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舊情抵新怨?
田建把所有的證據(jù)告訴了贏儷,門外還有人證。
贏儷無法辯解無法開脫。
贏儷的臉面如死灰,田建又何嘗不是?
此時此刻田建反而發(fā)不了大火,輕語道:“你為什么這么著急?我說過了,我會盡力去彌補給你帶來的空缺。”
田建放下身份放下架子,稱謂都變了,在贏儷看來這是發(fā)怒的前兆。
贏儷做好了死的準備,歷史上有過不少的案例,結局無一好下場。
贏儷不知道怎么回答田建。
自己心急?自己浪蕩?還是他們的勾引?
贏儷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此時此刻一對夫妻都無話可說。
只是互相面對,互相落淚。
也許很多人認為田建無能,不該這么柔和的,應該果斷殺贏儷。
但是田建是現(xiàn)代人啊,出軌這種東西是說不清的。
一人出軌,很大可能是兩人的問題。
田建很生氣贏儷背叛自己,但是理智告訴田建,確實是對贏儷有虧欠。
一度冷淡漠視了很久,沒有去看望,可想而知贏儷的壓力。
田建知道如果自己雨露均沾那么這種慘案沒準不會發(fā)生。
事到如今田建準備好發(fā)泄的怒火竟然煙消云散~
責罵的話語到嘴邊,轉(zhuǎn)為了輕聲交談。
贏儷見田建依舊輕聲細語,沒有發(fā)怒,心中卻愈發(fā)不安,哭泣道:“是妾身對不起大王,要殺要剮隨大王,妾自不會有一怨言?!?p> 田建微微愣神,伸手去撫摸贏儷的秀發(fā),田建湊到贏儷耳邊,道:“我不會殺你,你也好自為之?!?p> 說罷田建鼓足了氣,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床榻上,匡匡作響。
贏儷尖叫,田建不管,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田建想起了來的時候?qū)m女所作所為。
田建道:“贏儷,寡人問你最后一遍,這屋子里到底有別的男人嗎?說出來我不會去怪罪你?!?p> 贏儷顫栗聲音的說道:“沒有。”顯得有些冷漠滄桑。
這時,由于田建撒氣似的踢的那一腳,床榻轟隆的響了下,然后從床榻最底下流出了一股鮮血。
緊接著一陣哀嚎,贏儷傻眼,田建同樣傻了眼。
不是說沒有,自己都相信了,這個時候贏儷怎么可能再說謊,可這個結果?
床底下只聽咯吱一聲,爬出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男子頭流著血,衣冠不整布滿褶皺。
門外的甲士聽到大動靜趕緊沖進來,田建讓幾名甲士掀開床。
滋…咚
木床被掀開,這個木床很厚,把上面的鋪蓋掀開,有個大格擋。
將木板拿開,里面竟是空心,由于很厚,里面足以鉆進至少兩個人。
床的最下面還有個木板出口,這也就是田建隨即的一腳踹中了里面的人。
空心層不是光滑的,所以田建一腳讓里面的人受驚,然后慌亂之下碰到了里面的尖銳處。
好設計,好,真好!
田建看著這床,這設計技術還是贏儷召用的御用木匠干的活,就是那批頂尖的木匠。
田建站著,那個人半窩著腰,田建眼下撇,望著那個人的狼狽不堪。
贏儷手忙腳亂,想解釋,又怕田建將這個清秀男子一劍斬殺。
將男子拉了拉護在身后,贏儷直接跪了下來。
拉扯著田建的衣服,贏儷的舉動讓田建反感到了極致。
田建之所以網(wǎng)開一面的原因是主觀認為贏儷只是肉體需要,現(xiàn)在看來,是精神也需要了。
田建熄滅的火氣又被贏儷重新點燃。
贏儷還不知道司機護住清秀男子的舉動令田建憤怒到極點。
男人最憤怒反感的沒準不是老婆出軌,而是老婆出軌被發(fā)現(xiàn)還護著小白臉!
田建氣的想吐血,頭昏腦漲,站立不穩(wěn),一旁的甲士連忙扶穩(wěn)田建。
田建手指清秀男子,清秀男子被嚇得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己睡的是誰老婆,更猜到了眼前男子的身份。
清秀男子自知大禍臨頭,想盡一切保命辦法,開始推卸責任,表明不是自己勾引的贏儷,是贏儷主動的……
田建自然不會聽進去這些鬼話,贏儷則是有些傻眼。
清秀男子依舊“滔滔不絕”,贏儷忍不住了,一巴掌打了上去,罵道:“沒良心的家伙,提上褲子不認人?”
贏儷話音剛落,反應過來田建還在一邊。
臉色無比尷尬,田建趨于平靜,田建不管兩人大型撕逼現(xiàn)場。
但是從贏儷包庇保護清秀男子的那一刻開始,在田建眼里已經(jīng)視兩人為死人了。
如果贏儷沒有包庇,在最后一刻跟自己說實話那自己肯定會放她們一馬。
但是贏儷自作聰明,還護住白臉,讓田建忍無可忍,田建不是圣母,沒有多么高尚的品德。
看著兩人沒完沒了的扯,田建呵斥:“夠了!贏儷,看看你選的人,眼光不太行啊。”
諷刺的話讓贏儷臉色青白交接,田建緊接著說道:“贏儷你只要對寡人說實話,寡人是打算不追究的,之前你也看到了寡人念及舊情,火氣都消了?!?p> “結果你給寡人干這個?失望,寡人太失望了?!?p> “多說無益,來人啊,拉下去斬啦!”
“遵命?!?p> 贏儷大喊起來,全無公主形體禮儀。
田建吩咐下去,不在留念,扭頭出去。
誰也不會知道,田建轉(zhuǎn)頭的那一瞬,落下了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