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掠食者
姓名:金輪(華天都)
世界:射雕英雄傳
年歲:18
功法:龍象般若功(第七層)
武學(xué):松鶴萬壽拳(35%),龍行飛虎步(35%),金剛?cè)?5%),大力金剛指(65%),八步趕蟬(65%)
境界:肉身境四重,剛?cè)?p> 力量:800斤
源力:230
修為評價:江湖一流
“雖說龍象般若功沒有突破,不過境界突破剛?cè)徇€是帶動了氣血的增長,力量增加了不少。”
看著面前的屬性面板,完全準(zhǔn)確的反饋出自己的狀態(tài),金輪修煉的積極性,成就感愈加高漲。
“整體實力已經(jīng)算是踏入一流高手了嘛!”
“源力也增長了一百。?!?p> 看著屬性面板上230的源力,金輪瞳孔微微一縮。
在永生世界之時,他剛好有著三百源力,但是在穿越到射雕之時,就已經(jīng)消耗殆盡。
“之前的130源力就是金輪本身所具有,或者說,取代他所得到。源力來源可以是金輪的實力,所學(xué)的武學(xué)等。?!?p> 回想著剛剛意識覺醒之時的屬性面板,再與現(xiàn)在相對比。
“所以說,后面增加的一百源力,只可能是境界突破所獲得。?!?p> 回想著源力的重要性,金輪知道,除了提升實力之外,源力的獲取也是重中之重。
畢竟,除了穿梭世界所需求的海量源力之外,源力的作用還有著許多方面呢!
如,洗煉神兵,如,參悟武學(xué)。。
不再去想源力的事情,在金輪的心中還是以提升實力為最先準(zhǔn)則。
至于源力,也只是留意一下即可。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天山冰池。”
掃開積雪,盤坐在地,金輪從懷中拿出那片鱗片。
右手高舉,在陽光的照射下,銀色的鱗片,散發(fā)著透亮的光澤,光彩奪目,褶褶生輝。
“師傅說天池有神龍存世,還讓我拿著這個鱗片,這樣神龍就不會傷害我?!?p> 眉頭皺起,思緒飄飛,金輪的心里跳過一個個猜測。
“只不過是一個武俠世界而已,如何也不會存在于傳說中的神龍才對!”
“不過原著中也有一些異獸,如那神雕,如那菩斯曲蛇,或許,這也是一種蛇類異獸!”
“但是以師傅的實力都是小心翼翼,對我來說還是很危險的,必須得把實力再提升一些才更有把握?!?p> 對于這種原著中沒有出現(xiàn)的,未知的異獸,金輪還是非常謹(jǐn)慎的。
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實力甚至還沒有達(dá)到原著中金輪的高度,就提前掛了。
雖然說,就算這具肉身毀了他也不會死,但是這也代表著這第一次輪回的結(jié)束了。
以現(xiàn)在的底蘊回到永生世界,他完全不足以強勢崛起,以崖山狩獵為跳板,踏入羽化門。
“必須得把實力提升到進無可進的地步,再前往天池修煉?!?p> 秉承著穩(wěn)(謹(jǐn))健(慎)的心思,金輪絕不允許把自己的安危交到一枚未知的鱗片手上。
于是,金輪也不急著前往天山了,就按照那個方向,慢吞吞的前進。
路途之上,不斷地鍛煉身體,修煉拳法,力圖實力能夠更進一步。
……………
……………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p> “哼,男的全部殺掉,女的抓走,把牛羊都帶走?!?p> “是!”
不知不覺,金輪已經(jīng)走了三天,行進了七八十里路。
這三天,他慢吞吞的,在草原之上前行。
除了每天修煉之外,他也遭遇了一些鷹皋,獒犬,草原狼的覬覦,當(dāng)然,這些紅著眼睛,滿是兇狠的家伙,都填充了金輪的腹中。
偶爾,他還遇到一小股掠食者隊伍。
由于草原上雨水不斷,地勢平坦,再加上游牧民族自古以來的習(xí)慣,他們,都是不會種植莊稼的。
每日的吃食,都是一些牛羊的肉以及奶類。
春夏秋季還好,倒也能保證食物的來源。
但是每到冬季,厚厚的冰雪覆蓋大地,嚴(yán)寒降臨草原,就會造成食物短缺的現(xiàn)象。
掠食者,由此誕生。
通過掠奪其他人,其他部落的存糧,讓自己渡過難關(guān),更兇狠的甚至動輒屠殺。
哪怕對象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以及小孩。
所以,對于這種掠食者,沒有人會喜歡。
金輪,自然也是不能容忍的。
對于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一怒之下,他也是化作忿世金剛,明王怒火熊熊燃燒,殺意流轉(zhuǎn),血濺白霜。
雖然對付這種普通的掠食者,并不能為他增加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但三世以來,他,也是首次見血了。
相較以往,見過血,終究還是有所不同的。
“似乎,遇上了大批掠食者?”
雙足丈量,腳踏實地,兩耳微動,前方傳來一陣陣悲慘的哀嚎,以及那猖狂的笑聲。
咔嚓!
右腳一跺,震開一地冰雪,大力之下,在地面留下一個腳印。
借助這反震之力,金輪一躍而起,沖向前方。。
“稟告大汗,朗鳶部落,大小三千六百五十三人,共有男子二千一百三十人,已全部斬殺,有一百多女子誓死反抗,已被格殺,剩下一千四百人都被抓住?!?p> “部落里共有牛羊馬匹一千七百多,已全部收集起來!”
一年輕士兵,身披甲胄,腰懸長刀,單膝跪地,右拳置于胸前,神態(tài)恭敬,據(jù)實上報。
士兵面前,是一匹匹高頭大馬,青棕色的馬鬢隨風(fēng)飄動,趾高氣昂,時不時傳來一聲聲嘶鳴。
馬背上,一個個渾身浴血,滿目猙獰的面孔,嘴角咧起,眼神中綻放著兇狠的光芒。
“很好!”
冷酷的聲音在空中盤旋,正前方,一個身形略顯矮胖的中年男子端坐大宛馬上。
他并沒有披甲執(zhí)銳,一身干凈的衣袍十分華麗,與其他人形成鮮明的對比,腰間一柄小彎刀,手腳,頸項之間帶著各種精美首飾,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整個身體微微前屈,瞇著的雙眼掠過地上跪著的士兵,自有一股居高臨下,不怒自威的氣勢。
“帶上物資,返回王帳,今天,我們都沒有出來過,知道了嗎,嗯?”
說到最后,地上跪著的士兵冷汗直冒,只感覺周邊的氣氛陡增,無邊壓力洶涌而至。
“是,是,望大汗得知,我們今天自始至終都在王帳,從未外出?!被挪贿B襟的回答,士兵的頭顱,伏的更低了。
“哼,鐵木真,既然你這么能打,你手下的部落都這么富裕,那么我取一些物資,你應(yīng)該沒什么意見吧!”
調(diào)轉(zhuǎn)馬頭,凝望著某一個方向,這位“大汗”舔了舔嘴角,眼神深處,帶著毒蛇一般的陰狠毒辣。
對于鐵木真,他是恨其搶了自己的地位與名聲,又對于鐵木真的手段非常忌憚。
他叫桑昆,原本應(yīng)該是草原上最尊貴的存在才對。
這草原之上最大的部落,王罕部落的首領(lǐng),是他的親生父親。
所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草原上最令人崇敬的存在,未來,他也會繼承王罕之位,統(tǒng)領(lǐng)整個草原。
但是,這也只是想象之中的情形。
真實的情況是,王罕收了不少義子,替他出征巡狩,鎮(zhèn)守四方。
其中,鐵木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為人極講義氣,對待士兵更是體恤有加,有謀略,有眼光,有智慧,有勇武,帶著手下一路南征北戰(zhàn),統(tǒng)轄了許許多多的部落,文治武功,聞名遐邇。
提起王罕的兒子,草原之上,只認(rèn)得鐵木真,不識他桑昆。
“哼,該死的鐵木真,我才是父汗的親生兒子,你不過是父汗收的一個打手而已,王汗之位,只有我才配得上!”
一想起鐵木真,桑昆就恨得牙癢癢。
平日里,對于鐵木真,他也是不斷打壓,想要殺殺他的威風(fēng)。
這次,他治下的部落,因為寒冬來臨,他自己也不會治理,搞得部落里不少人忍饑挨餓,餓死,凍死了不少人。
他也就帶了一些人出來,準(zhǔn)備“借”點物資。
但是這大冬天的,一般的部落也都在忍饑挨餓,茍活偷生,哪里還有什么富余的物資。
桑昆路途經(jīng)過許多部落,遇到最多的,也就是鐵木真的部落了。
畢竟他的勢力確實強大,這幾年他南征北戰(zhàn),想要把草原上的部落都聚攏起來,凝聚成一股力量,反抗金國的統(tǒng)治。
他治下的部落,差不多都占了草原半壁江山了。
更重要的是,這些部落還都很富裕。。
而且,桑昆還非常嫉恨鐵木真。
不搶他,搶誰?
為了避免鐵木真的注意,桑昆還特意找到這個比較偏僻的朗鴛部落。
待得手下士兵整理好物資行裝,桑昆便帶著這大隊人馬,押著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朝著東邊而去。
他得把這些戰(zhàn)利品,運送到他治下,一個比較偏遠(yuǎn)的部落去。
就在桑昆整軍欲行之時,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我,讓你們走了嗎?”
伴隨著這道聲音的響起,一個少年攔在了他們的前進之路。
他,正是聞聲而來的金輪。
看著地面之上,烏黑色的血跡斑斑,融化了白色的冰雪,在這片曠野之下,留下屠殺的罪證。
殘破碎裂的尸體,凌亂丟棄的帳篷,一團團火焰之下,映照著一個個猙獰可怖的面孔。
“我不是大善人,不過這種將屠刀揮向普通百姓的畜生,既然見了。?!?p> 面對著身前數(shù)百鐵騎,金輪的臉上沒有一點動容,神情沒有一絲變化。
“那就,順手宰了吧!”
龍戰(zhàn)以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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