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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心上溫柔陷落

第十二章 現(xiàn)在可以想

在他的心上溫柔陷落 寧清許 2093 2021-03-07 08:02:00

  第二天早上,許嘉禾是被熱醒的,他身體的體溫很高,他們挨得那樣近,是她從未擁有過的溫暖。

  此刻的她像是一只脫了水的魚,急切的尋求水源。

  她囁嚅著,聲音很輕,陸懷煜湊近了,仔細的聽。

  “要喝水。”

  他看著懷里縮成一團的女孩,眼里是無法言喻的滿足與貪戀,他起身離開沙發(fā),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她像是渴得很了,他剛把杯子遞到她的嘴邊,她就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半,然后推開了杯子。

  她的嘴邊還遺留著水漬,陸懷煜用指腹把它擦拭干凈,杯子放在茶幾上,看著她的睡顏,不知不覺的湊近了她。

  許嘉禾一睜開眼,就對上了他放大的俊臉,她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像是有點訝異于他的存在。

  她的腦袋放空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了昨晚經(jīng)歷的那些事兒,再看著眼前的人,臉上不自覺染了紅暈。

  陸懷煜的兩只手撐著沙發(fā)的兩側(cè),氣息噴灑在她的周遭,讓她避無可避。

  “早上好?!?p>  許嘉禾下意識往后面倒去,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腦袋,將她身子抬高。

  “怎么,一覺睡醒,失憶了?”

  許嘉禾茫然的看著他,然后搖頭,“沒有忘?!?p>  但是事情的發(fā)展快的有些超出了她的預(yù)期。

  陸懷煜看著她,眸子里浸著溫柔,她有些招架不住,他眼底的溫柔讓他整個人看著都像是罩著一層柔和的光,讓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

  就像是著了魔,許嘉禾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雙唇印上去,感受著他的氣息,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他的唇溫?zé)崛彳?,一點都不像他冷硬的外表,她絲毫沒有技巧的親了一會兒,然后感覺到自己的牙關(guān)被撬開,她全身不自覺的放松下來,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深陷。

  兩個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人,積極的探尋著人生的新體驗,樂此不疲。

  到最后,許嘉禾氣喘吁吁的推開他,將腦袋放在他的肩上輕輕喘息,他的體溫還有些高,耳垂也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紅了起來。

  許嘉禾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倏地放開他,然后一只手探向他的額頭,確定溫度正常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不發(fā)燒了?!?p>  她的臉上滿是如釋重負的欣喜,陸懷煜靜靜的看著她,將她拉回到沙發(fā),幫她穿上外套。

  許嘉禾看了眼墻上的時鐘,此時已到了九點,她不禁望向眼前的男人,有些歉疚的開口,“我是不是耽誤你了?”

  陸懷煜疑惑看她,“嗯?”

  許嘉禾指了指墻上的時鐘,語氣還有點小擔(dān)憂:“都已經(jīng)九點了。”

  陸懷煜站起身,帶著她去到衛(wèi)生間,像是很開心似的,聲音里滿是笑意。

  “沒事,今天休息?!?p>  許嘉禾想到小于之前說的話,默默地認定這是一個很任性的企業(yè)家。

  兩個人站在并不大的衛(wèi)生間,陸懷煜看了眼衛(wèi)生間的擺設(shè),然后回頭問他,“我怎么刷牙?”

  許嘉禾恍然大悟的跑出去,“你等等啊,我給你拿一個新的牙刷?!?p>  陸懷煜看了眼洗漱臺上那些女孩子的小東西,眉眼溫柔,一樣一樣的擺放整齊。

  這是她生活的地方,滿是她的氣息,讓他覺得無比的真實。

  許嘉禾匆忙的從客廳里跑過來,將一只新的牙刷遞給他,陸懷煜只看了一眼,然后拿起許嘉禾的牙刷,嘴角帶了笑意,“情侶牙刷?”

  許嘉禾“啊”了一聲,抬頭看了眼,然后飛快的蒙住了臉。

  她怎么忘了,這是她之前無意間買的一對情侶牙刷,一只是粉色,一只是藍色。

  他的笑聲還在耳邊,許嘉禾簡直想要找一個地縫鉆進去,卻又不自覺的被這樣的他吸引。

  她看著他,干巴巴的解釋,“就是看到好看就買了,沒想那么多?!?p>  陸懷煜回頭看著他,即使是刷牙的姿勢,也被他做得無比優(yōu)雅,他低垂著眸子,手里握著那只藍色的牙刷,指節(jié)清晰。

  “現(xiàn)在可以想。”

  他的聲音像是帶著迷惑性,許嘉禾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后飛快的跑了出去,決定逃離這個是非地。

  真是要命,二十四歲的陸懷煜比十幾歲的時候,會了不是一點點。

  這樣的他,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卻又不自覺的一步步深陷。

  電視劇里面,久別重逢之后,男女主都會有一段矛盾的環(huán)節(jié),但是在他們之間卻好像并不存在。

  沒有撕心裂肺,沒有憤怒,沒有指責(zé)。

  就好像,那六年的時間,他們從不曾分開過,他們都愿意站在原地等著彼此,即使內(nèi)心清楚,這也許是沒有希望的等待,也愿意日復(fù)一日。

  這么溫柔的陸懷煜,是她遇見過最好的人。

  早晨的溫度有些低,許嘉禾忍不住拍了拍臉,然后打開窗戶準(zhǔn)備吹吹風(fēng),窗戶剛拉開一會兒,就被一只手關(guān)上。

  “感冒剛好,就敢吹風(fēng)?”

  許嘉禾看著他這般認真的模樣,下意識的噤了聲,也忘記了告訴他,距離她感冒,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

  陸懷煜看了眼客廳的各個角落,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袋中藥的蹤影,他走過去,打開。

  袋數(shù)是正確的,所以她這幾天都有在好好喝藥。

  許嘉禾看著他視線停留的地方,小臉皺起,下意識的想跑。

  陸懷煜回頭,叫住她,“許嘉禾,過來?!?p>  許嘉禾迫不得已的走過去,他仔細打量她,看她臉上終于有了些血色,才算放心一些。

  他私底下問過醫(yī)生,她的貧血和低血糖情況都比較嚴(yán)重,平時一定要注意調(diào)理身體。

  他能做的不多,只能時不時的叮囑她,讓她珍視自己的身體。

  他想讓她知道,她對他的重要性。

  許嘉禾看著他的眼睛,不由得心虛,聲音也輕了一些,“我每天都有在吃的?!?p>  只不過有時候?qū)嵲谑懿蛔∵@苦,倒掉了一點點。

  陸懷煜只看一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心虛,他也不拆穿,只溫柔的把她散落的頭發(fā)放到肩后。

  未施粉黛的臉蛋看上去清麗逼人,明艷的五官也被虛化,他眼里只剩下她圓鈍的眼。

  她就那樣看著他,只讓他想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

  他想給她看一看,這么多年,他從未變心過。

  這顆心,從始至終,只為她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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