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休休還想再說什么。
被傅羨堇攔住,他道:“別說了,他不會開門的?!?p> 虞休休蹙眉,眸子里有幾分不解。
小傅少就這樣輕易的向外公妥協(xié)了?
被攔著,她也不好怎么樣,只道:“傅先生,您睡床吧?!?p> 傅羨堇挑眉:“你睡床吧,生理期小心著涼?!?p> 虞休休不再推辭,點點頭:“今天謝謝傅先生?!?p> 這一夜倒是過得挺平靜,第二天兩人都盯著同款黑眼圈。
虞休休基本沒睡,畢竟自己有睡覺滾下床的前科,生怕自己睡得不舒服,一不小心摔下床砸到了小傅少。
再者是她稍微一閉眼,腦海中便浮現(xiàn)出在洗手間的畫面,她浴袍脫落……
虞休休用被子蓋著頭,眉頭緊蹙,試圖用一種不太合理的方式說服自己。
之前她小心看到了小傅少的身體,現(xiàn)在小傅少也看到了她的,要不就當(dāng)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可是仔細(xì)想想,還是覺得吃虧的是自己,女人被看光了是什么概念?
虞休休輾轉(zhuǎn)難眠,腦海中的畫面偏偏又揮之不去,知道快要天亮?xí)r才被睡意侵襲。
至于傅羨堇就不一樣了,他直接一夜沒睡,第二天,天還沒亮?xí)r,虞休休睡著沒多久,秦競便把門打開了。
先是小聲敲了兩下,傅羨堇打開門之后他才進(jìn)來,映入眼簾的畫面有些出乎意料。
床上女孩睡得正熟,房間整潔,傅羨堇衣衫也很整潔,一看便知道什么也沒發(fā)生。
秦競正要發(fā)脾氣,傅羨堇已經(jīng)推門走出,絲毫沒給秦競說話的機會。
秦競蹙眉,又怕將熟睡的外甥女吵醒,干脆輕悄悄的關(guān)上門,走向傅羨堇找他理論。
傅羨堇正在自己房間洗漱,秦競直接推開門,冷著一張臉:“小傅,你怎么回事?”
傅羨堇瞇了瞇眸子,將水龍頭關(guān)上,臉上看不出喜怒,男人薄唇微動:“我從不用強。”
秦競冷笑,從衣服里拿出一張紙巾,上面是和虞休休臉上傷疤同樣顏色的不明物品。
傅羨堇當(dāng)然認(rèn)得出來這是上次從西餐廳帶過來的那張,他問:“怎么了?”
秦競將紙巾遞到傅羨堇眼前:“你不動手,是因為在乎休休臉上的傷?”
傅羨堇看著他,沒回應(yīng)。
秦競又道:“那我不妨告訴你,休休臉上的傷是他自己化出來的,這張紙巾上的顏色,就是她臉上的傷?!?p> 秦競臉色嚴(yán)肅:“所以,你說說你為什么不愿意?當(dāng)年答應(yīng)我的事,小傅少忘了?”
他輕嗤一聲:“小傅少真是貴人多忘事。”
傅羨堇蹙眉:“我不會趁人之危,更何況她有男朋友,你與其在我身上下功夫,不如去找虞休休,如果她愿意了,我當(dāng)然不會說任何話?!?p> 秦競抿唇,一時也不說話了,只悶聲道:“我希望你別忘記當(dāng)年的約定,也不要讓我失望?!?p> 傅羨堇懇切:“當(dāng)然不會,能遇到您是我的榮幸,但不是所有事都能硬來,昨晚的事我希望不要有第二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