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傅倦在旁邊,裴晚的事業(yè)可以說上升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躋身在了一線。
出席各大大活動都不是問題,再加上演的幾部戲,演技也不錯,圈了不少粉。
熱度的持續(xù)上升,對于剛剛回來娛樂圈的白宴姐妹而言,這不是個好消息。
……
傅倦看著發(fā)呆愣神的裴晚,上前,將東西丟給了她。
“白宴和白如玉最近的活動軌跡都在這里了,你想玩怎么做我不會管,只是,別影響我工作?!?p> “我知道了,娛樂圈最近有什么特別大的事情嗎?”
“你不用知道,那些事情工作室和我都會處理掉的?!?p> 傅倦說完,看著裴晚那眼睛下的烏青,“真夠拼命的,宋景澤在的話,可不會允許你一個星期不睡覺?!?p> “他也不會讓我不吃飯,克制我飲食?!迸嵬砜粗稻?,“不愧是最恐怖的經(jīng)紀人。”
“許錦繡的公司你收購了,就是為了讓我回到公司,我可以問一下這樣做的理由嗎?”
“我以為你會知道?!?p> 裴晚說著,看著傅倦,傅倦沒有任何的波動,身上的西裝是黑色,上面還有著暗金色的條紋。
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斯文敗類。
傅倦挑眉,松了松領帶,透了一下氣,“各取所需,我最近需要錢,你開了高價,我就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有新的經(jīng)紀人,怎么,宋景澤真的不聯(lián)系了嗎?”
傅倦的話,沒有讓裴晚生氣起來,這讓傅倦覺得無趣。
“你這個女人真的不在意?”
“我又不愛他,為什么要在意?!迸嵬碚f的很是平淡,而傅倦?yún)s是不相信。
眼神打量著裴晚,裴晚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對了上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p> “如果做一些事情的話,娛樂圈可以當垃圾桶。”
只是一句話,傅倦就明白了,甚至裴晚的目標也知道是誰了。
“我可不會給你收拾,你要是出事我可不會保護你?!?p> 傅倦轉身,準備離開,“不過,如果錢到位的話,我或許會說一兩句話?!?p> 裴晚看著傅倦的背影,“真跟傳聞一模一樣,只喜歡錢嗎?”
“巧了我也是?!?p> ……
幾天之后,網(wǎng)上傳出來了白如玉高空吊威亞,意外死亡的消息。
而白宴雖然受了重傷,但也在醫(yī)院治療。
這個消息一出,自然也有很多人去關心,而結束了今天拍攝工作的裴晚,看到傅倦平板上的熱搜。
“今天的熱搜是我最喜歡的熱搜?!?p> 裴晚擦著頭頂?shù)暮?,臉色蒼白的嚇人,只是傅倦沒有任何的關心。
許錦繡出現(xiàn)在片場的時候,裴晚還有一些意外,但是,也沒有阻止。
來到兩人的面前,那樣子擺明了要說什么,裴晚看著傅倦,傅倦轉身,“今天估計不會休息了?!?p> 當傅倦離開,許錦繡拉住裴晚,來到了角落的位置,“你怎么會跟傅倦有聯(lián)系?!?p> “還有,網(wǎng)上的熱搜,怎么回事白如玉是一個謹慎的人,再加上導演是她的親姐姐。”
“怎么可能會有意外發(fā)生!”
裴晚看著許錦繡焦急的樣子,像是沒有反應,“然后呢?就這樣?”
“什么然后?”許錦繡看著裴晚那無動于衷的樣子,咬牙。
“宋景澤消失了,你不去找,你還悠閑的在娛樂圈拍戲!”
“我們當初在一起,動心的是他,不是我,更何況,是他自己離開的。”
裴晚剛說完,許錦繡伸手拽住裴晚的領子,兩個人拉進距離。
“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心!”
“宋景澤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你是不是要放煙花,慶祝一下?!?p> 聽到許錦繡的話,裴晚若有所思,“這個提議可以有,謝謝提醒?!?p> 許錦繡無力的松開,他看著裴晚的眼神難以置信,裴晚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變得誰也不在乎了。
“宋景澤他現(xiàn)在失蹤了,我已經(jīng)立案了,你不來幫忙嗎?”
許錦繡說完,只覺得嘴唇干的要命,甚至想要再說什么,聽到了導演的聲音。
裴晚轉身應了一聲,上前幾步,面無表情,“我說了,不要在我的面前說起來這個名字?!?p> “我不想聽到宋景澤任何的消息,他又不是我男朋友?!?p> 看著裴晚離去的背影,許錦繡雙手握緊,隨后,又松開。
最后自嘲的笑了笑。
看樣子,這個女人根本不在意,沒有人可以偽裝的這樣好。
如果不是偽裝出來的,那就是真的不在意。
許錦繡轉過身,身影突然覺得落寞不已。
……
宋景澤的消失,讓所有人的心上都格外的沉重,但是,只有裴晚一個人很是輕松。
而別墅區(qū),裴晚的家,裴晚從之前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這里突然變得格外的冷清,甚至他們就算坐在一起,也不知道說什么。
就連孟媛也不知道了,裴晚的用意,明明宋景澤的離開,讓她那樣的痛苦。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又是這樣的不在意。
他們不明白!
他們也找不到裴晚!
裴晚就像是隔斷了所有人的聯(lián)系,無論做的什么事情,都是對他們不利的。
楚家那邊的利益鏈斷了,是裴晚找的人做的手腳。
許錦繡的公司被收購,將人趕出來,是裴晚親自做的。
這還僅僅只是開始!
……
“對了,白如玉的情況怎么樣了?”孟媛想到這個,看向了許錦繡,許錦繡整個人無力的頹廢,沒有了精神。
孟媛不知道許錦繡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許錦繡回來的時候,很是落寞。
“白如玉因為意外,高空墜落,當場死亡。”
“至于白宴,因為情緒激動,闖進現(xiàn)場,卻被重物擊中頭部,現(xiàn)在在ICU?!?p> 許錦繡說完,身子又縮了縮,像是在逃避孟媛的這個問題。
孟媛只好住嘴,但還是覺得這個消息太突然,正想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不覺得這個意外很巧嗎?”許錦繡又小聲的說了出來,這讓旁邊的楚曉林抬起頭,“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們就沒有想過?”
這兩個人發(fā)生意外的時間!
未免太巧合了一點!
孟媛沒有說話,而程菱恰好也沒有在這里。
“可是,那些人發(fā)生意外的時候,裴晚沒有在現(xiàn)場?!?p> 孟媛說了出來,打消了許錦繡的懷疑,沒錯,裴晚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那個時候,裴晚正在拍戲,可以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種情況下,怎么也不會有動作,所以,裴晚沒有作案動機。
這樣一想,都沉默了下來,真的是意外嗎?
……
與此同時。
一個廢棄的工廠中,宋景澤蹲在地上,顫抖著身子,無論是哪里,都有著鮮血。
雙手以及雙腳血肉模糊,只是用著衣服撕扯的布條,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頭發(fā)沒有打理,臉上的眼鏡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整個人看起來,跟路邊的流浪漢沒有區(qū)別,甚至比流浪漢更加的狼狽。
時不時傳出了哽咽和支吾的聲音,讓人以為是一個啞巴流浪漢。
宋景澤緊緊抱住他自己,他覺得他會死在這里,如果死在這里的話,那也很好。
這樣的話就不會給她帶來麻煩,他這樣的麻煩,跟在她的身邊只會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