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年來,閆依瓊始終都在留意著這樣的人才,雖然也算遇到過幾個,但她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越是有能力的人,內(nèi)心也就會越高傲,都想憑借自己的努力,干出一番大事業(yè),根本不愿意在別人的店鋪里當一名員工。
所以她始終未能成功。
也導致她不斷地開始降低條件,甚至最終擁有著“風光偉績”的李穩(wěn),都出現(xiàn)在了她的考慮之內(nèi)。
但不管怎么說,她還是幸運的,李穩(wěn)的能力,她真切地看在眼里。
此時此刻,在說出這話的同時,她也不禁認為,自己一定得好好珍惜李穩(wěn)這個人才。
聽了閆依瓊的話,李穩(wěn)笑了笑,卻是道:“這樣多好啊,唯一才代表著重要與珍稀,說不定往后還能讓我在店鋪內(nèi),混得更好呢。”
“你小子?!遍Z依瓊笑罵了一聲。
抬頭望向那西方天空,那漸漸下落,只剩下半邊臉的紅日。
這標志著,今天已經(jīng)就要結(jié)束了。
就好比,物華天寶此時所正在面臨的局勢。
長夜過去,便是新的一天,同時,也是物華天寶的新生日。
這會不會是……一個好的開始呢?
……
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街道兩側(cè)的路燈亮了起來,卻是五顏六色,一排排,一縱縱,在這漆黑夜幕的映襯下,倒也不失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昨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李穩(wěn)都已經(jīng)給閆依瓊講清楚了。
在這當中,李穩(wěn)所付出的貢獻,或者說是對閆依瓊的恩情。
不可言喻!
所以,今天晚上,閆依瓊又一次請了李穩(wěn)吃飯,就當是謝意。
吃飯的地點,是在蘇城古玩街頭的鴻運酒樓。
閆依瓊第一次請李穩(wěn)吃飯,便是在這一家。
兩人上到二樓,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服務員立刻便端來茶水并拿來菜單。
李穩(wěn)倒是不怎么會吃,所以就讓閆依瓊自己來點。
待服務員拿著打勾的菜單離去后,李穩(wěn)盯著閆依瓊,忽然道:“我美麗的閆姐,你怎么突然變得如此矜持,這不像原來的你啊?!?p> “?。俊遍Z依瓊微微一愣,“有……有嗎?”
“有?!崩罘€(wěn)肯定的點頭,同時倒了一杯香氣濃郁的熱茶遞過去,“這茶好香啊。”
“當然,這家酒樓不僅酒肉飯菜有名,就連茶水都是十分的妙不可言?!?p> 閆依瓊贊嘆著,端起了茶杯。
然而李穩(wěn)看著她喝茶的模樣,忽然笑了出來了。
閆依瓊滿頭黑線,“你笑什么?”
“沒啥?!崩罘€(wěn)憋住笑,也端起了自己的茶杯。
但一雙眼睛,還是會時不時地瞄向閆依瓊。
不知為什么,今晚的她,真的就突然變了樣。
她不時地會去端詳戴在腕上的玉鐲。
這個玉鐲,正是李穩(wěn)先前送給她的那個,價值四十二萬的“星光閃耀”系列玉鐲。
閆依瓊在端詳?shù)耐瑫r,偶爾還會用一只手把玩兩下,并且動作也是處處透露著小心翼翼。
就像,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將其弄碎了似的。
倒是或多或少,也有著一點小可愛。
……
與此同時,酒樓門口,忽然一位身材矮小,相貌憨厚的男子,走了進來。
服務員見到他,忽的想起什么,臉色微微一變,向他走來,“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您的那個位置,已經(jīng)被別的客人給占了?!?p> 那男子微微一愣,有些不滿的道:“你怎么能不注意一點呢,這可是我提前就已經(jīng)預定好的位置啊?!?p> 服務員臉上帶著濃濃的歉意,低著頭,小聲道:“真的很抱歉,先生,我給忘記了?!?p> 那男子細細地看了一眼這服務員,發(fā)現(xiàn)對方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姑娘,滿臉的清純,顯然只是剛剛踏入這個社會。
估計也是因為學習成績實在太差,所以跟自己一樣,高中畢業(yè)后,就直接開始打工了吧。
身為過來人,他深知這種年紀,獨自一人混社會,是很困難的。
不由心中泛起一陣同情之色,嘆了口氣,道:“算了,我再找個座位,你先去忙吧。”
聽到這話,那服務員大喜。
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客人遭受損失,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完全可以去向店掌柜投訴自己。
而這樣做的結(jié)果,就是對方獲得補償,自己遭受罰款。
可是,這位客人竟然不計較自己的過失,這是有幸遇到好人了?。?p> 當下便直接鞠躬大謝一番。
年輕男子被對方突然的舉動驚得錯愕了一瞬,擺擺手,告訴對方不必如此多禮,而后便向這酒樓之內(nèi)走去。
他向來有個習慣,無論在哪吃飯,都必選靠窗座位。
此時,他倒想看看,究竟是誰搶了自己提前預定好的座位。
可當他踩著樓梯上到二樓,看到靠窗位置上,坐著的那個熟悉人影時,整個人頓時呆了一下。
下一刻,直接沖上前去,驚喜喊道:“兄弟,你怎么在這?”
此時,李穩(wěn)正和閆依瓊聊著接下來店鋪里的打算,忽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李穩(wěn)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循聲望去,臉上也是隨之流露出驚喜,“奎哥?”
沒錯,此人正是鄭少奎。
一邊喊著,李穩(wěn)也是站起身。
兩人直接來了一個熊抱。
能夠在這里遇到好兄弟,鄭少奎也是頗感意外,然而看著李穩(wěn)對面坐著的一位美女,卻只覺無比陌生,不由道:“這位是?”
李穩(wěn)卻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一雙眸子凝視著鄭少奎,臉色嚴肅,道:“奎哥,你有病。”
“啥?”鄭少奎微微一愣,旋即道,“好兄弟,你瞎說什么呢?我問問她是誰怎么就成我有病了?”
一邊說著,鄭少奎也是目光不離閆依瓊。
身為閆家的大小姐,又是物華天寶的少東家,閆依瓊本身便有種不凡的氣質(zhì),再加她人又十分貌美,清麗脫俗,腕上的玉鐲更是憑添幾分女兒家的婉約,若是對其不是十分的了解,一定會以為她就是一位蕙質(zhì)蘭心,無數(shù)男人夢寐以求的好姑娘。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崩罘€(wěn)連道,“奎哥,你真的患病了,功能性腸梗阻,是消化道蠕動過緩所導致的大腸堵塞,排氣不暢,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微微有些腹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