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這教訓(xùn)的也是,是哥哥我做的不對,近日來,整日在外面胡鬧,倒是冷落了妹妹,為表歉意,這里有一只紅玉簪子,我花了大價錢買來,本來是準(zhǔn)備留給母親四十大壽,做壽禮的,如今想來,母親的大壽還早,就先給妹妹,權(quán)當(dāng)做賠禮了,只望妹妹能原諒哥哥些許,”
江年說著,便是,從兜里,摸出來一只,剛接手原主家業(yè),翻寶貝時候,見著好看,塞兜里的紅玉簪子,給對方送了過去。
想要借此,來討好對面,
而也隨著江年的動作,一邊的小紅一下張嘴,欲言又止,
‘公子這怎么糊涂了,那可是林家給林雪小姐送過來的,定情之物,’
這林雨堂雖然也姓林,但一個已經(jīng)落魄,一個正發(fā)達,
這要是給那邊知道了,這可是要鬧亂子的。
心中閃著幾個念頭,嘴巴張了張,但最終的,還是沒敢出聲,
公子此刻正昏頭,自己出聲,這不是找罵么,
小紅這里眼見事情不對,不敢吱聲,那邊林雨堂哪里也不知情由,抬眼看了一眼那紅玉簪子,一眼這就喜歡上了。
林家挑出來做聯(lián)姻定情信物的,那珠光寶氣的,一看就是個值錢的好東西,她能不喜歡么。
而也望著那簪子心中喜歡,嘴上卻是還要做點姿態(tài),
“哼,嘴上說的好聽,不過也看在簪子的份上,就先原諒你了,”
到底那簪子實在討人喜歡,這林雨堂,嘴上的逞強都沒過兩句,便是一下的服軟了,
素白的小手,接過那簪子,便是賞玩著,
到底是個好東西,林雨堂這里,自是越看越是喜歡,
而歡喜之余,到底心思通透些,又看著那簪子,便感覺這簪子似乎有些過于貴重了,
這似乎有些不妥,但也還沒等她多想,
江年在一邊看著,心中意動,無師自通的,稍靠近了些許距離,一下的,就要和對方緊挨著了。
鼻尖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傳出來的,些許幽幽脂粉香氣。
“好妹妹,這簪子放手里多沒意思,來,讓我,給你戴上看看如何,”
江年湊過去,這般說著,
而一邊的林雨堂,只感覺一陣熱浪襲來,整個人的氣場和領(lǐng)域都被對方入侵,心中一下的就只剩些羞喜之意,一時只是低著頭,只喉嚨里像是蚊吶一般,應(yīng)了一聲。
江年也聽得不清楚,但感覺,像是應(yīng)下了。
心中歡喜,卻也不墨跡,當(dāng)下,又稍稍往前湊了一點,一下兩個人算是徹底挨上了。
近乎半摟著對方,從對方手里,拿過那簪子,便是往對方頭上插去。
插簪子倒是其次,主要就是當(dāng)前,這份曖昧的距離。
當(dāng)江年感覺有些受用。
雖然在原主留下的記憶里面,這般的場景,已經(jīng)是不少見過,但那是原主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哪里抵得上,自己親臨現(xiàn)場,
而也是一陣心猿意馬,手上一下接連出錯,簪子插了好幾下,都沒插對位置,
一下的,反倒把對方剛做好的發(fā)型,給弄得有些亂,
“你這家伙,倒是來誠心消遣奴家的,”
也是江年這一陣毛手毛腳的,讓下面的林雨堂多少有些忍耐不住,
一下,的將人推開,這般叱到。
但剛嘗到點甜頭的江年,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的,被推開,
連忙的,又再次的,腆著臉皮,往前湊過去,
“嘿,好姐姐,好妹妹,這不是你生的太好看了,讓我一時沒把控住,”
“去,還在這說什么胡話,”
林雨堂又叱到,
“哪里是什么胡話,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腦子有些犯渾的江年這般的上前,試圖胡攪蠻纏,活生生的一個精蟲上腦的紈绔少爺形貌。
這要是換個人來,對邊,早就甩臉色,走掉了,但無奈,這林雨堂,本就心中念著江年的好,如今聽到江年這般油膩的話頭,不僅不覺得惱,反而覺得一陣羞喜,
又是害羞,又是歡喜,
“呸,呸,呸,還說這種沒面皮的話,你不知羞,我還羞著呢,”
林雨堂這般說著,但卻又是一副欲迎還拒的模樣,讓江年不幾下的,又是湊到了跟前,
兩個人,一時間,一副郎情妾意,奸夫淫婦的模樣,在那,蜜里調(diào)油,
邊上兩個小侍女看了都感覺一陣?yán)毖劬Γ?p> ‘公子今日是怎么了,一股腦子銹逗了的感覺,’
兩個小侍女一邊辣著眼睛,一邊心底酸溜溜的,一邊的,有些古怪,
實在是以她們的目光來看,
對林雨堂這種落魄親戚,公子以往,都是隨意玩玩的態(tài)度,
哪里會像如今這般胡來,看著就不對勁,
最離譜的還是,把那林家的定情信物給送出去了,
她們嘴上不敢吱聲,但心底卻是有些發(fā)急,畢竟,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不過,以她們那簡單的小腦袋瓜子想了好一陣,卻也是沒什么結(jié)果,同時,作為一個,已經(jīng)被收用過,正努力向著公子侍妾位置爬的侍女。
她們下意識的排斥去往一些不好的方向想。
想了兩下,沒想到什么結(jié)果,便下意識的,將這個問題丟到腦后去了,不再多想。
準(zhǔn)備繼續(xù)老老實實,當(dāng)個天真無邪的乖巧小侍女就是。
而這邊江年的兩個貼身小侍女都這般,已經(jīng)被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林雨堂哪里,自然的,更是沒能有什么察覺了,本來原主就已經(jīng)將她冷落了好一陣,導(dǎo)致林雨堂哪里,原主留下的印象,都有些模糊了,這一下,在江年那油膩攻勢之下,大受刺激,自是無暇顧及其他,
只苦苦在江年那越發(fā)油膩的攻勢之下支撐著,
最終的,一個簪子,那是插了好長一陣,把林雨堂的發(fā)型都給弄得有些零散了,
才是給勉強插進去,
而也是簪子插好,林雨堂便是找到機會,掙脫了出來,
“你這個家伙,”
林雨堂像是有些氣惱的說道,
一邊的,轉(zhuǎn)過頭去,在哪里,像是在一邊生著悶氣,一邊收拾著自己那被插得亂七八糟的發(fā)型。
江年多少有些意猶未盡,但也見著對方這個態(tài)勢,
緊著,又腆著臉皮,往前湊了幾次,都沒討到什么好,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湊過了,
愣在哪里,想了一下,才是想起來一樁正事,
他過來,可不全是來玩女人的,
想著,又是張口,
“呵,好妹妹勿惱,也怪兄長我手笨,粗手粗腳的,連個簪子都插不好,以至于又惹惱了妹妹,這般,待會到了詩會里面,我先自罰酒三杯,”
“去,那個愛看你罰酒三杯,”
“啊,這個,那好妹妹要怎么罰你哥哥,才能不生氣,便告訴你哥哥一聲,只要能給好妹妹解解氣,哥哥我保管照做就是,”
“去,那個告訴你我生氣了,”
江年:“……”
稍微有些傻眼的看著對方,
前不久還是單身鋼鐵直男的江年,哪里見過這般陣仗,整個人一下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