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天黑進(jìn)場,第一局難料勝負(fù)
老緬為了坑錢,特意允許在這片開辦堵場。
單純的目的,就是為了坑龍國人的錢。
誰讓龍國人有數(shù)千萬人對堵有特別的嗜好呢?
誰讓龍國堵錢違法呢?
這就給周邊國家?guī)砹颂貏e的機(jī)會。
老緬是這樣,寒國是這樣,就連島國都在努力把堵場合法化。
是龍國的有錢人,帶動了這一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
然而他們可不會給龍國人頒獎。
甚至?xí)龈^分的事情,比如坑蒙拐騙。
這里的大部分堵場,都會對龍國游客下手。
甚至誆騙龍國人,以綁架和威脅、詐騙等手段達(dá)成目的。
張建沒多少見識,對周邊國家認(rèn)識不清楚。
但三橋真定卻是見多識廣,他很有耐心的給張建介紹了情況。
“就沒人管?”張建臉色有點(diǎn)難看。
“怎么管?”三橋真定搖頭,無奈道,“就算你們龍國嚴(yán)令禁止,也依舊有獵奇的、想要發(fā)財?shù)娜伺苓^來,根本沒有什么用。”
“這和我們沒關(guān)系,”吉田正一咳嗽一聲,“我卻接哈蘭夫人,張先生收拾一下心情,天黑之后,正事就要開啟了!”
“我知道了!”張建平淡的說道。
他突然感覺自己昨晚贏的太少了,這群人趴在龍國身上吸血,不知道讓多少家庭受損,甚至是妻離子散。
兩千萬米刀都不到,根本無法讓他們傷筋動骨。
“張先生,”三橋真定猶豫了一下,“這位宋先生是最近崛起的,是他制定了規(guī)則,以張先生的立場來看,他應(yīng)該是好人!”
“好人?”張建驚訝的看著他。
“他拿下了附近的堵場,并且進(jìn)行改造,樹立了規(guī)矩。”三橋真定解釋道,“沒有了以前的混亂,也讓坑蒙拐騙的事情減少……”
“但他本意上還是在賺龍國人的錢,目的是為了賺更多的錢吸引更多的客人?!睆埥鏌o表情道,“我更愿意相信是龍國的打擊力度在加大,管控力度在增加,這才是減少的根本原因?!?p> “或許吧!”三橋真定笑了笑,“我只是不希望惹麻煩?!?p> “我也不希望!”張建搖頭,而后起身道,“吉田先生恐怕也是!”
天黑。
和哈蘭夫人見面之后,一行人在吉田正一的帶領(lǐng)下前往堵場。
宋加陵早有準(zhǔn)備,直接對堵場進(jìn)行清場。
除了見證人,和一些VIP級的客人外,沒有閑雜人等。
一切都布置的很完美,現(xiàn)場的氣氛也很有些隆重。
張建牽著鞠川明美進(jìn)場,一眼看到了摟著女人的年輕人。
他就是安田駿盛。
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挺斯文,個子比張建矮半個頭。
即便是在這種場合,他都沒有半點(diǎn)急躁,和懷里的美女說笑。
哪怕看到了吉田正一帶著人來,他也沒起身的打算。
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如同路邊的野花野草。
張建心里為吉田正一感到不值,但一想這是家族內(nèi)部的事情就釋然了,反正和他也沒關(guān)系,無非是一場交易罷了。
宋加陵簡單的開口,說了一下此次堵戰(zhàn)的根源,介紹了見證團(tuán)和仲裁一方,稍微點(diǎn)了一下各方勢力的信息。
然后他就宣布開始。
第一戰(zhàn)就是骰子對決,哈蘭夫人的對手,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他看起來非常清秀,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有對手的信息嗎?”張建問吉田正一。
“我們下足了功夫,但是宋加陵沒有選擇我們預(yù)測的人?!奔镎坏吐曊f道,“對手應(yīng)該不是圈里人,他太年輕了?!?p> “或許是某個老家伙的弟子?!比龢蛘娑ú淮_定的說道。
“不,”張建搖頭,提醒道,“你們看他的手?!?p> “咦?”三橋真定微微揚(yáng)起眉頭,“這不可能,他的手并沒有經(jīng)過鍛煉,和普通的手沒有什么兩樣,甚至有些粗糙!”
“看下去就知道了!”吉田正一說道。
一張長條桌送了上來,眾人的注視下,有兩位女服務(wù)送來桌布,是一張綠色的絲制品,輕輕的放在了桌面上,而后平整開來。
緊接著,又有兩位年輕的男侍者,給兩人各自送上骰子和骰盅。
宋加陵宣布規(guī)矩。
三局兩勝制,第一局比大,第二局比小,第三局比大。
第一局用三個骰子,第二局用五個骰子,第三局用七個骰子。
計算的是面朝上的點(diǎn)數(shù),骰子如果出現(xiàn)損傷則屬于無效。
會送上新的骰子,重新比。
有效局中,兩局獲勝,為最終的勝利。
宣布開始之后,哈蘭夫人解開上衣,露出了右手臂膀。
和左手不同,她的右手手臂肌肉隆起和健身房的男人可以比大小,這可不是為了好看,而是多年搖骰子的訓(xùn)練后果。
反觀對面的少年,顫顫巍巍的抓住了骰盅,一粒兩粒的把骰子放進(jìn)去,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慢慢的搖了起來。
搖啊搖,搖啊搖!
哈蘭夫人逐漸加速,手上的骰盅慢慢的出現(xiàn)了一片影子。
對面的少年依舊不緊不慢的搖動,但他幾乎和哈蘭夫人同時落下骰盅,就這么一會的功夫,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見到汗?jié)n了。
“這家伙!”張建輕笑一聲,“應(yīng)該是宋加陵從興趣班招來的?!?p> “為什么這么說?”三橋真定問。
“他的手法,和興趣班一個樣子,以目的為主,和哈蘭夫人迷惑人的手法完全不同?!睆埥ㄐχf道,“我見過興趣班的人玩。”
他曾經(jīng)打工時候住宿的房東兒子,就在興趣班學(xué)這個,并且回來之后就在他的房門口的空地上搖啊搖。
眼前這個少年,搖骰子的方式和房東兒子如出一轍。
“那誰贏了?”吉田正一急忙問道。
“平手,”張建很篤定,“都是六六六,十八點(diǎn)!”
果然,隨著兩人同時掀開骰盅,結(jié)果都是三個六打平。
那少年雖然看起來很不起眼的樣子,但人家專門搖骰子的,研究起來并不比哈蘭夫人淺,當(dāng)然這種手法根本無法用于實(shí)戰(zhàn)。
也只能在這種場合使用了,真要在堵場上玩得賠死。
“如果是這樣,那這次會不會三局都是平手?”三橋真定問道。
“很有可能,”張建笑著點(diǎn)頭,“接下來,就是看誰出錯,一旦出錯就是個輸,不過哈蘭夫人更有經(jīng)驗(yàn),體力更好,是占優(yōu)勢的?!?p> “那就好!”吉田正一悄然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