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凌晨四點左右的時刻,稀稀落落的向操場走去的戴沐白三人正揉著自己睡眼朦朧的眼睛,打著哈欠向前走去。
“唉!我還這么小,每天就要起的這么早,這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啊!這要是突然不長了那可怎么辦??!我可不想和趙無極老師一樣矮,那多沒有面子啊”
不停地打著哈欠的馬紅俊搖搖晃晃的吐槽道。和戴沐白奧斯卡不同,他不只是腦子沒醒,搖搖晃晃的腳步好似連身體都沒有醒來。
一旁伸著懶腰的奧斯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質(zhì)問著:“明知道今天要早起訓(xùn)練,你昨天晚上還要去瀉火,瀉火就算了,還搞到大半夜才回來,要不是被你大半夜吵醒,我能這么困嗎?”
面對奧斯卡憤恨的質(zhì)問聲,知道自己做的不對的馬紅俊訕笑一聲,摸了摸頭不敢還嘴。畢竟昨天想到今天要魔鬼訓(xùn)練,再加上最近背靠大佬,兜里的金幣也富裕了起來,于是昨天連戰(zhàn)三場,搞到大半夜才回去。
瞥了一眼旁邊爭吵的兩人,戴沐白輕聲說道:“以后估計每天都會很辛苦,休息的時間很重要,現(xiàn)在學(xué)院翻修,又不是沒有房間,你們倆個為什么還要住在一起,一人一間算了。”
聽完戴沐白的話,奧斯卡用自己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馬紅俊,被奧斯卡的眼神盯得倍感難受的馬紅俊最終敗下陣來。
“行!我搬!我搬還不行嗎!晚上回去我就收拾,不過我的東西不少,你要過來幫忙啊!”
“放心,到時候我把你的新房間好好的收拾一下,讓你開開心心的離開!”
達(dá)成共識的兩人不再爭吵,再次和睦的走在一起,經(jīng)過一番打鬧,三人的精神已經(jīng)都清醒了過來,精神抖擻的向操場快步走去。
當(dāng)他們?nèi)藖淼讲賵鰰r,已經(jīng)看到了石青以及獨孤雁的身影,眼尖的戴沐白一眼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獨孤雁以及她那緋紅的臉暇。
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他來到石青的身邊小聲說道:“我們這才晚來多少時間??!你這一會都要動動手腳,還說你沒有每天想著妹子!”
看著偷偷摸摸露出猥瑣嘴臉的戴沐白,石青沒好氣的嫌棄到:“想什么呢?你們?nèi)齻€來的晚,我已經(jīng)給她訓(xùn)練完一場了!”
原本還露著猥瑣表情的戴沐白立馬轉(zhuǎn)變?yōu)檎J(rèn)真嚴(yán)肅地表情,看著一旁正在喘息的獨孤雁,他留下一句“明天我會來的更早的”話后,就轉(zhuǎn)身向一旁走去了。
看著不服輸?shù)拇縻灏?,石青笑了笑說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就開始上課了!首先是口訣心法,這門心法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訓(xùn)練時用的動功,一部分是訓(xùn)練后要用到的靜功。學(xué)過冥想的你們學(xué)這些東西是沒有難度的,接下來只要適應(yīng)就行了。”
隨著石青的口述,戴沐白三人立馬聚精會神的傾聽著石青所傳授的心法,并與自家的冥想法門相比較,發(fā)現(xiàn)果然復(fù)雜無比,涉及到的經(jīng)脈游走于全身各處,可謂是貫通全身。
但從這復(fù)雜程度就能看出這門心法的高深程度,對此感到驚喜的四人不敢有絲毫松懈,怕自己有所遺漏。
“怎么樣!都記住了嗎?我說的可不是腦子,而是身體!”
從對這門心法的體會中一一醒來的四人激動地大喊道:“記住啦!”
“記住了?是嗎?那就開始晨練吧!胖子,先從你開始?!?p> “??!我先??!”
沒想到率先登場的馬紅俊不知所措的向石青走去,邊走邊問道:“青哥!這怎么訓(xùn)練??!”
石青笑著對疑惑地胖子說道:“還和平常一樣,你攻我守,但這次我一樣會實時的檢查你們的狀態(tài),一旦在運動中停下了體內(nèi)運轉(zhuǎn)的心法,我就會對你發(fā)動攻擊,明白了嗎?”
“明白!不就是將不集中注意力就挨打,改成了不運功就挨打嗎!我明白了!”
“是嗎?”
露出一絲不壞好意笑容的石青溫和的對馬紅俊說道:“來吧!”
見此,馬紅俊不再多言,抄起拳頭就向石青攻去,畢竟知道對方不會反擊,以至于馬紅軍的進攻無比的順暢。
可隨著石青不再硬接馬紅俊的攻擊,開始躲閃之后,原本還可以分心運功的馬紅俊頓時就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一旦自己的全身都加入到戰(zhàn)斗中去,自己就沒法再分心顧忌體內(nèi)的心法是否運轉(zhuǎn)的流暢了。
果然,追擊沒幾下,察覺到馬紅俊體內(nèi)心法停頓的石青一拳擊打在他的眼眶上,將他打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啊—!”
感受著從眼眶處傳來的劇烈疼痛,用手感知下明顯已經(jīng)腫脹的馬紅俊痛苦大喊道:“青哥!你下手怎么這么狠?。∥腋杏X我這只眼都看不到了,不會是瞎了吧!”
沒有理會在地上打滾的馬紅俊,石青輕佻的說道:“放心!我的力氣可是把握的很好的,你看不到只是因為眼眶腫大睜不開眼睛了而已,別自己嚇自己。至于為什么下手這么狠,胖子,聽說你昨天晚上大半夜才回來?。 ?p> 聽到石青用隨意的話語說出恐怖的事實,知道自己為何挨打,為何第一個叫自己的馬紅俊不再向石青哀嚎,反而向戴沐白大吼道:“戴老大!你不仗義!你告狀!”
“你放屁!”
見馬紅俊向自己潑臟水的戴沐白頓時火冒三丈,一陣小跑就向趴在地上的馬紅俊沖去,打算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對此,馬紅俊也不甘示弱,認(rèn)為是戴沐白告狀的他也不再懼怕戴沐白平時的威信,揮拳反擊而去,并變打邊說:“我可是看到了,你一來就跑到青哥的耳邊猥瑣的不知道說著什么,這件事就我們?nèi)齻€知道,不是你還有誰!”
“你他媽才猥瑣呢!”
見一向猥瑣至極的胖子居然說自己猥瑣,被惡心到的戴沐白沒有任何的辯解,怒極而笑的他揮拳的速度更快了。
看著打的熱火朝天的兩人,要不是接下來還有訓(xùn)練要做,石青真是一點都不想阻止。
“忘了說了!因為最近學(xué)校在翻修的原因,周圍很多地方都有我們家的人,你昨天晚上回來時正好被人家看到了,知道我很看重你們,早上來送東西時還專門過來給我說了你的事!”
聽到石青輕描淡寫的話,明白自己錯怪戴沐白了的馬紅俊頓時戰(zhàn)意全消,只見他蜷著身體抱著頭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大聲喊道:“戴老大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人品,打人別打臉啊!”
看著馬紅俊這搞笑的動作與聲音,在一旁圍觀的奧斯卡,獨孤雁以及石青都哈哈大笑起來。原本憤怒的戴沐白也笑得怒氣全無,又踹了他一腳后就轉(zhuǎn)身離去。
這時,只見作為罪魁禍?zhǔn)椎氖噍p輕的走到趴在地上的馬紅俊身邊蹲下:“胖子,以后做事情要想明白?。〔灰粫r沖動!”
鼻青臉腫的馬紅俊抬起自己的頭,看著嘴角快咧到耳根的石青,想了想自己兩人的戰(zhàn)力對比后,再次爬了下來支支吾吾的說道:“是!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