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你等等我”從張若苑的房間里出來后,云坤和林長天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林長天在后面叫住云坤說。
“怎么了?”云坤轉(zhuǎn)過身問林長天道。
林長天笑了笑一臉神秘的說道:“坤哥,你知道咱們這次去是去干什么的嗎?”云坤一臉疑惑“不是去給祝家老爺祝壽嗎?”
林長天撇著嘴搖了搖頭,靠到云坤的耳朵邊說道:“要是簡單的祝壽,何必要帶我們只讓林叔一個歸藏圓滿的人去還不行嗎?還要領(lǐng)著上百護(hù)衛(wèi)隊,這怕不是要有大事哦!”
云坤當(dāng)然猜到這次事情的不簡單,于是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你說說,你覺得咱們這次出去有什么別的事要做?”
“哈哈,坤哥在這方面可就遠(yuǎn)不如我了吧,無妨無妨,長天猜測啊這一次定是讓林叔帶著我們?nèi)ゾ毦毶硎帧?p> 我覺得師父就快要放我們出谷歷練了,這次只不過是讓我們試試水!”
林長天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
云坤不置可否,笑了笑,說了句可能是吧讓林長天老實些一切聽林叔安排!轉(zhuǎn)身就走了。
留下了正不斷認(rèn)同自己,贊美自己的林長天在原處。
云坤一個人走到自己的房間,坐在窗戶邊看著遠(yuǎn)處的山峰,心里很是悵然,自己的才十九歲身在亂世卻失去的最為重要的東西,自己真的要靠師父活下去嗎?
那當(dāng)年保護(hù)風(fēng)玉谷的承諾呢,也化為泡影嗎。
越想越入神,突然云坤的眼簾里在遠(yuǎn)處的山峰處看見一道黑影,看其形狀儼然是一個人型!
這個時間,那個地方怎么都不可能是風(fēng)玉山谷的人,這么多年來,云坤只能通過站崗巡邏來默默的為這個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山谷做些什么事情,也能不去承受一些東西。
看到那個黑影,云坤迅速起身,他知道這人怕不是沒什么好心思,窺探風(fēng)玉山谷的人這幾年不是說沒有但也不多,城里的都統(tǒng)已經(jīng)是常州人眼里的大山何況周遭的人類部族!
但云坤心里知道,自從三年前師父所謂的十年之約沒有履行的時候,那位高高在上的趙大人還愿意庇護(hù)著這小小的山谷早就不是因為師父這一個連山境的婆羅了,云坤很想知道她到底犧牲了什么。
不作他想,云坤迅速向黑影的方向?qū)ふ疫^去,他不想驚動別人,這是他的工作。
很快云坤就走到了那個被自己眺望的山峰這里云坤很熟悉,四面都是茂密的竹林,郁郁蔥蔥,這里的風(fēng)景很美,能聽到蟬鳴和鳥叫,還有風(fēng)與山的交響聲。
云坤轉(zhuǎn)著身體觀察著四周,沒有什么動靜,閉上眼睛靜靜的觀察著,周圍出奇的安靜,除了風(fēng)吹竹葉。
“出來吧,朋友!”云坤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道。
“看來她說的沒錯,這里有個有趣的少年郎?!敝窳稚钐庯w身掠出來一位白衣的少年,這個世道很少有人穿白衣,不是因為缺少布料,而是因為再這骯臟的亂世,實在沒有必要出門穿上隨時可能占滿濃臭味血液的素衣。
云坤盯著這個翩翩地少年郎,只見此人劍目星眉,身姿綽約手拿紙扇,腰配明黃彩玉的寶劍,梳著文雅的文人頭妝,留著兩對增添神雅的長鬢。
云坤開頭說:“公子走錯地方了吧風(fēng)玉山谷沒有值得瀏覽的風(fēng)景。”
“是嗎,我不認(rèn)為啊,這竹林就很美,不是我說的?!卑滓律倌暾f道。
云坤皺了皺眉。
白衣少年嘴角笑了笑,繼續(xù)開頭說:“有一個人在釧都總跟我講你,所以我很感興趣我就來了,少年郎。”
“我比你大,所以你該稱兄臺”云坤警惕的對白衣少年說。
白衣少年顯然很驚奇,搖著頭說:“是嗎?但我父親交給我,從十五年前起,對于比我弱的人都可以不用尊重他們?!?p> 云坤很不理解這少年到底想干什么,他來著只是為了見自己,告訴自己自己比他弱?
于是開頭說道:“尊重他人不是規(guī)則,是教養(yǎng),你來此不是只要跟我說你的教養(yǎng)是怎樣的吧?!?p> 白衣少年顯得對云坤很沒興趣的直搖頭,嘟囔說:“受人之托,告訴你進(jìn)釧都的時候小心些,別像對我這樣口無遮攔!另外,不妨告訴你,我高姓周,名字等你進(jìn)釧都地時候有本事自會知曉。
對了,還有!
在我這里尊重不尊重你,就是規(guī)則,而且規(guī)則里沒你的位置。走了,等你!”
云坤心里早已大怒,但理智告訴自己,他很強(qiáng)!云坤恨恨的錘了錘旁邊的竹樹。周姓少年早已走遠(yuǎn)。
回到谷里,云坤的心情很低落,他更加知道,沒有神秘力量的自己在將來只會受到更多的侮辱,哪怕自己從來沒有放棄過練武對它的追求。
但無臉男從未出現(xiàn),婆羅與常人差距真的太大了。雖然周姓少年郎未必有多強(qiáng),但云坤也不敢輕舉妄動。
到了屋里,云坤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再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趣,沒有什么娛樂的事情,除了使自己強(qiáng)大,就是讓自己好好活下來,能夠在一天的忙碌后安穩(wěn)的睡在床上,已經(jīng)是絕大多數(shù)人最滿足的事情了。
第二天,云坤早早的起來,按照往常一樣訓(xùn)練體力,不停的揮著石刀,石刀是幾年前晏華打給云坤的,重近三十斤,云坤每天都要揮刀上千次才肯擺手,他知道這只是活命的手段,要不然殺死自己的或許并不是外邊的鬼怪和行尸,而是佩刀的更強(qiáng)的人。
云坤訓(xùn)練了一個多時辰,谷里的人大都醒過來了,開始了一天的忙碌,云坤今日要跟著林朗去祝家的部族,所以早早的就趕到議事的大廳等候。
不一會兒晏華就來了,眾人也都一一趕到,與昨天六人不同,今日來了個大漢,身強(qiáng)力壯,看著十分的兇神惡煞,端著一把大刀,十分唬人,但是云坤知道,他和你善良,雞都是他的婆娘殺的。
他只會砍人,砍把刀對向自己和風(fēng)玉山谷的人!他叫柴玉林,是個砍柴的屠夫,是十年前林朗在山里救的幸存者。
現(xiàn)在做了護(hù)衛(wèi)隊的隊長,幫忙管理風(fēng)玉谷的一百五十人護(hù)衛(wèi)隊,矜矜業(yè)業(yè),婆娘也是谷里的婦人,于是對谷內(nèi)忠心耿耿。
眾人有商議了一會兒,大致敲定了路線和時間,正要出發(fā),晏華叫住云坤和林長天,拿出蒙在黑布下的兩把武器,分別遞給云坤和林長天。
云坤的是一把黑鐵的長刀,不同于笨重的砍刀,這把長刀顯得十分的輕盈規(guī)整,云坤耍了耍十分的合手。
而給林長天的是一把紋滿花紋的劍,細(xì)劍精致紋飾精美,顯得十分的寶貴。
晏華看了看他們,沒有多言:“這是為師送給你們的,者算是你們正式的出門歷練,為師希望你們能夠闖出自己的天地!”
云坤看了看自己的刀和長天的劍,笑了笑,點了點頭。
白衣少年攜辱來,我以我心向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