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溪緊緊拽著那封信,思考著要不要讓司徒言幫忙念一下。
“溪兒,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兔???p> 司徒言靠近沐溪,笑得有些賤賤的。
“我......”
沐溪猶豫中。
“好溪兒,你就讓我念念好不好?我真的是很好奇我哥寫了什么?”
司徒言晃著沐溪的胳膊,一副討好賣乖的模樣,沐溪無奈的笑了笑。
“好啦好啦,言言你別再搖我了,給你念就是......”
沐溪將信遞給司徒言,司徒言高興接過,打開信封念了起來......
信是這樣寫的——
溪溪:
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你寫這封信,但是說實話,現(xiàn)在的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你,也不知道該不該再去打擾你......
曾經(jīng)我想一步步將你推離林鉞,可后來我又一步步設(shè)計將你再次送回林鉞身邊...手術(shù)結(jié)束后,我想過去找到,我想告訴你,我后悔再次把你送回林鉞身邊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了......
溪溪你不是物品,我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將你拉回來又送出去,但是我也沒辦法做到親眼看著你嫁給林鉞,所以這一次我選擇了逃避......
我曾經(jīng)對自己許諾:你若愛我,我便與你一生幸福美滿;你若不愛,我便許你一世繁華似錦......
我很高興,我最終做到了,雖然惹得你不高興......
這封信,我即希望你能看到,又害怕你能看到...溪溪,我打算出國了,就如當(dāng)初一般,我懦弱的選擇了出國留學(xué)來逃避一般。
溪溪,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下一次的話,希望我們不再有緣無分......
......
念到最后,司徒言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她的傻哥哥,偏偏遇上了一個傻沐溪,兩個都是傻子!
“言言,沐沐,你們兩個怎么哭了?”
打掃完準(zhǔn)備叫兩人回去的娟姐,看著司徒言與沐溪雙眼通紅的樣子,一臉驚訝。
“沒什么娟姐,就是看了一封信,娟姐你這么快就打掃好了嗎?”
司徒言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娟姐看了看兩人的樣子,也沒有多問。
“已經(jīng)不算快了,這都快弄了兩個小時了......”
“那我們回去吧!”
以往的話,司徒言還習(xí)慣跟娟姐打趣幾句,可是今天她卻怎么也提不起興趣了,心中如同壓了一塊石頭一般的難受,她需要回家找自家老公安慰一下。
娟姐雖然憨厚,但是不蠢,看人臉色還是會看的,于是也不多嘴問什么,直接便收拾好東西跟著沐溪與司徒言出了門。
“言言,我想一個人在這里待會......”
回到別墅,沐溪坐在了院子中的涼亭,有些冷冽的秋風(fēng)吹亂了她的發(fā)絲,司徒言看了看沐溪,說了句我待會來接你便回了屋。
落日的余輝照在沐溪身上,讓她感覺到了陣陣暖意,沐溪閉上本就看不見的眼睛,感受著夕陽西下。
“阿諾哥,只要你愿意,我們就有下一次......”
沐溪喃喃自語道,似是在回復(fù)白天司徒諾的那封信,又似是在說給從她臉上刮過的秋風(fēng)聽。
人生就是那么奇妙,原本沐溪以為,她這一輩子,除了林鉞不會再愛上別人,因為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對司徒諾的感情只是親人兄妹的那種...可后來,沐溪慢慢發(fā)現(xiàn),她對林鉞的愛,其實從她決定放手離開起,就已經(jīng)慢慢的轉(zhuǎn)變了......
只是這一次,沐溪沒有再向當(dāng)初愛上林鉞那般勇敢了......
最開始沐溪只是不想司徒諾愧疚,所以一直不敢去見司徒諾。
后來,司徒諾走了,而且一走就是三年,沒有給她任何消息,她以為他是像當(dāng)初她放棄愛林鉞一樣,也放棄愛她了,所以她更加沒有勇氣去找他了......
“溪溪,你剛剛說的話,可算數(shù)?”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沐溪的耳畔響起,沐溪整個人都僵住了。
秋風(fēng)再次拂過,沐溪空洞的眼神看向聲音的來源:司徒諾一身白色西裝高貴優(yōu)雅,看向沐溪的眼神有自責(zé)又心疼,但是更多的是深情。
司徒諾就那樣看著發(fā)呆的沐溪看了許久,纖長的指尖劃過沐溪的面頰,為沐溪整理了一下被風(fēng)吹亂的鬢發(fā)。
“溪溪,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剛剛你說的,可算數(shù)?”
司徒諾用溫柔的語氣又問了一遍。
“算......”
沐溪抑制住眼眶中的淚水,破涕為笑。
夕陽西下,落日余暉待你而歸。
全書完
浮川之月
因為感覺好像寫的確實太差,幾乎沒人看,沒有評論,寥寥無幾的收藏……怕越寫越崩,于是就選擇了草草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