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著許嘉揚的手水思楠亭亭玉立的站在了傅漓允的面前,背脊挺得筆直,好似在走紅毯一般鄭重,看著僅僅只是坐著便猶如君臨天下一般的男人,水思楠的心不由的緊張了起來,手心里也冒出了汗水。
深吸了口氣,端著優(yōu)雅的笑容來到了傅漓允的面前,“傅總,我是水思楠,泠泠的姐姐,爸爸給傅總寄了請柬,沒想到傅總真的能來,這實在是我們水家的榮幸?!?p> 傅漓允靜靜的看著眼前笑得優(yōu)雅又完美的女人,小丫頭的姐姐?
面對傅漓允這樣的人所承受的壓力,完全不是一個還在讀書只有小女兒心思的水思楠能抗得住的。
很快就在這樣的眼神下她也保持不住她的優(yōu)雅,開始心慌了起來,“泠泠回來一直說傅總對她很好一直念著您?!?p> 果然看到傅漓允的延伸變得柔和了起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是滋味了起來,“作為泠泠的姐姐,我該感謝您才是,敬您一杯,感謝您照顧泠泠。”
眼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紅酒,出人意料的傅漓允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也一口飲下,這讓許多人驚訝,果然傅漓允對水家人是不同的。
看著男人的動作水思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捏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心中也激動了起來,可下一秒?yún)s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無需多謝,我很喜歡泠泠?!?p> 干干的笑了笑,抑制住心頭的酸澀笑著看向身邊的人,“這位是我的未婚夫許嘉揚,許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久仰傅總的大名,特意過來打個招呼?!?p> “傅總您好,您一直都是我崇拜的對象,沒想到今天能見到真人,我真是太榮幸了!”
伸出了手,許嘉揚很熱情的想要來個友好的握手,只是他還沒有那個資格,手僵持在了空中半晌最后也只能訕笑的收回了手。
“其實最近我一直在爭取立興投資的投資,不知傅總您…”
“抱歉,今天我不想談?wù)摴??!?p> 又是一個帶著目的來的人,沒勁,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個女人并不是為了那丫頭來的,無趣。
“傅總您要不給個…”
不忍未婚夫失望,水思楠再次開口,水當(dāng)當(dāng)?shù)难劬е砬蟮目聪蚋道煸?,剛剛的一杯酒給了她無限的遐想,也許她也可以是不同的。
“阿允!”
“你還記得我啊?!?p> 看著走過來的少女,傅漓允臉上冷漠的表情一變,嘴上埋怨勾起的嘴角卻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下一刻這笑卻僵硬在了嘴邊,在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小姑娘已經(jīng)拉起了他的手穿過了人群帶著他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不少人見了這一幕也發(fā)出了驚呼,可見孫助理并沒有阻止的意思都面面相覷,覺得他們應(yīng)該對這個水家二小姐的定位再放高一點。
就這么被忽視了,許嘉揚的臉色很不好,眼睛隨著那穿得跟個仙子行為卻如此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女孩走,問身邊的未婚妻,“她就是你那個妹妹?傅總對她好像很不同。”
“傅總他…是挺喜歡泠泠,他們是在醫(yī)院認識的,可能是覺得泠泠可憐吧,你也知道泠泠她以前的情況是挺特殊的。”
抓緊了手邊的裙子,水思楠的臉色有些蒼白,扭頭看向一直望著兩人離開的許嘉揚垂下了眼簾,“嘉揚哥你會不會覺得我沒用,都幫不了你,連泠泠都比不上。”
“怎么會呢,我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了,如果不是你傅總可能一句話都不會和我說,這么容易就能夠被說服也不可能有如今的傅氏集團了。”
許嘉揚驚訝的看向未婚妻,這才發(fā)現(xiàn)她好像很沮喪,失笑道:“你別多想,你和你妹妹是不一樣的,她是菟絲花只能被人養(yǎng)在花盆里沒有一點能力,你不一樣,你是牡丹花,美麗優(yōu)雅更聰明,以后更會是我的賢內(nèi)助,她怎么能和你比,傅總他即便是可憐你妹妹,但這種憐憫又能價值幾何,別胡思亂想了?!?p> “嘉揚哥…你真好?!?p> 仰起了頭看著溫柔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未婚夫,眼睛里都是星光閃爍,握住了他的手一臉的嬌羞。
沒錯她和水泠泠去比什么,她們從來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只不過是傅漓允的憐憫而已,這樣的憐憫又有多重要,又有多長的時效。
就是普通人看到路邊一條流浪的小貓小狗也會心生憐憫給買點吃的,最多是給送到動物保護中心去,但絕對不會為了這只小貓或是小狗耽擱工作,或是長時間惦記。
她是水思楠,水家最優(yōu)秀的女兒,美麗、優(yōu)雅、聰明、多才多藝,是別人家的孩子,讓人羨慕嫉妒的存在,她的驕傲不是水泠泠這個癡傻了十七年的傻子能摸得到的。
無限溫柔的看著自己優(yōu)秀的未婚妻,感受著旁人艷羨的眼神,許嘉揚更挺直了脊背,心中得意,這樣優(yōu)秀的女人是他的。
只是…
許嘉揚帶著些許的遺憾隱晦的看向和傅漓允一起離開的背影,如果能得傅漓允喜歡的人是思楠就好了。
被拉走的傅漓允臉色不好的掙扎著,想要掙開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眼中的小姑娘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快放開我!”
進了房間,傅漓允第一時間切斷了兩人的接觸掰開了拉著自己的手。
“我不要!”
撇了撇嘴,在傅漓允驚詫的目光中他被推倒了。
動詞,就是推倒,身體剛接觸到柔軟的床鋪身上又壓上了一具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嬌軀,只這么一個動作就已經(jīng)讓他半晌都沒說出一個字,身上滾燙。
水泠泠得意的將男人壓在了身下,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這會兒看他還怎么躲開。
“快放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又是羞惱又是擔(dān)憂,傅漓允咬著牙想要將身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推開,可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推不開。
“當(dāng)然知道了,讓你不能逃跑啊?!?p> 將人壓得死死的,她就等著今天呢,“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為什么躲著我就不準(zhǔn)走,你到底在瞞著些什么?”
起不來躲不掉,掙扎半晌無果,傅漓允無奈的嘆氣安靜了下來,慶幸三天前去了一趟華嚴(yán)寺。
“別鬧了,快起來?!?p> “不要!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大刑伺候了?!?p> 單手抓住了傅漓允的兩只手,水泠泠并不害怕他的冷臉,另一手放到了他的腰腹間呵起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