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白這么一說,不免讓蟻后有些擔(dān)心。
“你是說他有神經(jīng)性疾病?”
“可能性……”話說一半,只見大白堂而皇之打開壺蓋。
“你倒是繼續(xù)說吖?!?p> 蟻后特別鬧心,可大白卻異常的鎮(zhèn)定。高舉酒壺,自顧自往嘴里倒了好大一口?!昂镁?!好酒!”
“你到底說是不說?”
“可能性不大?!?p> “你說什么?”剛開始蟻后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為此她強忍心中的怒意:“你再說一遍。”
“哈哈,我說可能性不大。”大白一邊抖眉,一邊壞笑?!霸趺??我隨便說說你也信?”
“幸好只是虛驚一場,要不然的話……”蟻后長吁一口氣。
“要不然怎樣?難不成你還準(zhǔn)備給他找個素問?”大白拿出一個竹筍吃了起來。
“不是給他找,是給你找!”
“給我找?沒這個必要。我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p> “是嗎?”蟻后的語氣越聽越陰陽怪氣。
“必須的必!”大白竟還秀起了自己的肌肉。
“好膩害的樣子。”
“那是?!?p> “不過有點可惜?!毕伜髧@了口氣。
“可惜在哪?”大白滿心疑惑。
“唉~”
“說啊,你怎么不說了?”
“唉~”
“欲言又止,煩不煩人?”
“那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毕伜笳辛苏惺帧?p>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大白下意識地后退。
“不聽算了。”
“聽、聽,我聽還不行嗎,先說好,不許?;ㄕ校 ?p> “本宮的為人,出了名的好?!?p> “我總感覺我會上當(dāng)?!?p> 大白嘴上不情愿,但身體卻很誠實。緩緩走了過去,淡淡的道:“說吧?!?p> “你先蹲下?!?p> “蹲下作甚?”
為了打消它的顧慮,蟻后一本正經(jīng)的道:“方才我就說了,要悄悄告訴你?!?p> 表情清澈,不像有假。于是乎,大白照做了。“現(xiàn)在可以……”
不待大白把話說完,蟻后果斷伸出手并使勁一擰。
“疼疼疼疼……我的耳朵?!?p> “你的耳朵……又Q又彈?!?p> “輕點兒,輕點兒。”
“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知錯,知錯?!?p> “錯哪兒了?”
“我哪哪都錯。”
“看來你不知道!”說著,蟻后又使上勁了。
“啊啊啊~”大白慘叫連連,不禁讓人有一丟丟的同情。
“需要本宮給你點提示嗎?”
“需要,太需要了!”
“什么叫隨便說說?”
“我知道了!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忽悠你?!?p> “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額~好可怕的女人。說實話,常威有被嚇到。
另一邊,易杰仍在與天魔傳音。
“那折射返還的傷害又是多少呢?”
“百分比返還,最高返還25%!至于它返還多少,還得你自己去問。還有就是,折射減傷?!?p> “減傷?能減多少?”
“折射多少,就減多少。”
“要按你這么說,結(jié)合它自身的物防、法防,我揍它,它反倒沒事,最后受傷的還是我?”
“是的?!?p> “臥C!”
“你氣不氣?”
“相當(dāng)?shù)臍狻!?p> “哈哈?!?p> “以我目前的修為,有辦法傷到它嗎?”說這話時其實易杰不抱太大的希望,殊不知凡事都有萬一。
“辦法是有,關(guān)鍵要看你敢不敢?!碧炷裆蛔?,期待答復(fù)。
“我有什么不敢,但說無妨?!?p> “用魔法打敗魔法,聽過嗎?”
“聽過,出自《成龍歷險記》,老爹常說?!?p> “就數(shù)你話多!只要你敢秉著受傷的態(tài)度,就用魔邪亂舞零距離干它!”
“魔邪亂舞?還零距離?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稍后再與你說明原因?!?p> “又稍后?毒蟻那邊你也是這么說的?!?p>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阿爾茨海默癥,鑒定完畢?!?p> “What?”天魔滿臉問號。
“就是老年癡呆?!币捉苷f完,逃之夭夭。
“有本事你別跑!”
“略略略~”
常威見狀,老無語了。又發(fā)什么瘋?舌頭抽筋了?
要說關(guān)系好,還得是他倆。你問誰倆?當(dāng)然是蟻后和大白。
“松手!”
“不松!”
“求你了,松手吧?!贝蟀紫确浟恕?p> “態(tài)度還不夠誠懇。”
“最最最寬宏大量的女王大人,勞煩松手。”
“饒了你了。”蟻后這才松手。
“我可憐的耳朵喲,都腫了。”
“夸張了不是?!?p> “你說說你,下手老是沒輕沒重?!?p> “我沒輕沒重?還不是你自找的?!?p> “我跟你講,倘若不是酒還在我手里,我鐵定反抗!”
“哎喲喂~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你說誰是癩蛤?。俊贝蟀讱饧?。
“誰急眼,我說誰?!毕伜舐柫寺柤?。
“不可理喻,懶得跟你一般見識?!?p> “哈哈?!?p> 就在這時,易杰走了過來。“我插一句,你們聊什么呢?”
大白冷哼一聲,低頭不語。
奇了怪了,易杰轉(zhuǎn)而便向蟻后問道:“它這是怎么了?”
蟻后隨意瞥了一眼,也沒太當(dāng)回事。“生悶氣ing,一會兒就好了?!?p> “生悶氣?”易杰歪個腦袋。
“我懟的?!毕伜竽墙幸粋€得意。
“厲害?!?p> “對了老弟,你是有什么心事嗎?”蟻后想了想,還是道出了心中疑惑。
經(jīng)此一問,大白也來勁了?!澳闶遣皇怯胁??”
易杰瞪了大白一眼,而后又道:“姐姐何出此言?”
“據(jù)我觀察,你不論是戰(zhàn)斗還是平時,你都有愣神,而且還不止一次!”
“有嗎?”易杰表面若無其事,實則內(nèi)心早已慌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我該如何作答?承認有???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敷衍了事?可借口呢?岔開話題?沒準(zhǔn)能行!
“有!”
“有!”
只要是事不關(guān)己,異口同聲什么的都是基操。
“其實我只不過是想……”易杰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大白:“想什么?”
蟻后:“你是不是想家了?”
天助我也!背手的易杰立馬在自己腰間使勁一掐,眼眶逐漸濕潤。“姐姐,我…我…我想我爹娘了。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