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總是無比艱難,這些都得慢慢來。
小諸葛暫時是穩(wěn)住了,倉耀祖很開心,其實倉耀祖什么也不做,諸葛亮也不會跑,因為諸葛玄在這里,諸葛亮的年紀還小,自然不會亂跑的。
倉耀祖的打算是把諸葛玄拉攏住,就算看不上袁術(shù),那去投劉表也落不下什么好嘛。還是跟著前途遠大的自己吧。
把小諸葛送去了荀攸那里,并告訴他離郭嘉遠點,郭嘉太愛打麻將了,萬一他要帶諸葛亮打麻將,再把丞相給教壞了。
奉孝不用死,諸葛提前出,這下子絕對要牛逼壞了,倉耀祖心里美滋滋。你說要是司馬懿真的來投,是收還是不收呢?這是個問題,真是煩惱啊。
不是英雄,不讀三國
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
獨自走下長坂坡,月光太溫柔
曹操不啰嗦,一心要拿荊州
用陰謀陽謀,明說暗奪的摸
東漢末年分三國
烽火連天不休
兒女情長,被亂世左右
誰來煮酒
爾虞我詐是三國
說不清對與錯
紛紛擾擾千百年以后
一切又從頭 oh~
唱著小曲美滋滋的倉耀祖在船上亂晃,一不小心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倉耀祖定睛一看,原來是袁術(shù)的獨子袁耀。
袁耀比倉耀祖小兩歲,平時話不多,比袁術(shù)要靠譜多了,看起來家教不錯的樣子。
袁術(shù)正妻所出的三個孩子都很出色,樣貌佳教養(yǎng)好,可惜袁夫人早卒,如果她還在世的話,袁術(shù)或許不會這么亂來。
袁耀看著倉耀祖,開口說道:“耀祖兄,這東漢末年分三國是何意?。俊?p> “東漢末年分三國啊,就是字面意思啊,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天下群雄互相攻伐,最終留下來的也就是三兩個吧。對,就是這個意思?!眰}耀祖強行解釋了一波。
“那曹孟德不是兗州都快沒了嗎?他怎么又想要拿荊州了?”袁耀繼續(xù)問道。
倉耀祖大汗:“啊,拿什么州不重要,這里是虛指,是一種藝術(shù)手法,用荊州主要是為了押韻,而且荊州四戰(zhàn)之地啊,誰不想要啊,曹操肯定是想要的,對吧,就算曹操他不想要,我也說他想要?!?p> 袁耀很無語,這么硬掰真的好嗎?
倉耀祖拍了拍袁耀的肩膀,問他怎么不去打麻將?是不是輸光了?
袁耀無奈道:“家父要上桌打兩圈,把耀攆出來了?!?p> “啊,太過分了,走,咱們?nèi)ツ沁呩烎~,你別說,這瓦埠湖里的鯽魚真不錯,可以做鯽魚豆腐湯,非常美味?!眰}耀祖拉著袁耀往船尾就走。
“瓦埠湖最有名的還是銀魚,就是太小了,釣不上來,只能下細網(wǎng)撈?!痹騻}耀祖介紹道。
倉耀祖笑道:“袁公子也喜歡美食嗎?也對,聽說你父喜食蜂蜜,你們這些世家公子啊,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喜歡美食再正常不過?!?p> 袁耀沒有說話,只是聽著,他從倉耀祖的語氣中聽不到羨慕妒忌恨,反而聽出了一絲絲的調(diào)侃和鄙視,雖然只有一點點,但他覺得自己不會聽錯。
袁耀是個安靜的美男子,今年正好十八歲,袁術(shù)卻還沒有給他訂親,估計和袁術(shù)前幾年四處漂泊有關(guān)。
現(xiàn)在袁耀的親事應(yīng)該提上日程了,回頭問問袁術(shù)看上哪家的女兒了,會不會是下邳陳家呢?有點意思。
袁耀覺得倉耀祖看他的眼神古怪了起來,這讓他有點不太舒服,正打算離開呢,卻見橋蕤和張勛聯(lián)袂而來,說是有要事稟報。
這時候去打擾袁術(shù),估計誰都落不了好,袁耀就問道:“二位將軍,何事如此操切?”
橋蕤和張勛對望一眼,才由橋蕤說道:“稟公子,是那曹洪率兵千五,正奔壽春而來?!?p> 袁耀聞言不由一愣,一千五百兵來做什么呢,打仗的話也太少了吧,不由看向倉耀祖。
倉耀祖稍一琢磨就知道原委了,于是說道:“二位將軍,耀公子,勿急。那曹子廉定是來買糧的,聽說曹孟德和袁本初鬧了點不愉快,又交惡于徐州,今夏旱蝗兩災(zāi)輪番發(fā)作,估計是缺糧了,沒有大礙,此事稍候再稟報君侯吧,莫擾了他打牌的雅興?!?p> “阿耀此言當(dāng)真?”橋蕤追問道,雖然他也覺得是這個理由。
“我剛從兗州過來啊,絕對保真,真要打仗能讓曹子廉帶兵嗎,肯定是曹仁曹子孝啊,子廉就是個買賣人,要不是能撈點油水,我估計這壽春城啊,請他他都不來?!眰}耀祖信誓旦旦地道。
橋蕤點頭同意道:“此言有理,阿耀果是曹子廉的知己。如此,此事就是小事一樁了,就此揭過。那什么,阿耀,上次吃的那個孜然味和麻辣味的燒烤可還有嗎?我弟兄二人甚是想念啊?!?p> 倉耀祖笑道:“有,必須有,兩位稍坐,我這就讓人準備?!?p> 說著就把橋張二人讓到了座位上。橋蕤和張勛原是揚州刺史陳溫的部下,袁術(shù)據(jù)有九江以后,就把他們兩個收在了麾下,要說他們倆吧,武力不高,統(tǒng)率也不行,基本上也就是一般人。
但是倉耀祖對他們兩個還是很客氣的,與人為善啊,又不是自己下屬,能力再低也沒有關(guān)系啊。
而且橋蕤可是姓橋喔,他不但是橋瑁的族弟,還是大橋和小橋的父親,是的,漢時是沒有喬這個姓的,橋姓的一支后來簡化成了喬姓,所以呢,大橋和小橋其實就是大喬和小喬這二喬。
倉耀祖給橋蕤遞上一杯肥宅快樂水,嘴里嘀咕著,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老橋啊,對不住了,你拿我當(dāng)兄弟,我卻拿你當(dāng)岳父。
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這句話自然不是出自曹植的《銅雀臺賦》,《銅雀臺賦》作于建安十五年,也就是公元210年,在赤壁之戰(zhàn)的后面,里面也沒有這句,只有一句連二橋于東西兮,若長空之蝦蠑。
那這句話是誰說的呢,是諸葛亮嗎?也不是。
赤壁之戰(zhàn)發(fā)生在建安十三年,也即208年,諸葛亮舌戰(zhàn)群儒肯定在208年以前,那么,除非諸葛丞相也是一個穿越者,否則他是無法背出曹植這首《銅雀臺賦》的。
最大的可能是羅某某改的,或者其他人改的,羅某某抄了過來。
倉耀祖覺得這句其實改得很不錯,比才高八斗的曹植的那個原句,要有故事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