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沸騰,斗志昂揚過后,郝老爹漸漸平息下來,他這才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
“這里是待不下去了!要趕緊找到有煙火的地方!如果再遇到幾個禿柳獸,后果不堪設(shè)想!”
郝老爹心想著,警惕著周圍的動靜。還好!沒有異常。他下意識得又看了看甄蜜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這小子的臉竟然紅潤起來!郝老爹忙跑過去,蹲下身切了切他的脈,脈搏強(qiáng)勁有力?!這是怎么回事?!復(fù)活了?!
“郝老爹,郝老爹,快,快帶我離開這里!快呀!快呀!我感覺到附近有禿柳獸!我們要快點離開!”
郝老爹聽他這么說,也沒有多問,一把背起他,徑自出了茅草屋。剛出去,他的頭皮就發(fā)麻了!只見密密麻麻的禿柳不知何時破土而出,圍得茅草屋水泄不通!趴在郝老爹背上的甄蜜豆也是大吃一驚,不過下一刻,他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小心翼翼得趴在郝老爹耳朵上說到:“郝老爹,您聽我說,別怕,只要不弄出大的動靜,這些禿柳就沒有危險,它們還沒有變異,我們還有機(jī)會逃走!”
郝老爹聽了他這么說,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得邁過枝枝丫丫,跨過叢生的雜草,越往前走禿柳越密,如果不用砍刀,根本沒辦法通過去了!
“怎么辦?!”
郝老爹聲音有些顫抖,汗水已經(jīng)淋濕了他的后背。甄蜜豆搖搖頭,一籌莫展!前有狼后有虎!,進(jìn)退兩難,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時間一秒鐘一秒鐘過去了。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過去了。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過去了。
等到夕陽西下,最后一抹斜陽跌進(jìn)地平線,郝老爹累得已經(jīng)跪到了地上,跪在他旁邊的甄蜜豆也魂不守舍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對于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物種,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不過在密集的禿柳叢林,也有好處,就是很暖和,暖和得就像回到了向右轉(zhuǎn)!夜幕降臨,困意來襲,擋都擋不住!沒一會兩個人就呼呼大睡起來。
“郝傻!郝傻!大鳥!你快看!你快看!”
“我看到了!我這就讓它們下來!”
郝多魚從沒有見過這么大鳥,一開始她是恐慌的,驚訝的!接著她就不說話了,因為她看到了大鳥嘴里銜著一個小袋子!而那個小袋子郝多魚認(rèn)識!那是她爹爹的!那里面裝著爹爹的寶貝,爹爹都是貼身保管!現(xiàn)在它竟然被一只大鳥銜在嘴里!
大鳥在郝傻意識支配下,緩緩落到了他們跟前。郝多魚迫不及待得拿下了那個袋子。
“爹爹!爹爹!”
郝多魚伸手拿小袋子的時候,眼里閃著淚光。大鳥并沒有阻止或者反抗,因為它們意識到了,這個女孩,就是郝老爹的孩子!銜袋子的大鳥,甚至用翅膀拍了拍郝多魚的背。它拍得很輕柔,就像撫慰自己的孩子。
“郝傻,這個小袋子是我爹爹的!他沒有回來!他會不會是已經(jīng)死了?就像甄蜜豆,就那樣靜靜得死掉了呀?”
郝多魚說著說著,淚水奪眶而出。郝傻知道郝老爹肯定會沒事,但是他肯定不會回來!如果向右轉(zhuǎn)的路是陽光的,明媚的;那么向左轉(zhuǎn)的路就是陰暗的,絕望的。所有的不好的一切,郝老爹都愿意幫她擔(dān)著兜著,誰讓她是他的女兒的!她就是他的一切!
“不會!不會!你放心吧,在郝神村,郝老爹可是神一般的存在,他的本事大著呢!”
就在郝傻寬慰郝多魚的時候,大鳥一聲尖叫,嚇得兩個人一哆嗦!
“郝傻,大鳥、大鳥這是怎么了?!”
郝多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也不太清楚!讓我來集中精神探究一下!”
郝傻剛剛閉上眼睛,銜袋子的大鳥就一個箭步,就跳進(jìn)深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