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乙震撼了良久,才慢慢醒過神來。
恐怖存在創(chuàng)造天元界的過程如同捏泥人一般簡單,就像放電影似的快速在白小乙腦海中閃過。
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永遠(yuǎn)也無法抹去的痕跡。
那一幕,太震撼了。
“終有一天,我也會成為那樣的存在?!?p> 白小乙暗暗捏緊拳頭。
到了那時,總沒有人能傷害自己的家人了吧。
“剛剛那一幕是天元界與傳承玉壁的來歷,玉壁為什么會給我看這個呢?”
自從從翠竹老人的口中得知因果的存在,白小乙莫名的就有些相信因果。
萬事萬物,皆有因果。
有因即有果,今日因,明日果。
誰也逃不過因果的輪回。
所以這一幕,一定是有深意的。
“不可能進(jìn)來的每個族人都能看到這一幕?!?p> 這一點,白小乙無比肯定。
首先,那位創(chuàng)世神分明能透過無盡時間與空間,看到未來的自己。
他哪有心思那么多人。
其次,白小乙確實沒有聽說白小龍說起這件事。
當(dāng)時小豬說天元界之外還有別的生命世界之時,白小龍都一臉震驚呢。
“所以,我就是那個被選中的天命之子?”
白小乙還是挺自信的。
“所以,我的傳承呢?”
雖然剛剛的場景過于震撼,就像前世看了激動人心的好萊塢大片一樣,但白小乙終究還是更加關(guān)心自己的傳承。
任何虛擬的東西,都沒有實質(zhì)的好處來的重要。
仿佛是聽到了白小乙的話,透明玉壁射出一團光球,無比迅速的射入白小乙腦海中,像蘋果落地一樣迅速炸開。
“道源經(jīng)。”
白小乙的識海深處,被這三個大大的金色字體占據(jù)。
“好神奇的名字。”
白小乙不由贊嘆一聲,仔細(xì)研究起來。
“這部功法直擊大道本源,從最本質(zhì)來講解大道,領(lǐng)悟大道。
好高深玄妙的功法,那位存在,一定不是大帝境強者,肯定更加的恐怖?!?p> 白小乙看完道源經(jīng)的那一刻,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刻也未能停歇。
他明白,這次祖地之旅,能得到道源經(jīng)便是最大的收獲。
道源經(jīng)是那位存在創(chuàng)造的功法,說不定還是他的證道功法呢,白小乙怎么能不高興。
“感覺離那樣的存在目標(biāo)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p> 白小乙淡淡一笑,充滿了自信。
透明玉壁再次恢復(fù)透明,任白小乙左看右看,橫看側(cè)看,就是看不出一朵花來。
根本就沒有薅羊毛的機會。
白小乙也就放棄了,他緩步走近茅草屋內(nèi)。
屋內(nèi)只有一張普通的小木床,勉強能躺下一個人。
白小乙盤坐在木床上,閉眼修煉。
時間就這么緩緩流逝。
過了整整三天,白小乙白睜開雙眼,眼冒精光,隱隱有神魂力量溢出。
“好厲害的功法,雖然不知道劍帝經(jīng)怎么樣,但應(yīng)該事比不過道源經(jīng),劍帝終究只是一位大帝,實力也就還不錯。”
自從見識了神秘存在創(chuàng)造世界的情景,白小乙的眼光就高了不少,大帝境也就還不錯了。
修煉了三天時間,也已經(jīng)將道源經(jīng)煉神篇修煉至圓滿,神魂力量更上一層樓,徹底達(dá)到煉神境圓滿,隨時可以突破到王侯境。
“這樣還不夠,練體境和煉氣境都達(dá)到了完美無缺的狀態(tài),煉神境也要以這樣的目標(biāo)來要求自己。
我的目標(biāo),可是星辰大海?!?p> 雖然在常人看來已經(jīng)很完美的煉神境圓滿境界,在白小乙眼中終究還是不夠。
白小乙想要追求更高的境界,自然要以更高的水準(zhǔn)來要求自己。
他離開了茅草屋,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透明玉壁,終究是放棄了薅羊毛的想法。
一位強者的養(yǎng)成,可不能貪圖小利。
也實在是道源經(jīng)實在太強大了。導(dǎo)致白小乙對透明玉壁充滿了想法。
白小乙離開了祖地,回到了白帝城。
白小乙回到了藏書樓,白帝城的一應(yīng)事物他已經(jīng)交給了白小龍打理。
如今缺少的是高端戰(zhàn)力,白小乙的主要任務(wù)是修煉。
白小乙的分身通過小豬傳授的變化之術(shù),換了個身份,已經(jīng)出發(fā)前往雪蓮圣地,雪菲菲畢竟是自己的表妹,吃點苦頭還行,要真出了點兒什么事,就連白小乙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血緣至親,他看得是很重要的。
雖然雪菲菲不給白小乙好臉色??砂仔∫覐奈凑嬲^雪菲菲的氣。
分身出去了,白小乙本尊每日除了修煉,還得看管藏書樓,練字。
值得一提的是,天元界強者隕滅的消息傳出來之后,李豐回了大周皇朝,十年之期也就荒廢了。
甚至大周皇朝與白帝城之間的關(guān)系也斷了。
簡單來說,就是大周皇朝正式脫離了白帝城的束縛。
以前遲遲無法完成的目標(biāo),在這樣特殊的情形下完成了。
白小乙也沒有在意,他對控制愛的勢力沒有什么興趣,他只在乎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
只想和他們安安靜靜的生活,他正在為這個目標(biāo)努力。
“魚兒姑娘,你看我寫的字怎么樣?”
一樓柜臺前,白小乙將剛寫完的字?jǐn)[在佘魚兒面前。
“白少主的字,豈是小女子能夠評價得了的?”
佘魚兒話雖如此說,目光還是仔細(xì)的在白小乙的墨寶上瀏覽賞閱。
“白少主的字,寫的大開大合,入木三分,炯炯有神。妾身甚至感覺到,少主的字沒一日都有進(jìn)步?!?p> 佘魚兒實話實說。
“魚兒姑娘的畫也很好看?!卑仔∫冶豢涞糜行┎缓靡馑剂?,隨即便反夸了一句。
佘魚兒望著面前對待書法無比認(rèn)真的少年,不禁有一絲著迷。
認(rèn)真的人,總是會在無形中散發(fā)神秘的魅力,難以抵擋。
“魚兒姑娘這幾日似乎有心事?”
雖然白小乙當(dāng)初將佘魚兒贖身帶回家,但兩人的稱呼卻一直很生份。
魚兒姑娘與白少主。
“只是有些思念父母罷了?!?p> 佘魚兒沉吟片刻,低頭低聲道。
似乎提起了傷心事。
白小乙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低頭繼續(xù)自己的創(chuàng)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