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休休淡笑:“不然呢,我這個人沒有胡亂承認錯誤的習慣,不是我做的事,我承認不出來?!?p> 傅星晚抿了抿唇,似是為難,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姐姐,這么多雙眼睛都看到了,而且你承認了我們也不會怎么樣的。”
虞休休挑眉:“都看到了,看到我脫你衣服了,那我剛剛脫到了哪里?”
一時間,空氣中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
傅彼祀臉色泛青:“虞休休,你說的這些都是什么話?還有一點當姐姐的樣子嗎?”
虞休休毫無懼色:“不是我說,傅叔叔真的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兒?!?p> 說完這話,她直接轉(zhuǎn)身離開,沒給任何人接話的機會。
林句急忙跟上。
傅彼祀心底氣不打一處來,拍了拍傅星晚的肩膀:“好了,別哭了,沒出事就好,這里是學校,讀書學習的地方,你姐姐的事咱們回家了再說。”
傅星晚心底是不愿意的,卻也不妨礙她臉面上表現(xiàn)的懂事:“不用了,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爸爸,你先忙吧,我去和同學們玩?!?p> 比賽結(jié)束,傅彼祀自然也該帶著學生離開了,看著傅星晚的懂事,他心底又是一片柔軟:“好了,你去和同學們玩吧。”
中經(jīng)的學生原本也沒看到比賽時的場景,自然也不確定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只不過傅彼祀在,他們見風使舵罷了。
可經(jīng)歷了現(xiàn)在的情景,幾個人看向梨花帶雨,還硬撐著微笑的傅星晚,一剎間覺得這女孩子也太棒了,罪魁禍首一定是剛才的虞休休。
于是幾人安慰了傅星晚幾句,又開始自己忙自己的,準備回中經(jīng)。
傅彼祀安置好學生,又路過傅羨堇身前,他頓了頓腳步,某種叱咤著怒意:“你管管你女朋友吧?!?p> 傅羨堇自打坐下就沒站起來過,別人或許是沒看清楚情況,不過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看到傅星晚踢了那個女同學一腳,又去踢虞休休,至于虞休休去扒傅星晚的衣服……
他還真沒看到。
傅羨堇抬眸,眸光坦蕩:“我女朋友怎么了?”
傅彼祀一頓,深思熟慮后才道:“你一直在這里坐著,應(yīng)該也看到有一個男生一直跟著虞休休吧,看那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一般啊?!?p> 他如果直接說虞休休傷害了傅星晚,傅羨堇或許不會在意,但是如果自身被綠了呢,身為男人,女朋友把自己綠了,還能無動于衷?
偏偏,傅羨堇就是面色如常:“在學校有個好朋友不是很正常嗎?你讀書的時候沒朋友?”
傅彼祀一噎:“朋友?我看他們可不止朋友那么簡單,我現(xiàn)在只是提醒你一句,別自己被綠了都不知道。”
傅羨堇面不改色:“哦,謝謝大哥掛心。”
傅彼祀看得出他敷衍的態(tài)度,只當他是死鴨子嘴硬,轉(zhuǎn)過身便離開。
林句一路跟著虞休休到了操場,虞休休沒去看林句一臉的氣氛,只身坐在草坪上。
林句也跟著坐下去,終于沒忍住道:“你剛剛真不該說話,這下好了吧,你多半惹到傅彼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