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陳公子!齊王???這波我在大氣層!
雙方人馬趕到現(xiàn)場,田建這邊隊列整齊一看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士兵,反觀牛符這邊倒是百個普通壯漢。
兩邊打了起來,很快也很明顯田建這邊是壓倒性優(yōu)勢。
牛符雖囂張跋扈但是不傻,看得出來跟自己交手的這些是兵!而且是精兵!
牛符心生疑惑,連忙溜走去搬救兵,同時也為了調(diào)查這隊士兵從何而來。
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侮辱自己的這個人是個逃兵頭子,這是一隊逃兵!牛符知道前線在打仗,但是剛剛結(jié)束,不排除有逃兵!
牛符偷偷溜走,田建自然看見了,田建現(xiàn)在想做的就是把這股禍害百姓的黑惡勢力給拔掉!
田建要通過牛符把這個勢力頭目引出來!
這也算是自己游玩途中做件好事。
百來號壯漢全部被束縛,個個倒地哀嚎,誰能想到他們碰上硬茬子。
圍觀群眾現(xiàn)在徹底炸開了鍋,說什么的都有,大多都是勸田建趕緊離開這兒,這個牛符可不簡單啊,背后有官府的人!
田建一笑了之,田建此時猜想著牛符這波人會不會和陳公子有關(guān)系?
畢竟之前陳公子的囂張驕橫可是歷歷在目,連縣令都給面子,家中也有臨淄的高官,所以說小城的黑惡勢力很可能跟陳公子有關(guān)聯(lián)。
當然這一切都是推測,田建不好過早結(jié)論。
田建清了清嗓子說:“咳,各位父老鄉(xiāng)親,我本是外地商人,想買些珠寶回去給我那妻子,大家也看到了,剛才這廝的店鋪坐地起價坑蒙拐騙,
我不得已出手,不過我不會跑,謝謝諸位的好意,今天我就是要磕死在這,硬剛到底!”
一花甲年歲的老頭說道回應(yīng)道:“唉,公子年輕氣盛,可是那牛符也不是善茬啊。更何況,何況公子是外地人??!聽老夫一句話,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p> “是啊是啊,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么多士兵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啊。萬一這些是逃兵你麻煩更大了!”又一名青年男子說道。
田建沖著老者、青年男子微微一笑,說:“多謝你們了,我說過了我不會跑,我有這個實力,放心吧,今天就給大伙做件除惡好事!”
約莫半個時辰,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好嘛,騎兵都干上了?
田建猜測是縣衙的人出動了,那數(shù)名騎兵戰(zhàn)斗力田建看來還是不錯的。
田建并不打算在這硬拼,拼來拼去都是自己的臣民,為何要死傷呢?(田建經(jīng)過這月余的時間已經(jīng)適應(yīng)且代入這個大王身份了)
田建命楊平準備好令牌、儀仗等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他們?nèi)艘粊砭统鍪尽?p> 果不其然是縣衙的人,縣衙的騎兵,領(lǐng)頭的隊長仍然是先前的駱陽。
駱陽身后除了數(shù)名騎兵還有百來名城中守軍,以及逃走的牛符,再有就是一個看上去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
駱陽帶領(lǐng)守軍擺好陣型,駱陽的排兵布陣才能還是不錯的,擺出的陣型有意思,楊平看后驚訝中帶著贊嘆認同。
駱陽阿諛奉承,臉色善變這是表面一套,其實本心不壞,之前還耐心好心的給田建講解、勸說。
只不過駱陽表面上的那一套誤導(dǎo)了很多人,田建都被糊弄過去,如果不是看到駱陽治軍有方,布陣有道(楊平告訴田建的),田建也就信了駱陽是個跋扈之人。
不過駱陽為什么偽裝呢?嘖,一個小城里竟然水如此深,田建感慨道。
駱陽擺好陣型,沒有發(fā)任何號令,卻是突然跪下,身后的諸多士兵也烏拉拉一片全部跪下。
田建一臉懵,自己還沒出示證明呢,我靠,給我一點操作空間行不行?我還想打臉裝逼呢!
田建心中失望,臉色也低沉起來,后面的一群人自然跟著跪了下來。
中年男子長著一副標準的國字臉,看上去一臉忠誠相。
中年男子開口道:“陽城縣令又槽叩見大王?!保柍撬抉R駱陽叩見大王)
………………
縣令又槽與縣司馬駱陽齊聲拜道,田建:“起來吧?!?p> 田建此時猜到了又槽是如何知曉的了,無非就是探子,之前的偽裝導(dǎo)致探子沒有得知具體消息,但是這不代表探子就放松了,畢竟接見大王這種事可是難得一遇弄好了自己還會升遷。
田建沒有因此責(zé)怪,這是人之常情,官場至理。
不過這幾天的考察也可以了,沒想到區(qū)區(qū)陽城竟然有如此黑惡勢力。
田建前世就痛恨“保護傘”,現(xiàn)在有了權(quán)力,一定要好好整治這些官員。
不過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罷了,又槽見田建臉色依舊低沉,嚇得冷汗之冒,他在來的路上可是全知道了發(fā)生的事。
又槽一把把牛符拽過來,一腳踹過去,破口大罵厲聲譴責(zé)。
田建無動于衷,轉(zhuǎn)頭望向駱陽,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駱陽受寵若驚,連忙回道:“回大王,今年臣已經(jīng)四十二歲了。”
“嗯,四十二歲,寡人觀你頗懂行軍布陣之道,是個人才,不能埋沒了你,等明天你跟我一起走,今天你把事務(wù)交代一下。到時候你跟我的親將切磋切磋。”(身份被揭露了田建自然也得拿起大王的架子)
楊平看出來的告訴田建,田建自然把這個攬到了自己身上,這一點懂得都懂。
田建也不客氣,直接攬自己身上。
駱陽驚喜,聲音顫栗道:“謝大王恩典,大王就如同伯樂啊?!?p> 田建臉色緩和些,繼續(xù)說道:“寡人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p> “自然,臣怎么敢欺騙大王呢?定當知無不言。”
“好,那寡人且先問你,那日的陳公子現(xiàn)在可還在城中?”
駱陽:“回大王,陳公子就是縣令大人后面那位青年男子?!?p> 田建之前雖也猜了猜,但是沒想到就在眼前。
田建點了點頭,招了招手示意陳公子過來。
陳公子走過來,鞠躬道:“那日草民多有得罪,還請大王懲罰。”
看來這是以為自己來報仇來了,田建心想,我是那么小氣的人?
田建對陳公子笑了笑,說道:“你不自我介紹一下嗎?難不成我還要叫陳公子?”田建盡可能的語氣輕松,不是那么的想冰冷。
田建猜測此城的黑惡勢力與陳公子有關(guān),但是沒有證據(jù)更何況自己若是平白無故對一平民撒氣有失大雅。
威望也會一落千丈,甚至?xí)粚懗杀┡爸?p> 陳凌:“草民陳凌?!?p> 田建自從那日,也派人調(diào)查了調(diào)查這個陳家,心里有了些底,不過有些消息還是要從本人嘴里說出來更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