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一拍腦門,這要是店主真的姓李,那他努力半天是為了啥。
他作為物華天寶的后手,是來幫助閆家的人崛起,不是忙到最后徒做嫁衣。
可現(xiàn)在閆依瓊顯然就是認準了李穩(wěn),看上去十分無解,要不是李穩(wěn)也一臉懵比,楚冬就要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閆家的事情,不然的話擁有能夠騙過他眼睛的能力,這樣的人謀取的絕對不是一個物華天寶那么簡單。
“你就非要這么做,是嗎?”
“我本來不打算這么做,可是楚先生你提醒了我?!?p> 閆依瓊嚴肅的開口,說出一句又讓楚冬無語至極的話。
他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如果不是閆依瓊還在李穩(wěn)的身邊,他一定要拉住李穩(wěn)細細的盤問一番。
“好,我明白了,那這個計劃就這么先定下來,你們現(xiàn)在回蘇城去準備搬店,而我這邊會給你們安排好所有事情,到時候會短信通知你們具體情況?!?p> “謝謝楚先生的幫助!”
“別謝謝我,這件事我建議你回去給你父親閆振南說一下?!?p> “放心吧,我會的!”
閆依瓊點點頭,但是楚冬卻有些不信,這么重要的事情一個女孩真的會說?她難道就不怕父親反對,到時候鬧起來可是相當?shù)穆闊?p> “那好吧,你們自己看什么時候離開,有任何情況即使給我打電話?!?p> “可是楚先生我們并沒有你的號碼?。 ?p> 楚冬眼睛一瞇,這讓他有些迷惑,有了名片還不知道號碼?
“你確定?我的名片背后不是有一串數(shù)字?”
“可是那個數(shù)字時十二位的……”
李穩(wěn)開口,他從閆依瓊的手里拿過名片,背面上的數(shù)字出現(xiàn)在四人面前。
楚冬上前拿起一看,然后才看向閆依瓊。
“你父親沒有告訴你,去掉最后一位就能用?”
“沒有?!?p> 閆依瓊搖搖頭,父親交給她的時候可沒有說這么多的事情。
“奇怪了……這也有必要瞞著?”
楚冬有些疑惑,他現(xiàn)在越發(fā)的感覺整個事情不是那么的簡單。
“這件事你們不用管,我會和閆振南溝通,你們的目標就是將物華天寶先搬過來,這是重中之重。”
“是!事不宜遲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好!”
“那還等什么,我們走吧!”
三人說走就走,向楚冬道謝過后便離開這里。
走出房間的時候,周圍還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那一兩勞斯萊斯依然停在外面,一切看上去沒有任何的變化。
楚冬站在不遠處看著三人離開,然后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閆振南的電話。
他不相信閆振南會忘記這種事情,這可是關乎閆家崛起的事情,而且整個布局也是頗為古怪。
“喂?楚冬你找我干什么?”
閆振南緩緩開口,和他的聲音同時傳來的還有一陣陣的雨聲,蘇城下雨了。
“你為什么不告訴她,名片背面的號碼只要取掉最后一位就是我的號碼?”
“這有什么關系嗎?你肯定也早就做好準備了吧?”
“不,如果你能夠告訴她,依瓊就會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可以安排他們去別的地方,而不是坐著出租車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地下張揚而過,而我甚至還是要看到監(jiān)控才臨時讓人準備!”
楚冬撓了撓頭,這迷惑的操作讓他有些煩躁,畢竟一輛出租車直奔楚家,這不知能夠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再加上閆依瓊三人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掩飾,萬一露出一點風聲可不好。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解釋就是告訴他們,我閆家回來了。”
閆振南再次開口,語氣還是那么的輕緩,雨水嘈雜且急迫,但卻無法讓人的心境再起任何波瀾。
這一句話也讓楚冬反應過來,他之前還以為閆振南已經因為生活而變得豁達,現(xiàn)在看來完全就是扯淡,閆家人就是閆家人不高調的喊遍全城,已經算是極度低調了。
“好好好,好一個閆家人回來了!”
“哎呀,你火氣那么大干什么?要不要聽聽雨聲消消氣?”
“我可去你的吧!幸虧他么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不然你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嗎?他們的手段你還不清楚嗎?!”
“正是因為知道你會及時發(fā)現(xiàn),我才這么淡定啊,讓我猜猜你不是又把他們拉到小木屋里面了?”
小木屋,是閆振南對于楚家隱藏室的稱呼,當年他覺得隱藏室雖然精致但是實在有些小,索性就叫做小木屋。
“哼,也幸虧我拉的及時,一旦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事情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p> “不要著急,這件事并沒有你我想象的那么嚴重?!?p> “行行行!不嚴重!”
楚冬說完直接掛斷,因為他發(fā)現(xiàn)說了一堆完全就是廢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
他站在原地罵罵咧咧幾句,然后才看向站在旁邊的仆人。
“去放出風聲,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家主?!?p> 仆人退下,隱藏室內只剩下楚冬一個人。
“老頭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
蘇城,物華天寶。
三人正在招呼著工人將所有的東西打包上車,大部分都是珍貴的古玩,必要仔細的檢查和放置,才能夠保證安全,不然碎了一個就是天大的損失,快遞公司也要哭上天。
“把物華天寶的牌子給我取下來!”
閆依瓊指著店鋪上方的物華天寶四個字,她再度恢復了往日的狀態(tài),只是一抬腳卻還是感覺有些不適應。
不過很快腰間就有一只大手扶住。
“沒事吧?”
“沒,沒事……”
閆依瓊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周圍,確認沒人看過來才松了一口氣。
李穩(wěn)見她這幅樣子都想笑。
“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們又不是在偷情?!?p> 偷情這兩個字一出,閆依瓊的臉更紅了,耳根子都是一片血紅,心里更是瘋狂的埋怨男人為什么要這么說。
只是心中再怎么想,一開口卻是變成了酥酥軟軟的撒嬌。
“什么偷情啊,討厭!”
這話說完閆依瓊自己覺得惡心,同時也無比震驚自己竟然會說出這么軟糯糯的話,完全不是她應該表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