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久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潭水旁,那十幾丈高的峭壁上,一顆火紅色的果子,悄悄的長在峭壁上,藏在滿滿攀騰的薔薇花中,好似感覺到了什么,渾身渲染著靈力,洞內(nèi)的花草也開心的更加嬌艷了。
天弦大步流星走到譚邊旁的巖石上坐下,舒心的兩條腿搭在幾丈高的崖壁上望著美景出神。
天弦閉上眼睛,仰著頭沖著前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松道“果然美景醉人??!”竟然能讓自己如此沉醉,想著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出口怎么也出不去,難得見到如此美景,又如此安適的緊。
就此決定“就在此多留一刻吧!”
微風拂過鼻尖,呼吸間滿是香甜,薔薇的清香與水果的芳香柔和在一起,沙沙的樹葉聲與湍湍的流水聲互相交疊,奏出舒緩的安魂之曲,滿是安寧與舒心。
想著想著,漸漸犯起了倦意,靜靜的躺在巖石上,一只手抬起隨意的枕著腦袋下,幸福的嘴角微微勾起,微風吹過,幸福的睫毛都在顫抖,慢慢的眼鏡也睜不開了,后美美的睡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峭壁上的果子看著睡去的天弦,那顆果子才小心翼翼地現(xiàn)了原形,攝手躡腳的慢慢走向天弦。
好奇的浮在巖石邊,支棱著腦袋望著天弦,如墨星塵般的眼睛中滿是驚奇。
一直盯著天弦,看著臉上那白玉做的面具下,近在咫尺的容顏。良久,好似好奇面具下的容顏,拼命的湊了上去,想要一探究竟,近的呼吸呼在天弦臉上撓的癢癢的,也沒有把她驚醒。
睡夢中的天弦伸出手指胡亂的撓了撓,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洞內(nèi)一切如初,不曾變過,就像逃離了時間一般。
直至天弦從夢中漸漸蘇醒過來,伸個懶腰,這些年來從未睡的如此香甜,睜開眼卻被突如齊來的巨大容顏嚇到。
嚇的手腳并用的后退數(shù)米,一手扶空,跌進幾丈高的譚水里,才清醒過來,猶如一只落湯雞那樣落魄至極。
潭水清涼,當浮出水面時,猶如從水底爬出的女鬼,頭發(fā)貼在臉上恐怖至極,像極了新鮮的厲鬼。
看著剛剛出現(xiàn)在那里的人,早就沒了蹤影,只剩下在地上滾了幾圈還在晃悠的火紅色果子。
這才知道“原來是顆果子精!”
天弦無奈的伸手撥了撥臉上的頭發(fā),催動靈力烘干衣衫與濕答答的秀發(fā),隨意的用簪子挽了挽,看著那血紅色的果子,好奇的走了過去,蹲在果子旁,修長的玉指輕輕戳了戳地上的果子。
可能是有些害怕,那果子沒了準頭在地上七拐八磨的滾來滾去,最后好像才找到了方向,轉(zhuǎn)著圓鼓鼓的身子咕嚕咕嚕的滾走了,越滾越遠,朝著那峭壁而去!
一時間竟有些眼熟“難道是?巖靈果??”天界百萬年才出一顆的療傷圣果,六界當中就天界藥仙閣里剩下那么一株,沒想到這毒荒之地竟長了一顆,竟然在這毒物遍野的峽谷里撞見,竟還修煉成了形!
難道是這洞中至純至靜的靈氣所育?
奇哉奇哉!
這處也是奇怪,漫山遍野的黑障終山不散,潭水之上那潭口一般大的洞口,水藍色的天空舒卷著殘云,哪里有黑障的身影,倒像是另一番天地。
莫非是飄渺之間?
“莫非,莫非是六界之外的彌羅幻境,此間藏于六界之外,不在六界之中,至圣至潔的飄渺之地,難道竟被自己誤打誤撞給碰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