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飯館里,長空雁和柳空朦面對面坐著。
“怎么好好地想起請我吃飯?”
“想找個人談心吶。”
“那你為什么不找靈兒?”
“哎,我就是覺得我追靈兒的希望很渺茫,然后十分的苦悶,能找她嗎?”長空雁一邊吃著一邊說到。
“不是渺茫好嗎?你根本就沒有希望。”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你不應該鼓勵我嗎?”
“我還鼓勵你,你說說,你干的是人事嗎?你明明知道殘陽哥哥和仙云淺之間是什么關系,還和我說幫我追殘陽,他可是你親哥哥!還鼓勵你,自欺欺人!”
長空雁自知理虧,沒有說話。
柳空朦可能是覺得自己剛剛自己的語氣有些沖了,柳空朦也是舒緩了自己的語氣:“其實轉念一想,我倆也差不多。不過我對殘陽哥哥的那種感覺,貌似并不是愛,而是一種敬仰的感覺。和你哥相處的越久,越覺得不能和他在一起?!?p> “你說的沒錯,和他們相處真的很累。我還有個哥哥,叫晨興,你知道活在他們兩個身邊有多累嗎?我感覺我處處不如他們?!?p> “哈哈哈,但是不會很爽嗎?應該沒什么事情輪得到你吧?!?p> 長空雁點了點頭:“所以我就繼承了我母親的衣缽,成了一名醫(yī)修。然后在老家那邊好評也是很多的?!?p> “又開始了?!绷针粋€白眼:“你不吹你能死嗎?”
“嘿嘿。”長空雁賤兮兮的笑了起來:“哪個少女不懷春,要怪就怪哥太優(yōu)秀啦?!?p> “哎,你對你哥應該很了解,那你猜猜,你哥到底喜不喜歡靈兒?”
“我哥應該就是把靈兒當成女兒來看了吧,你看他那個樣子應該能看出來的?!?p> “但是靈兒可能不是這么想的吧,她對你哥的那種喜歡,我覺得并不是那種簡單的師徒情誼?!?p> “嗯,我就是看出來這一點,才覺得自己的希望渺茫的啊?!?p> “我覺得是不是因為仙云淺的性子太直了啊,你哥他的腦袋也是個木魚腦袋,也不懂。要是仙云淺像靈兒一樣的話,應該就沒這些事情。”
“這就是姐弟戀和兄妹戀的區(qū)別吧。”
“你多大了?”柳空朦抬起頭看著長空雁,也算是相處了蠻長時間了。
“我?我肯定比你大嘍?!?p> “切,你比我大有什么用。我覺得啊,還是找個年齡小的好一點?!?p> “你喜歡比你小的?”長空雁一臉詫異的看著柳空朦。
“我是說你們男人!”柳空朦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到:“你什么腦袋啊!”
“這東西沒有絕對的吧,我覺得喜歡就行。”
“哼,和你說不通,不說了。”說完,柳空朦便起身離開了。
“哎,你等會我?!?p> ……
魔殿
上官月兒正坐在黑袍人面前,黑袍人開口說到:“月兒,你覺得,如果我們想統(tǒng)一異天世界,先對誰下手比較好?”
上官月兒有些為難:“義父,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p> “但說無妨?!?p> “我覺得對焰府下手才是最佳的選擇,但是焰府現(xiàn)在與我們是合作關系,萬是不能對自己的盟友下手的。除了焰府,小女覺得,也就是帝都了?!?p> “為什么覺得對焰府下手最為合適?”
“縱觀異天世界,也就焰府的名聲是最不好的,如果我們很強勢的進攻焰府的話,就算他有結交一些勢力,我想那些勢力也不會愿意去幫助焰府,焰府如同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而且焰府背面靠水,打下焰府之后我們完全可以駐扎在焰府,準備下一步的進攻。”
蕭嵐給上官月兒和黑袍人倒了杯水:“你想的和你義父想的不謀而合。”
“為什么帝都是第二選擇?”
“其一便是我們有一個盟友,焰府。其二便是,攻打帝都雖然有可能會遭到其他勢力的反對,但是帝都資源豐富,只要我們不傷害了帝都的居民,帝都內(nèi)的勢力大不會反抗的那么激烈。其他勢力也不敢貿(mào)然出兵針對我們。我們好好利用那些資源的話,很快就能發(fā)展壯大?!?p> “現(xiàn)在的異天世界的局勢如何?”
“異天世界的局勢?應該是很穩(wěn)定的吧?”
蕭嵐笑了起來,黑袍人抿了一口茶:“和焰府先談著,局勢會變的。我們做好準備就行了?!?p> ……
學院交流大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仙云淺坐在首席,雙眼再各個門派的休息區(qū)環(huán)顧著,看到云端學院的休息去時,時間花的就有些長了。先是看到了靈兒,靈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仙云淺發(fā)自肺腑的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而后又看到了一雙深邃的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讓她愛過痛過,那是一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讓她忘不掉,放不下。回想起往事,仙云淺的雙眸頓時充滿寒意,沒有再做停留,起身離開了主席臺。
“哎,仙淵淵主,您去哪?”其他的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見仙云淺離開,殘陽也是起身離開了。
望著殘陽離開的背影,靈兒心中默念道:“靈兒會永遠陪著師父,不論生死?!?p> 殘陽一直跟在仙云淺的背后。仙云淺走到洛元城的柳蔭廊就停下了。瞥了一眼殘陽,又靜靜的看著廊外的風景。殘陽走到仙云淺身邊,扶著欄桿:“好久不見?!?p> “躲著我,又怎么能相見呢。怎么?今天不害怕了?”
“害怕的話,就不會跟來了?!?p> “不怕我殺你了?”
“你要殺我,早就殺了,我在云端府,你又不是不知道?!?p> 對于殘陽的發(fā)言,仙云淺并沒有否認,這么多年來,殘陽的行蹤仙云淺都是很清楚的:“我一個人跑去殺了云端府的頂梁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仙淵要向云端府開戰(zhàn)了呢。”
“你應該不是那種怕事的人吧?!?p> “我不想惹事。”仙云淺捋了捋頭發(fā)。
兩人沉默了許久,仙云淺看著柳蔭廊外的柳樹:“你見過風嗎?”沒等殘陽說話:“柳枝擺動的時候,風就在那。”
“抱歉。”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只能怪我太沒用了,會因為吹過的風高興那么久?!?p> “當年我沒有和南秋秋……”
“我知道,這么多年你一直錯了,我生氣的不是這件事。當初我只是火大而已?!?p> 殘陽低下頭,沉默著。二人之間的距離,不知道再多少的沉默里越來越遠。
“你一直都是這樣,說句話那么難嗎?”
“當時我想說的,但是你沒有給我機會?!?p> “機會?呵,”仙云淺冷笑了一聲,轉過來看著殘陽:“機會不是人創(chuàng)造的嗎?我是神嗎?不給你機會你就沒機會是嗎?我等你的一句話等了十年,整整十年,你回來過一次嗎?要不是因為靈兒你也不會愿意來見我這一面吧?我仙云淺長這么大,還沒見過你這么廢物的男人!”
殘陽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淚眼朦朧的仙云淺:“是我的錯?!睔堦柹锨耙徊?,將仙云淺摟在了懷里:“阿淺,我好想你。”
殘陽懷里的仙云淺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你就是個混蛋!”
遠處的長空雁看著這一幕,偷偷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