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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嗜嬌如命

第32章 琯琯又要鬧氣是嗎?

哥哥他嗜嬌如命 木頭兮 2022 2021-06-16 22:34:47

  司琯登時眼睛大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溫昀津抱上了書案。

  溫昀津低頭看了她片刻,也不知道他是酒醒了沒有,明明剛把她放下,卻又踱近了,端起她的臉,手指慢慢擦拭去她唇上的一抹殷紅。

  他指腹是熱的,司琯壓了壓呼吸,撐在桌邊的指尖微微繃緊,總有一種溫昀津這是在故意勾引她的錯覺。

  可溫昀津很快放下了手,他收回去的手從她鞋尖擦過,不小心碰響了紅繩上的玉鈴鐺,司琯一時繃直了踝骨,還以為溫昀津又要抓起她的雙腿做些什么。

  但結果證實她是多想了。

  溫昀津只是把她放上了桌案,擦干凈了她唇間的血跡,便起身繼續(xù)去收拾另一面桌案的文卷。

  司琯坐在桌案上面,兩條腿掛下來晃了一兩下,到底是沒忍住抬腿并攏,手抱著膝腿,默默地看他收拾了一會東西,又覺得沒有勁,視線往回攬的時候,故意搗亂似的順手拿起他喝過的酒盞,放到口鼻之間嗅了嗅,又輕輕歪頭端詳一番。

  許是剛被吻過的緣故,司琯的唇瓣有些濕潤,翕張著,很好奇的想要嘗一嘗這酒。

  只是剛低頭剛抿上杯沿,便有一只手伸了過來,把她手里的酒盞奪走了。

  “別亂喝。”溫昀津口吻淡淡的,儼然是酒醒了幾分。

  這和剛剛和她耳鬢斯磨的仿佛不是同一人,司琯仰直著一雙眼睛看了看他,心說這人怎么每次一酒醒就翻臉不認人……

  這樣冷淡疏離的,就好像剛剛非要拉著她抱在腿上親的人不是他似的。

  司琯喝不成酒,就去翻桌邊他剛剛整理好的文卷,語氣嘲弄:“我回頭要進宮檢舉,溫院長就職期間不做好本職公文,還差點酒后亂性?!?p>  溫昀津站在一旁翻閱著需要帶上的宗卷,聽著某位小郡主奶氣唧唧的哼聲,眼皮也不抬一下的問,“跟你嗎?”

  “那除了本郡主,溫院長還想跟誰?”

  溫昀津嘴角掛了一抹笑,無聲的,轉瞬即逝的。

  而就在這時,內(nèi)閣外傳來了敲門聲。

  溫昀津并不給司琯半點心理準備,對外面的人應了一聲。

  前一刻還趾高氣昂的的長陽小郡主立即扒著溫昀津的手從桌案滑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坐到坐榻上,一邊還從書包翻出了書卷,握著筆,裝得溫順乖巧。

  李太師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長陽小郡主伏案讀書,一副認認真真在做作業(yè)的模樣。

  李太師一時之間有被這么一幕治愈到,走過去跟溫院長交接事務的時候,忍不住當著溫院長夸贊了小郡主一句。

  司琯寫著字,很謙虛地來一句:“我哥哥教得好?!?p>  “那小郡主接下來這兩月得自己好好加把勁了,院長馬上就要南下潯嶺了?!?p>  司琯正端著態(tài)度,冷不丁聽到李太師說了這么一句,怔了下,再去看溫昀津已經(jīng)收拾好大半的那些文卷,終于是明白過來他好端端的收拾這些是因為什么了。

  接下來,司琯一動不動地看著溫昀津和李太師溝通著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的事務交接。

  一直到李太師從內(nèi)閣離開。

  司琯終于慢慢回神過來。

  她冷著小臉,把自己的書卷筆墨收回書包,背上書包,起身即走。

  剛從桌案邊走出去,溫昀津修長的手攔住了她。

  司琯煩躁地推開了他,還要再走,這次直接被溫昀津按著腰脊圈進懷里。

  司琯被抵在男人和梨花木桌案邊,掙了兩下,非但沒掙開,身上的書包還滑了下來,被溫昀津搭在她后背的手順勢勾住了。

  溫昀津看著她低垂的纖長眼睫毛,說:“過兩日,我將啟程前往南境的潯嶺推行重華新制度改革,屆時,會離開上都城一兩個月?!?p>  “哦,知道了?!彼粳g臉色冷淡,示意他講完可以撒手了。

  溫昀津沉默了須臾,手在她后頸上不輕不重地按了按,溫和的聲線帶上一些安撫的性質,“琯琯又要鬧氣是嗎?”

  他一邊說著,伸出另一只手。

  但是這一次,司琯別開臉,并不肯再給他碰。

  溫昀津也沒有生出任何覺得不好的情緒,他神色如常,只是低下眼睛,自顧自地平靜道:“等到時候回來,應該就會跟昭畫公主解除婚約?!?p>  溫昀津說完,手從她腰上移開,拎著她的書包講:“我送琯琯回去?!?p>  薄暮已至,雪霧從半敞的門灑進來。

  司琯站在原地頓了一會,沒吭聲,率先走出了內(nèi)閣。

  翰林院早已備好了馬車,司琯定定看了馬車一眼,并沒有上車,而是扭頭往長林道走。

  她的書包還在溫昀津的手上,司琯也沒有去管,兀自走在風雪中。

  只是溫昀津到底是腿長,沒幾步就跟了上來,走在長林道外側,手里拎著她的書包,陪著小人兒往前走。

  長林道盡頭是逐漸西沉的暮靄,他們的身后則是被拉長的兩道身影,在雪地上折射出朦朦朧朧的金色光暈。

  一路上司琯都沒有講話,能夠看得出來是真的生氣了。

  身后還慢吞吞跟了一輛隨時待命的馬車,但自始至終溫昀津都沒有開口勸她回馬車坐著,就這么陪她一路走回了郡主府。

  抵達郡主府后,司琯在臺階前停下來,伸手要從溫昀津手里奪回書包,溫昀津卻沒有立即還給她。

  司琯不得不抬頭看他,只覺得被面前這人戲耍了一通不說,末了還要充當他臨別前紓解煩愁的工具,滿足他玩弄自己的癖好,最后他卻將自己揮之即去隨手撇開,實在可笑得很。

  換作是兩年前,司琯大概只會隱忍著偷哭,但眼下她半點委屈也不肯受。

  司琯微微抬起下巴尖,語氣不溫不涼地,頗是惋惜道:“哥哥要離開這么久,那怕是喝不到我跟謝小侯爺?shù)南簿屏??!?p>  “這個你可以死心了?!睖仃澜蚨⒅滖嫫恋男∧?,神情冷淡的說,“我已讓陛下對你的婚事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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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言,沒票票,為什么咻咻加更也沒有人鼓勵,哇的一聲哭出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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