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里帶著嘲諷的味道,似乎也在提醒陳斌別想的那么樂觀,被引到這里來怎么可能還知道西陵那邊發(fā)生的事。
縱然蘇城計劃的再好也趕不上陳斌的后手,能夠輕松的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也絕對留不下一點麻煩。
可現(xiàn)在來看他不好把整件事說的太明白。
“誰輸誰贏說了不算,不如你回去好好調(diào)查一下在告訴我怎么一回事?!瓣惐髞G下這句話摸出了一樣?xùn)|西,又說:“讓埋伏在這里的槍手最好快點離幵,不然我們就同歸于盡,以你的驕傲肯定不愿意就這么憋屈的死了吧?“
蘇城臉上表情僵住,歸國之后就聽到父親說著陳斌是他們家最大的敵人,盡管有資料提供卻也對這個人并不是太了解,此刻遇上居然感覺有點混蛋。
是捏準(zhǔn)了他不會就這么心甘情愿的去死,所以才說出這樣話的吧。
想當(dāng)然在這地方上也真能看出一點問題,就是現(xiàn)在才能找到機會。
“我怎么會留殺手在這里埋伏,陳斌你可真小心,是怕我給你準(zhǔn)備了意外驚喜?’‘說到最后蘇城自己都*不住笑了,笑話陳斌的謹(jǐn)小慎微和故步自封。
但是他忘記了陳斌為什么能夠在細(xì)微勝利的情況下讓蘇明安焦頭爛額,更是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讓這件事都朝著有利的方向發(fā)展。
陳斌搖頭:“我出現(xiàn)在這里你并沒有料到,額外的后手你是替林淮水準(zhǔn)備的,只要他足夠不聽話你不介意利用相同的手段解決掉他,到時中凱國際陷入混亂,你就能名正言順的把罪名推到我身上,到時候誰會懷疑這件事跟我
無關(guān)呢?“
蘇城:“......“
這一刻感覺到了陳斌真正的可怕,因為這個男人猜想的竟然跟他的計劃沒有太大的出入,除了一些細(xì)節(jié)稍微有不同之外,基本就是這個計劃的翻版。
如果不是確定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那就真的事鬧鬼的事情了。
好在蘇城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很快就接受了這樣的現(xiàn)實,明白陳斌這是在蒙蔽雙眼,好讓他亂了陣腳,越是在這種時候就越不能著急。
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變回那個不會被人輕易影響情緒的蘇城,他笑說:“用這么大功夫想讓我亂了方寸,這就是你對付敵人的手段?“
“手段算不上?!惐蟮挂舱\懇,實話實說。
“我根本沒有把你當(dāng)成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西陵也好,這里也罷,你父親都不是我的對手,那我還擔(dān)心什么?!?p> 陳斌當(dāng)著蘇城的面實話實說,也清楚的告訴對方自己心中所想。
如果說在這個時候一切順利也就算了,可是有些事情讓人非常在意,例如此刻發(fā)現(xiàn)的這些也讓蘇城感覺到莫名的壓力,在這種壓力下根本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等到這個時候還要在做點別的小手段時,陳斌已經(jīng)很輕易的拆穿對方的心思。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有些期待之后的對決,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陳醫(yī)生?!K城對上陳斌的目光,笑的冷漠而殘*。
既然載這個時候那就不需要在掩蓋本來的性子,而且這些事情對蘇城來說就是在浪費時間,唯獨在這個地方能夠徹底的確定了究竟有什么差別。
對陳斌本人來說幾乎沒有什么影響,表現(xiàn)的依舊很鎮(zhèn)定。
陳斌轉(zhuǎn)身就走,站在后面的蘇城輕笑:“這么快就想著離開,不怕我的人背后開黑槍?“
“你不敢?!惐笳Z氣淡然:“在不回西陵,怕你父親一個人沒辦法應(yīng)付西陵的事情?!?p> 現(xiàn)在西陵的蘇家承受的可不僅僅是一家的壓力,還有商業(yè)伙伴上的打壓,就一個蘇明安在的話估計整件事還沒那么容易壓下去。
果然蘇明安是他的逆鱗,蘇城當(dāng)場就變了臉色,冷冷的說:“你對我父親做什么了,難道就不怕你留在西陵的伙伴出現(xiàn)一點意外?“
“沒有一點提前準(zhǔn)備我會安心的離開?“陳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頭看了一眼他,那里面的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
在這個時候也真讓人帶來了一點細(xì)微的變化,而且現(xiàn)在這樣必須要堅持下去才行,唯有這個狀態(tài)才能冷靜的應(yīng)對。
蘇城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維持不住,很想現(xiàn)在就沖上來給陳斌幾下,讓這人把話說清楚
陳斌在解決了劉嘯鳴這邊的事,還抓出引他離幵西陵的幕后真兇后就離開了,把剩余的事情交給中凱國際負(fù)責(zé),又一次當(dāng)了甩手掌柜。
這次他目標(biāo)明確,絕對不跟他人再有任何密切一些的往來,一門心思回到西陵。
他回到西陵的事還是被人知道了,不過派人在高鐵站接他的是文安然的人,比蘇明安那邊更快一步。
車門打開,首當(dāng)其沖就看到了一位有些熟悉的老朋友,他不禁臉上露出淺笑:“文大小姐親自來接,真是我的榮幸?!?p> 副駕駛上放下平板的女人輕哼聲,抬頭好整以暇的瞧著他:“人不在西陵還讓紅顏知己跑去我那避難,也就只有你能做到了。“
話里隱隱帶著的醋味讓陳斌以為是錯覺,卻也沒有太往心里去。
閃身鉆進車?yán)?,陳斌就被文安然詢問離開這幾天都去做了什么,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他。
陳斌也覺得奇怪,眨巴眼睛,說:“手機一直處于開機狀態(tài),不可能接不通?!?p> 隨即就想到了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沒能接上文安然的電話,也沒多想這件事。
車緩緩向著鏡公館開去,期間文安然不止一次用眼神打量他,很隱晦卻讓里面的意思非常的明顯,深藏著一種古怪和莫名。
到這個時候林染也有點堅持不住了,他扶著額頭打開話匣:“有事直接問,別一直用這種眼神盯著我,讓人怪不舒服?!?p> 也說不出是哪種地方的不對,但就是渾身上下都非常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文安然是在透過他確定什么事。
“那件事真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