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無奈地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華麗尾氣。
他撥通電話:“幫我再查一下江一弦的信息,越具體越好?!?p>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隨后,他也讓人驅(qū)車將他送回了別墅。
回到這空蕩蕩的別墅后,孤寂的他再次一個人坐到了地毯上。
助理給他請的阿姨過幾天才能上任。
這些他并不是很在乎……
他低下頭,一想到剛剛樸詩妍跟樸鐘鉉親密的挽著手,然后“回家”了。
接下來可能還會做更加親密的事……
他就心急如焚,內(nèi)心糾結(jié)了好幾次,想給樸詩妍打電話,問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有沒有跟樸鐘鉉做更“過分”的事情。
他就不明白了,樸詩妍為什么說不愛了就不愛了,退場退的那么干凈利索,反而他好像是那個深陷泥潭里走不出來的。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精湛的鋼琴技術(shù)、說的跟母語似的H語和英語、還有突然大變的性格以及跟樸鐘鉉的親密關(guān)系……
這些都成了一個大謎團,所以他才讓人再次深入調(diào)查一下樸詩妍的過往經(jīng)歷和個人信息,他總感覺之前查出來的那點內(nèi)容仿佛遺漏了什么。
他并不認為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僅僅是一個從小縣城出來連高中都沒畢業(yè)的普通女人。
他的助理很快就發(fā)給他一份txt文檔。
打開文檔,跟最初認識樸詩妍他當(dāng)年查出來的資料一模一樣。
這讓他疑惑加深,資料上就寫的那么普通,大字都擺在那上面。
她的父親那欄寫的無,母親那欄寫的江愛琳。
司祁知道她有個母親,每個月樸詩妍都會借口回老家酈城待兩天,說是去看她的母親。
司祁心情有些復(fù)雜,難道是他多慮了……
在他思考的時候,電話鈴?fù)蝗豁懥恕?p> 上面寫著李思月三個字
她按了掛斷鍵,可是剛剛按下去,電話又再次打了過來。
他無奈地按下接聽鍵。
之前懶得換電話號,這么多年一直用一個,所以李思月有他的電話號碼他并不意外,因為好些年前就已經(jīng)存過了。
“司祁啊,是伯母,小月一直吵著要見你,你看你方不方便……”
司祁現(xiàn)在正是郁悶的時候,對面沒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他就已經(jīng)知道對方想要含蓄的表達出什么了,直接語氣有些不悅地回答:“我今天公司有工作,醫(yī)藥費直接聯(lián)系我助理報銷就可以?!?p> 說完,連聲招呼都沒打就把電話掛斷了。
自從昨天樸詩妍把李思月推了下去之后,李思月進了醫(yī)院檢測出是膝蓋骨骨裂。
做完手術(shù)她就一直吵著要見司祁。
畢竟是自己老婆把人推下去的,今天司祁在跟樸詩妍拿了離婚證之后,就去醫(yī)院把醫(yī)藥費給結(jié)了。
本來沒想著去看望李思月,但是她的父母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跟前,一直表明著想為女兒討回公道,強烈要求見樸詩妍。
司祁告訴他們今天自己離婚了,他也不知道樸詩妍在哪。
李家夫婦頓時也就沒追究了,因為在他們看來司祁離婚比追究對方的責(zé)任更有價值。
因為這樣就可以給自己女兒騰出司太太的位置了。
——回憶結(jié)束。
司祁在郁悶和彷徨中猶豫再三,終于拿著手機走向陽臺撥出了那串號碼。
打了第一遍對面沒有接通,他又打了第二遍終于通了。
對面?zhèn)鱽硎煜さ呐暎骸皐ho is it?(哪位)”
司祁愣了一下,樸詩妍沒存他手機號嗎,回想起這三年,她好像真的沒有給主動打過一次電話給他……
他低聲:“是我?!?p> 對面靜了幾秒鐘,樸詩妍才疑惑地開口:“司祁?”
司祁“嗯”了一聲。
見他不說明打電話的目的,樸詩妍只好主動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