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道開放題,沒有正確答案,言之有理,無愧于心即可。
“你你你……”這次變成大白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
“我什么我?不服就來繼續(xù)辯吖?!毕伜笞У貌恍?。
“不辯了,不辯了,不辯了……”大白的聲音越來越小,再往后還有回音。“辨了,辨了,辨了;了,了,了……”
“你有病???還自己給自己回音?”總感覺蟻后看它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詳盡畫面請自行腦補(bǔ)。
大白默不作聲,估計是心累了。┓(;′_`)┏
“說話吖~你怎么不說話了?方才不還挺囂張的嗎?”蟻后乘勝追擊,順便豎了個中指。
“你是不是沒完了?這種手勢能隨便用嗎?”
“我就用,就用,用?!?p> “欺人太甚!”大白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
“你能把我怎么著?”說話間,蟻后刻意昂首挺胸。
“36d,鑒定完畢。”
“你……”
須天裝作沒聽見,殊不知眼神早就出賣了他。
常威這會兒也緩了過來,偶然聽見有人說36d,哪呢?哪呢?
“我怎么了?難道我說錯了?”大白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沒!說!錯!”蟻后一字一頓。
“那不就行了?!?p> “你可以閉嘴了!”
“哎哎哎~我就不閉嘴,就不閉嘴,不閉嘴。”不停嘚瑟。
“當(dāng)心我撕爛你的嘴!”氣急敗壞。
“我又不是歪嘴龍王,撕我的嘴沒用?!?p> “太氣人了你!”
“都說你們女人有兩張嘴,可你怎么還是說不過我?”
“廢話!論腦筋,你們男人不也有兩個頭?!?p> 呵呵~呵~須天的無奈中帶著些許的感慨?!叭瞬??!?p> 哎呀我去~常威算是聽明白了,這倆人擱這兒開火車呢。
“什么兩張嘴兩個頭?”
耳邊倏忽傳來的聲音讓蟻后猛的一個激靈,他什么時候醒的?醒了多久?又聽見了多少?她這邊還沒想出個所以然,那邊的大白卻率先張口。
“就是……啊~”大白話音未落,隨即發(fā)出一聲慘叫。什么情況?只因蟻后在它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
“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掐完大白,蟻后的心情好多了?!皼]什么,我們就隨便聊聊?!?p> 易杰先看了看它,又看了看她?!罢娴臎]什么?”
“真的沒什么?!毕伜髷偭藬偸?。
“大白哥,你……”易杰本想追問,可換來的卻是一句狠話。
“小孩子家家不該問的就別問,當(dāng)心我撕爛你的嘴!”說著,蟻后還假意瞪了他一眼。
“賢弟~我勸你別問了,不然……啊~”大白又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讓你多嘴!舒服嗎?”
“疼!疼!疼!”
好可怕的女人!難道她就不怕自己嫁不出去?易杰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不對,我貌似有個尚未謀面的姐夫。想到這兒,心中又不由得泛起一陣同情。唉~苦了他了。唏噓之余,暗自發(fā)誓:我以后找老婆,一定要找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天生麗質(zhì)的女人!
見他半天不說話,須天感到很奇怪?!澳阍谙胧裁??”
忽而被問,易杰的第一反應(yīng)是如實回答,第二反應(yīng)是避而不答,第三反應(yīng)是一半一半。“我打心底同情姐夫,還有就是……”
“就是什么……”
“我未來的媳婦兒要是跟我姐的性子如出一轍的話,你會不會瘋?”
“你問我?”須天指了指自己。
“對??!”
“與我何干?”須天覺得莫名其妙。
“我們天天在你面前打情罵俏、眉來眼去、卿卿我我,你不難受?”
“不難受。”
“那她天天掐你、踹你、吼你?”易杰又換了個問法。
“嘖嘖~你怕不是在說你自己吧。”
“休要無中生有!”易杰矢口否定。
“別解釋了,我懂?!?p> “行行行,你最懂。對了,他倆剛剛說什么兩……?”
“小孩子家家不該問的就別問?!?p> “切~不問就不問?!?p> 吵也吵夠了、鬧也鬧夠了,蟻后的心情也因此好多了?!袄系?,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你究竟如何傷的它?”
“我…我…”趁間隙,易杰趕忙向須天傳音。
“我怎么說?”
“論說謊,你可是行家?!?p> “哈哈哈哈,低調(diào)低調(diào)?!?p> “切記,三分虛七分實!”
“OK?!?p> 盡管大白心知肚明,但它終究想聽易杰會怎么說。
至于常威,他也很想知道。
咳咳~易杰先假裝做聲,后問了一個問題?!澳銈冇新犨^‘用魔法打敗魔法’這句話嗎?”
須天一聽,沒有說話。
可易杰卻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于是再次傳音。“借鑒?!?p> “用魔法打敗魔法?”蟻后重復(fù)了一邊。
“沒有。”相較之下到底還是大白老實。
啥意思???常威滿臉問號。
仔細(xì)看他倆的表情,易杰深知是時候裝b了?!澳銈冞@都沒聽過?膚淺了不是。”
蟻后:“說重點(diǎn)!”
大白:“注意你的措辭。”
“下次注意。”
“乖。”
“首先,于修為而言,我與大白哥完全不在一個次元;其次,我先后用了體術(shù)和炁術(shù),可它無傷的同時,受傷的反倒是我,并且越使勁越疼,初步推斷,它能反彈自身所受到的傷害;再者,自從拉開距離以后,我發(fā)現(xiàn)反彈的傷害變低了,所以我確信距離越遠(yuǎn),效果越?。蛔詈?,但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diǎn),通過以身犯險,我敢斷定它只能反彈一定傷害而不是所有,否則我早死了。”現(xiàn)在想來,易杰仍舊心有余悸。
講的人講得繪聲繪色,聽的人聽得也很入神。待到話音一落,他們的表情一個比一個有趣。易杰表面鎮(zhèn)定,實則內(nèi)心很是享受。Nice啊,又被我裝到了。須天笑而不語、蟻后眉頭微皺、大白若有所思、常威激動不已。
有效果了,不過不夠。易杰想了想,繼而裝出一副求表揚(yáng)的樣子?!霸诘仁裁??還不快夸夸我。”
“你這話說的有水平。”須天豎起了大拇指。
“你是在夸我嗎?”易杰明知故問。
“其實我也不想,奈何劇情需要。”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