了。”曲靖遠接到許南楠的電話聲音有些激動。
曲靖遠想到大學(xué)時期那個美麗動人的許南楠,他克制住內(nèi)心的興奮。
但許南楠沒有聽出來,他只覺得學(xué)生的聲音還像自己記憶力一樣紳士。
許南楠說出了自己的難處:“學(xué)長,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p> “你也知道我姓許,但是我跟許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我沒有辦法能夠光明正大的進入許氏集團,我想讓你幫我想想辦法,讓我能夠進入許氏集團工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