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寧便帶著陸婉來了。
趙海的特色面館還沒有開門。
“老板快開門,我們來吃面了”,陸婉大喊道。
“老板。。?!?p> 片刻后,“哥,老板不開門怎么辦啊”,陸婉委屈道。
“小妹,要不咱們先回家吧”,陸寧道。
“我不,我要在這里等”,陸婉道。
“哥,我餓,你給我買飯去”
“哥,我渴了,你給我找水去”
“哥。。?!?p> 不多時,張漓帶著幾個家仆來了。
“陸兄你們來的好早啊,怎么這家店還沒有開門嗎”,張漓道。
“沒有”,陸婉道,“張哥,你快讓人喊門吧”。
張漓讓隨行的家仆去叫門。
幾個家仆上前一邊大聲叫門,一邊使勁拍門,“老板開門,老板開門。。?!?p> “午時開店,拍門及同行者今天不提供面”,一道懶洋洋聲音傳了出來,拍門聲戛然而止。
“張哥,你別急,我讓我哥再找?guī)讉€人來,買面給你吃”,陸婉道。
“恐怕不行,這家店的老板可不好說話,我還是明日再來吧。對了,陸兄你記得幫我多買一碗,我大姐等會要來吃”,張漓道。
“好吧,張兄,真不該讓你去叫門”,陸寧道。
“無妨,不知道這家店老板什么來頭”,張漓道。
“還不清楚”,陸寧道。
“那好吧,陸兄我先走了”,張漓道。
又過了片刻,黃封、黃勇兩兄弟來了。
“怎么在外面等著呢,我去把門踹開”,黃勇道。
“封哥,黃兄,還是不要叫門了,剛才。。。,說是午時開門”,陸寧道。
“陸兄,這老板從哪兒來的”,黃勇道。
“還沒查到,不過肯定不是本地的”,陸寧道。
。。。
“哥,午時到了,怎么還沒開門”,陸婉道。
“快了,還差一點才到午時,他要是敢不開門,我就砸了他的店”,黃勇道。
正在此時,趙海把門打開了。
“門開了,老板,今天的面我全包了”,陸婉道。
“你們這里只有四個人,只能買四碗面”,趙海隨意看了他們一眼道。
“哥,咱們家的人什么時候到呀,快,去催催,要是來其他人了就賣給別人了”,陸婉道。
“老板,那我們就先買四碗面吧”,陸寧道。
“等著”,趙海冷冷的回了一句便去廚房了。
正在這時,走進來五個人,身穿監(jiān)察司的官府,個個身材魁梧。
“老板,來五碗。。。,咦。。。,這面這么貴,是不是寫錯了”,一個監(jiān)察司的人道。他叫白展,步履沉穩(wěn),看上去有武藝在身。
“沒錯,就是這個價,好貴的,而且給的面也不多,吃一碗還吃不飽的”,陸婉道。
“竟然如此,那還會有人來吃面嗎,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價格太高不吃面了”,白展道。
“哦。。。,對,我們。。。我們不吃了”,陸婉低聲道。
“你們不吃了嗎”,趙??觳阶吡顺鰜淼?,“那正好,我還沒做,你們拿錢走人吧”。
“啊。。。,老板,你竟然聽見了”,陸婉吃驚道,“不行,我們要吃面的,你快點做吧”。
白展見狀似乎看出什么來,他直接拿出銀錢道,“老板,給我來五碗面?!?p> 陸寧幾人欲言又止。
“等著”,趙海冷冷的回了一句便又去廚房,“誰不想吃趕緊說,可以退錢”。
一個小時后,雖然等了不短的時間,但兩撥人都各顧各的閑聊,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油潑面五碗來了”,趙海走了出來大喊道。他直接把面端給了監(jiān)察司的幾人。
“老板,幾個意思啊,我們先來的,你怎么先給他們上”,黃勇道。
“我樂意,你要是不高興可以拿錢走人”,趙海冷冷道。
“我。。。”,黃勇忍不住想要發(fā)飆時,黃封一把攔住了他,同時道,“老板,給我們再加一碗面,你看我們又來人了”。此時張媚也已經(jīng)來了。
“等著”,趙海冷冷的回了一句,“誰不想吃趕緊說,可以退錢”。
片刻后,白展他們吃完。
“真好吃,這是我這些年吃過的最好的面了”,白展道。
“沒錯,頭兒,不過我還沒吃吧,你看是不是再要幾碗”
“看到那里沒有,一人一天一碗面,總共才十碗啊”,白展道。
“我不信了,給他錢,買他的面他還不愿意了,老板,我給你錢再給我們上五碗面”
“老板。。。”
“幾位兄臺,這老板規(guī)矩很大,昨天我們給十倍價錢都沒多賣一碗給我們”,陸寧道。
“原來如此,那就算了,明日我們再來吧,走”,白展道。
眼見白展他們幾人吃完都走了,陸婉著急道,“哥,面怎么還沒出來,我都餓了”。
又是半個小時,趙海才出來。
“油潑面五碗來了,請慢用”,趙海道。
“老板,你做的面很好吃,你要是笑一笑就更好了”,陸婉道。
趙海沒有理會,躺倒躺椅上休息去了。
接下來幾日,來趙海店里吃飯的人越來越多,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買不到,因為一天就賣十碗面,被早早排隊的人買完了。
也不是沒人鬧事,不過,被趙海拎起來扔了出去,非但如此還扔出去幾個先天高手,這下大家才知道這個老板有本事,才沒人敢鬧事,老老實實排隊去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趙海的店每天都是異?;鸨?。
當然也有飯館學習趙海的做法,只是看上去同樣的面,不過味道上總是不如趙海的。
轉眼一年過去,趙海沒感悟出什么來,倒是把面做的越來越好吃了。
這一日,趙海給門外掛了一個招牌,上書“明日招學徒一名,另,不賣油潑面了,改賣熱干面”。
隔日,求當學徒的人無法計數(shù),趙海無奈只好選了一個身具功德之人作為學徒,對外稱:“油潑面手藝傳人”。
同時,熱干面又開始風靡起來。
跟風者不知凡幾,不過都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不倫不類罷了”。
暴風后的大海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