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兩輛車疾馳在荒無人煙的公路上。裝甲車開在前面,遇到喪尸,毫不留情撞飛或者碾壓在車底。
趙書恒開著吉普跟在后面,常安和顧鯉坐在后座,竊竊私語著。
開著開著,一個廢棄的大卡車橫倒在路中央,吳鑫示意王恩停車,趙書恒也停下車走上前去。
“怎么辦?路被堵死了。”趙書恒看向站在一旁的吳鑫。
“只能原路返回換一條路了!”吳鑫皺著眉說道。
三人剛打算回到車上,卻聽到卡車車廂傳來一陣聲響。
“快跑!”吳鑫話音未落,喪尸已經(jīng)從車廂蜂擁而出,三人迅速跑上車,來不及調(diào)轉(zhuǎn)車頭,只能倒車逃去。
喪尸窮追不舍,兩輛車在馬路上疾馳著,但是倒過來開畢竟沒有正過來快。
幾只跑的快的喪尸,抓住了裝甲車,王恩眼看不妙,加快了速度,喪尸追不上,卻又不肯松手,倒在地上被裝甲車拖著,很快地上劃出了長長的血跡。
沿途一些喪尸加入了隊伍,喪尸數(shù)量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吳鑫看著陰魂不散的喪尸,又看了看身后疾馳的吉普,“停車!”
“什么?”王恩和付怡同時大聲問道,“你是不是瘋了??!”付怡瞪著吳鑫吼道。
“我們是裝甲車,喪尸是撞不進來的,只有我們能把喪尸引開,停車吧!”吳鑫解釋道。
“我不同意!”付怡繼續(xù)反抗道。
“王恩!停車!”
“是!”
裝甲車停在了路中央,喪尸蜂擁而上,趙書恒看到他們停下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也不敢停車。喪尸沒追上來,趙書恒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疾馳而去。
“他們怎么停車了?”常安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我猜他們應該是想引開喪尸,我們到前面找個安全的地方等等他們吧!”趙書恒透過后視鏡看了看身后漸行漸遠的喪尸。
“來回開,壓死他們,把他們壓成肉泥!”吳鑫看著眼前的喪尸,大聲喊道。
裝甲車發(fā)出轟鳴聲,車前的喪尸被壓到車底,車往后倒,車后的喪尸也被壓到車底。
裝甲車不斷來回碾壓著,可喪尸太多了,車下的喪尸已經(jīng)堆成了一堆,“繼續(xù)!”吳鑫看著密密麻麻的喪尸,有點慌張。
喪尸越堆積越多,已經(jīng)被碾壓成了一座小尸丘。裝甲車繼續(xù)開著,突然開不動了。
“怎么停了?”吳鑫問道。
“隊長!沒油了!”王恩震驚的看向吳鑫。
“你說什么?”付怡聽到這話,恨不得跳起來?!澳銈冞@幫混蛋,都說了不要這么干,非不聽,現(xiàn)在好了!老娘要跟著你們死在這兒了!”
“你別忘了,是我們把你救出來的!”吳鑫冷冷看著付怡。
付怡把頭扭了過去,氣憤地看著窗外,喘著粗氣。
“隊長,現(xiàn)在怎么辦?”王恩焦急地問道。
“那兒還有一箱油?!眳泅沃噶酥杠嚭竺娴挠屯?。
“誰下去呢?”付怡一臉看戲的表情問道。
“王恩,你去吧!”
“砰!”一聲槍響,伴隨著付怡的尖叫,吳鑫腦袋上出現(xiàn)了一個血窟窿。
“去你媽的,送命的事兒你讓老子干,你算老幾!”王恩對著吳鑫尸體罵道。
付怡驚恐地看著王恩,連呼吸都在顫抖。
王恩把槍指向驚恐萬分的付怡,“把衣服脫了!”
付怡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顫抖著。
“聽到?jīng)]有!”王恩吼道。
付怡一怔,“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付怡哀求道。
“我可舍不得殺你,殺了你我會心疼的!”王恩看著開始慢慢脫衣服的付怡,咽了咽口水,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他們怎么還沒來,不會出了什么事吧!”顧鯉攥著常安的手,焦急的問道。
“再等等吧,說不定待會兒就來了!”趙書恒看了看那條路,卻遲遲沒有車影現(xiàn)身。
付怡頭發(fā)凌亂躺在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淚水已經(jīng)風干在了臉上,宛如行尸走肉般。王恩親吻著她光滑潔白的全身。
“寶貝兒,我好喜歡你!”王恩像瘋了一般,親吻著付怡的身體。
付怡依舊面無表情,雙目無神,呆呆地看著窗外的喪尸。
突然,付怡伸手拉住了車門把手,想拉開車門,讓喪尸進來,可是卻怎么也拉不動。
“蠢女人,我鎖車門了!”王恩大罵道,邊罵還邊抽了付怡十幾個耳光,“想害死老子,沒門兒!”
說著,把槍頂在了付怡頭上,“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付怡像發(fā)了瘋,對著王恩拳打腳踢,王恩一不小心槍走了火,朝付怡腦袋開了槍。
王恩愣住了,抱著付怡的尸體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又將付怡的尸體蹂躪了一番。夜幕降臨,王恩抱著付怡的尸體緩緩睡去。
等了一天的趙書恒幾人,看吳鑫他們遲遲不來,打算就地再等一晚,如果還是不來,只好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