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詭異
我們回老家，去舞陽公司公司的路上，我找了個借口，下車，去醫(yī)院心理診所。
“你最近吃藥感覺怎么樣啊？有沒有好轉(zhuǎn)。”于醫(yī)生問我。
“沒有，反而頭疼的厲害，有時候穿越古代，有時候穿越地獄，變成動物，什么都有。不知道為什么?！蔽易谏嘲l(fā)上，手扶著我的腦袋，表情很痛苦。
“是做夢嗎？”于醫(yī)生接著問。
“不是，就是真切發(fā)生的故事情景?！蔽艺f。
“你還做入殮師工作嗎？”
我點點頭，手拄著腦袋頭疼地出魂。
“你白天做直播，晚上做入殮師。妄想是精神分裂特征的明顯表現(xiàn)，特點多為不系統(tǒng)、泛化、荒謬離奇。你非常典型。”于醫(yī)生分析著我的病情，然后又問：“中藥還吃嗎？”
“不吃了，停掉了，于醫(yī)生，這沒法治了嗎？”我問。
“吃藥，定期到我這來檢查。你需要全身心放松?！贬t(yī)生囑咐我。
我已經(jīng)聽不到他說的話，周圍場景變化，地點藥鋪店。穿著唐裝，是一名富家公子哥，長相清秀，由于小時候腦子燒壞，人變得不是很聰明看起來憨憨的，一心只想讀圣賢書，可奈何書本不愛我。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愛生氣。這次因為眼睛不舒服來看病，抓一副藥，可配方跟治我頭疼病的方子差不多。這次又來藥店抓藥，抓的同一副藥，我怒了，身邊的侍衛(wèi)看我生氣立馬把藥店鋪老板抓住，兩個胳膊反扣，跪在地上。
我坐在椅子上，眼睛突然睜開，眼睛變得血紅，渾身充滿殺氣，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把刀，上面還沾著紅色的液體，血!放到面前。我殺了店里打工一個人，老板嚇壞了，我移動身子捏住藥店鋪老板的臉頰說：“你是不是給我開的假藥，為何一點作用都沒有。”
“公子，別殺我，別殺我。您這個頭疼病很多年了，不一定是我開的藥引起的，也許是別的引起的呀？頭疼的藥您得長期吃，才會有好轉(zhuǎn)，我真不是騙你錢。”藥鋪老板嚇的臉撒白。
“吃一個月了，還不見效果，你糊弄鬼啊，你當(dāng)我沒文化呢。”我怒目圓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公子，您吃藥沒那么快呀，需要慢慢治療，這樣您給我一年的時間專門給您治療，如果治療不好，任憑你處置。”藥店老板在死亡邊上掙扎，為了活命，給出了時間期限。
藥店鋪老板其他員工跟著跪地求情，我心想畢竟他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便說“好，那我便給你一年的時間，要是治不好，你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證了?！闭f著我松開了手。
“一年，一年時間，就一年時間。”老板點頭哈腰，腦瓜子一頭的汗。
我起身走了，藥店老板小聲嘟囔著：“靠著自己的爹吃飯杖威風(fēng)，要啥沒啥，脾氣還不小，成天跟個大傻子似的，就知道呲牙咧嘴笑，就納了悶了，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人家有個好爹。”藥店鋪員工，掃著地呢，突然來一句。
“趕緊干活去?！彼幍赇伬习宸餍?，翻了個白眼。
出門藥店門，往家走。路上，看見一只受傷的小貓，它在地上趴著哼哼唧唧的叫著，聲音極其虛弱，身上有血。
“公子，貓受傷了。”侍衛(wèi)向我匯報。
沒等我說完，侍衛(wèi)抬起腳要做出踢貓的架勢，我條件反射地跪地下抱住侍衛(wèi)的腿說：“放肆，不能踢貓?！?p> 侍衛(wèi)驚恐、魂嚇沒了，瞬間跪地向我連連磕頭求饒：“不敢了，不敢了。小的怕?lián)踔牡馈！?p> “起來吧，你感謝我吧，要是小貓再一次受傷，你的小命我就不敢保證了。”我小心翼翼地把貓抱起來，撫摸著貓的頭部，對侍衛(wèi)說。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不敢了?！笔绦l(wèi)連連磕頭。
“我不想說第二遍懂嗎？”我對侍衛(wèi)瞪著眼，表情嚴(yán)肅。
侍衛(wèi)嚇得連忙起身。
我們接著往前走，看到圍著一群人，本著看熱鬧的心，走到人群中。
“唉？怎么回事？”侍衛(wèi)抓住一個老百姓的胳膊，語氣很蠻橫詢問情況。
“你太粗魯。”我斜著眼睛看侍衛(wèi)說，把貓給了另一個貼身侍衛(wèi)，對他說：“去找個大夫給貓看病?！?p> “遵命?！笔绦l(wèi)說完，抱過貓走了。
這位中年胖乎乎的女人轉(zhuǎn)頭，看了看侍衛(wèi)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說：“這個女孩被欺負(fù)了?！?p> 我給侍衛(wèi)們一個眼神，侍衛(wèi)們把圍觀的百姓分開。
“救我，我沒偷錢，我沒偷錢。”女人抱著柱子拼命喊，可是誰都不信，那個男人站他對面，拿著鞭子抽女人的身體。
我看不下去，上前把那個男人手里的鞭子搶奪了過來。對那個男人怒斥：“我最恨的就是打女人?！?p> “關(guān)你什么事，他偷了我的錢我為何不能管教她?！蹦凶影盐彝崎_旁邊。
“放肆，我家公子是你該推搡的嗎？你不要命了嗎？”侍衛(wèi)直接擋在我前面，拿出刀指著男子，兇神惡煞的表情對男子說。
我轉(zhuǎn)頭看向抱著柱子的女人，眼前一亮，驚訝，說：“孟諼，你怎么在這？”
確定是她，我趕緊解下繩子，她的身上受了傷，我的心像渾身扎滿了針一樣疼千瘡百孔。
“怎么是你？”孟諼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把孟諼抱在懷里。對侍衛(wèi)說：“你去報官，你打這個男人十個打板子。”我朝兩個侍衛(wèi)喊。
“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憑什么打老子?！蹦凶硬环?，掐著腰，下巴上揚。咒罵。
“給我打?！蔽掖蠛?。
兩個侍衛(wèi)抓住男子的胳膊，放倒在地上，拿著男子的鞭子往身上抽一鞭子，我說：“因為你不問是非，不問緣由直接把她雙手栓在柱子上。
侍衛(wèi)又抽第二鞭子。我又說：“這一鞭子，你私自用刑，你把官府置于何地？你眼里還有王法嗎？”
侍衛(wèi)又抽第三鞭子，我說：“第三鞭子，你作為一個男人不該打女人，這是大忌。剩下的給我打完。”說完我抱著孟諼轉(zhuǎn)身霸氣走了。
“放我下來，歐陽燁?！泵现X很不高興。
“你受傷了?！蔽覝厝岬恼Z氣對孟諼說，她越打我，我抱她越緊。
“我不用你保護我，有人來救我。”
“你還不領(lǐng)情，你都快打死了，他怎么還沒來救你啊?！?p> 任憑孟諼怎么踢我打我，我都不放手，忍者。一直到我歐陽府上。這一路上的行人都看在我倆。
到了歐陽府上，我讓下人把大夫叫來給孟諼看病，醫(yī)生提著藥箱來了，診了脈，檢查了一番。然后對我說：“擦點藥就好了。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大夫走了，開了藥，我拿著藥，給孟諼上藥。
“男女授受不親?！泵现X拒絕。
“難道你要病死嗎？”我說。
“你怎么變成小偷了？偷人家錢？”我問。
“歐陽燁，你別癡心妄想了，即便你對我一萬個好，我也不會喜歡你的。”孟諼根本沒理會我說的話。
“孟諼，你已經(jīng)跟我說了很多次了，但我依然愛你，還越愛越深?！蔽疫吔o孟諼上藥邊說，依然溫柔的語氣。
“你喜歡我什么？”孟諼無奈的表情看著我。
“看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溫婉可人，心地善良，有學(xué)識，有才華。你是我的白月光溫暖了我的心房?！?p> “你別對我好沒用的，也別給我買吃的穿的東西了，我不會接受的，全讓我給下人了。”
“那可是我按照你的喜好給你買的，我打聽你身邊的丫鬟，我買的。你竟然扔了。”我哽咽。
“我們兩個人的事咱倆解決不要牽扯我的家人好吧。我說了我喜歡人他叫白彥彬。我們視對方結(jié)婚伴侶，所以你不要強求了?！泵现X說話非常決絕，穿好衣服穿上鞋子走。
“你喜歡他？他就一個窮書生說話文鄒鄒，你跟他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我，我家世顯赫，我在朝廷當(dāng)官，你要跟了我你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你說什么我都依著你?！蔽易プ∶现X的手，語氣非常卑微。
“雖然你家世顯赫，可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心意相通，不亂發(fā)脾氣，好好說話，品味相同、互相尊重。況且我們兩家在朝廷是對立面，以后我們在一起了，對誰都不利。”孟諼甩開我的胳膊。
“我可以慢慢學(xué)，可以改?！蔽矣掷鹈现X的手說。
“人的本性很難改。何必糾纏下去，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孟諼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我今生只愛你一人?！蔽铱粗h(yuǎn)走的背景，她聽不到。
這個時候房頂上的磚瓦掉下來砸到我的腦袋上了。
現(xiàn)代中。
顧念一一直叫我，搖晃著我的胳膊。
“你怎么了璟亦，一直叫你，你都不答應(yīng)?！鳖櫮钜蛔谖疑磉叄拗f。
“??？”我慢慢睜開眼睛，我看著顧念一要哭的樣子，我心疼的要死，摸了摸她的臉。
“我從醫(yī)院給你抬出來的，我以為你要死了呢，一直不動。四肢僵硬。我準(zhǔn)備要去太平間了都。準(zhǔn)備給你父母打電話了?！鳖櫮钜豢薜母鼌柡α?。
我抱著顧念一安慰的說：“傻瓜，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哭，不哭。”
我只要抱著顧念一，她好的特別快。
“好了，那咱們?nèi)ノ桕柟纠习逭勔徽?？”我試探的語氣跟顧念一講。
“我讓甜橙和陸嘉琦去了，剛給我回信息已經(jīng)談好了?！鳖櫮钜换?。
“為什么不等我啊。”我抱怨的語氣。
“你都快嚇?biāo)牢伊?，我哪還有心思去談啊。我直接交給他們做了?！鳖櫮钜徽f。
任淇方開車門進來了。
“呦！沒死？還活著。嗯，不錯?！比武糠阶谲嚭笞稀?p> “你屬黃瓜的呀？是不是欠拍?！蔽乙е?，舉起胳膊做出要打他的樣子。
“你有病，不跟你一般計較?！比武糠铰冻銮纷岬谋砬?。
我收到短信息，讓我去化妝。
“好了，我現(xiàn)在有事，我先走?！蔽覍︻櫮钜徽f。
“我跟你一起吧，我不放心?！鳖櫮钜粨?dān)心的語氣說。
“不用，我自己可以?！蔽遗念櫮钜坏募绨?，堅定的語氣對她講。說完我下車，叫了一輛車走了。
到了地方，我穿好衣服，消毒，進入停尸房，給逝者化妝。洗凈身體，剪指甲、腳趾甲后。開始化妝。
僵尸出現(xiàn)，全圍在我身邊。
“老大，你怎么這么時間沒來啊，我們都想你了?！逼渲幸粋€僵尸說話。
“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做呢?！蔽疫吇瘖y邊說。
“老大，咱這又新來的人化妝了，我們不喜歡他?！苯┦f。
“別嚇唬他們，你知道做這行很不容易?！蔽依溲岳湔Z。
“來來回回走了多少個，就你呆的時間最多，我們最喜歡你。我們都舍不得把自己煉了?！?p> “老大，打麻將啊，你不來，我們一點意思都沒有，手一直癢癢?！绷硪粋€僵尸笑嘻嘻對我說。
“你們是想贏錢吧。”
“老大，瞎說啥大實話。”
“不玩?！蔽抑苯臃穸ā?p> “老大，要不然你帶我們跳街舞吧?！?p> “跳什么街舞跳街舞，打麻將的，妝要是畫不好，你們負(fù)責(zé)啊?！笔耪呋昶锹犚娊┦瑐冋f話，氣的實在忍不住了對他們說。
“我們老大手藝高超，豈能是我們幾句言語就能擾亂他的心智的？”僵尸抱打不平。
“好了，等我畫完，帶你們跳街舞。別鬧了，安靜點?！?p> “老大，要Popping啊。”說著僵尸胳膊還舞動上了。
我一個眼神殺看著他。
“您畫，您畫，跳啥都行，我們不挑。不挑?！边@個僵尸都冒汗了，一步步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