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禿頭從地面離開的瞬間,陳斌迅速出右手,直接將右手中的鐵簽子順勢刺入了禿頭腦袋左側(cè)。
三四十公分長的鐵簽子,直接刺進(jìn)去了五六公分,這一幕,讓李寒直接奔潰。
剛才陳斌說過不殺人的,但是現(xiàn)在,陳斌這做法不是殺人是干什么?
“章哥,你.....你要瘋?。课叶颊f過了殺人是犯法的,現(xiàn)在好了,你這.....這可怎么收場?。俊袄詈拥脑谂赃叴舐曎|(zhì)問。
陳斌笑而不語,殊不知他此時已經(jīng)將全身的靈力匯聚在了左手手掌,在禿頭離開地面之后,左手中的靈力直接輸入到了禿頭的身體之中。
禿頭在被陳斌單手舉過地面,腦袋上插上了烤肉簽字后,他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
他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西裝革履的家伙,居然真的敢殺人。
不過很快,也就是那么一兩秒后,禿頭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
他雖然感覺呼吸困難,但大腦卻格外清醒,明顯剛才刺入他腦袋的鐵簽子并沒有損傷到他的腦組織。
緊接著,禿頭猛然感覺一股特殊的暖流從他脖子位置傳入,然后開始朝著他大腦不斷匯聚。
這股暖流貌似有針對性的匯聚在了鐵簽子所此中的位置,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腫脹感。他好像覺得自己腦袋里有什么東西想要找到缺口,然后噴出來才能痛快點兒。
這種腫脹感越來越嚴(yán)重,禿頭想要開口說話,但可惜的是被陳斌掐著脖子,他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又不敢亂動,畢竟腦袋上還插著一根三四十公分長的鐵簽子,一個人求生的意識告訴他,現(xiàn)在只要亂動,極可能會導(dǎo)致鐵簽子晃動,從而損傷他的大腦組織。
只要大腦組織受到損傷,那他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在場眾人看傻眼了,他們不知道陳斌到底要干什么。
尤其是禿頭的幾個手下,在看到這種場景后,他們知道,自己的禿頭大哥,這次算是完蛋了。
“殺人啦,殺人了啊!“一個小伙子反應(yīng)過來后,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
另外一個小伙子看到此番場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正打算從門口逃離的時候,陳斌這才開口:“李寒,將門關(guān)起來,別讓一個人出去?!?p> 李寒也沒了選擇,他知道今天陳斌完全是出于幫自己才殺人的
。
現(xiàn)在陳斌說讓他將房門關(guān)起來,說不定這家伙心里已經(jīng)有了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再或者,這家伙很可能會使用他超強的醫(yī)術(shù),將這個被他打死的人給救活。
心里這么想著,李寒對剛沖到門口的兩個年輕人厲聲呵斥道:“給我站??!“
這會兒,別說是陳斌讓這些小混子嚇破了膽,就是李寒在他們心中,也成了閻王爺?shù)闹执夼泄佟?p> 因此,李寒讓他們別動,他們自然也就不敢亂動了。
當(dāng)李寒將房門關(guān)起來后,陳斌看著禿頭笑了笑,右手直接將腦袋上的鐵簽子拔掉。
在鐵簽子離開禿頭腦袋的瞬間,剛才鐵簽子刺穿的小孔里面,直接噴出來一股黃色的濃稠汁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注射器里面吸進(jìn)去了一泡屎,然后去掉了針頭,被人用力擠壓出來似的。
第57章化干戈為玉帛
等濃黃色的液體噴射干凈,繼而從那個小孔里面,流出來淡淡的白色的液體。
只等此時,陳斌方才將禿頭放下,然后對其笑了笑道:“來,告訴老子,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如果現(xiàn)在禿頭還不知道陳斌在他身上做了什么,那他就真的是大傻子了。
自從得病之后,禿頭從沒感覺自己的腦袋如此舒服過,他看著陳斌臉上露出的淡淡的笑容,于是想都沒想,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一個頭磕下去,對陳斌感恩涕零道:“章哥,您就是我俞喜強的再生父母,我俞喜強這輩子甘愿給您當(dāng)牛做馬,來報這救命之恩!“
聽到這里,陳斌淡淡的笑了笑,將俞喜強從地上扶起來,然后對其微笑著說:“老兄,我不管你以前和李寒兩人之間有什么樣的恩怨,但是從今天開始,我希望你們兩人之間徹底化干戈為玉帛。其次,你頭里面的腫瘤剛才已經(jīng)徹底消除了,不過還沒有完全康復(fù)。如果想要完全痊愈,還需要中草藥調(diào)解。“
俞喜強喜出望外,對陳斌急忙道:“嗯,多謝章哥,就是不知道我接下來還要服用什么中草藥啊?“
陳斌也沒多想,問李寒要了紙和筆,然后迅速寫下一張藥方,遞給禿頭后對其直言道:“按照藥方上面抓藥,連續(xù)服用十五天就能徹底痊愈了。不過有句話我可提前給你說清楚了,在用藥期間你小子要是還喝酒,飲食方面胡吃海喝,那就算是神仙來了,估計也救不活你?!?p> 禿頭今天來喝酒,也完全是自暴自棄。
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了重生的希望,怎么可能還和今天一樣找自己這些不著調(diào)的兄弟來喝酒呢?
回過頭,順著自己受傷的幾個兄弟忘了眼,禿頭連忙道:“我知道了章哥,以后我再也不出來喝酒鬧事情了。不過章哥,我手下這幾個兄弟......“
陳斌聞言,順著受傷的幾個小子望了眼,然后微笑著說:“我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將他們看好?!?p> 這么說完,陳斌徐步來到受傷的這幾個小子身邊。
剛才出手的時候,陳斌其實已經(jīng)非常小心了,他知道現(xiàn)在無緣無故將人打成重傷自己也難辭其咎,于是便盡可能挑選對方的關(guān)節(jié)位置進(jìn)行攻擊。
至于說擊中了兩個年輕小伙子的胸腹部,其實也并沒有順著對方的內(nèi)臟攻擊,所以表面看上去這幾個年輕人的傷勢非常嚴(yán)重,實際上倒也一般般。
來到這幾個年輕人旁邊后,陳斌迅速幫他們展開治療。
三個人,總共治療過程沒超過一個小時。
等一個小時后,這五個小伙子站成一排,就像是看上帝一般看著陳斌。
而李寒,此時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他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嘴唇,倒吸了一口涼氣,對陳斌低聲道:“章哥,我還以為今天我們完蛋了,真沒想到啊,您這出手,只需要片刻的功夫就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
陳斌笑了笑,然后對俞喜強說:“俞喜強,不介意的話以后我就喊你小喜子吧,這樣聽著喜慶。“
俞喜強忙點頭,笑呵呵的說:“只要章哥開心怎么樣都行。“
“哈哈,那就行,小喜子,酒你肯定是喝不成了,但等會兒上去喝點茶什么的還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們坐會兒了?!瓣惐笮χ{(diào)侃道。
俞喜強又不是傻子,今天要不是機緣巧合遇見了陳斌,他這條命就沒有了。
再說了,他在社會上混了大半輩子,還從沒遇到過陳斌這樣的神人。這家伙不僅僅為人處世有自己的一套,關(guān)鍵還能力超窮。
跟著這樣的大哥以后在社會上混,怎么可能不會出人頭地啊?
帶著這樣的想法,俞喜強咧開嘴笑著說:“嘿嘿,我還擔(dān)心章哥您看不上和我這樣的人交往呢,只要您能看得上兄弟我,別說是我今天喝茶了,就是陪您喝一杯又何妨?“
陳斌聞言,立即皺眉,對俞喜強冷聲道:“你小子豬腦子???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你不能喝酒了,怎么還說喝酒的事情?“
俞喜強立即陪笑道:“嘿嘿,說錯了,章哥,那我們現(xiàn)在去二樓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