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捷報,山城已經(jīng)攻下來了?!碧烀C清將一疊紙放到了殘陽面前的桌子上。
“裘萬魂動作這么快?”殘陽很是驚訝的說到,拿起桌子上的紙,一頁一頁的翻閱到。
“裘萬魂出動了七名十八重的強者,山城守衛(wèi)在嚴密,也絕不能抵擋住七名十八重強者的進攻?!?p> “傷亡如何?”
“你指的是百姓的傷亡還是裘萬魂的傷亡?或者是焰府的傷亡?”天肅清問道。
殘陽抬起頭看著天肅清:“全都要?!?p> 天肅清坐了下來:“焰府在山城的守衛(wèi)全部陣亡,用山城的傷亡數(shù)字來和魔殿對比的話,魔殿的傷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天肅清張了張嘴,話沒說出來。
“怎么?百姓的傷亡很大嗎?”
“嗯,百姓本就被焰府的人拉來在前面擋著,后來山城守不住的時候,焰府那些人就很無恥的讓女人孩子往前頂,魔殿的人也算注意了,但是百姓的傷亡,還是大的可怕,半個城的人,都死完了?!?p> 殘陽低下了頭:“戰(zhàn)爭嘛,總會死人的,對吧?”
天肅清點了點頭:“你能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
“率部往前壓!”
天肅清看著眼前的男人,點了點頭。
一夜的功夫,殘陽率領的大軍,已經(jīng)到了鉛城的一公里處,站在鉛城的城墻上已經(jīng)可以看到殘陽的大軍了,這讓鉛城里被抓來的百姓有些惶惶不可終日。
“哥,叫我啥事?”
“把山城的信息散布到鉛城里,做不做得到?”
“沒問題?!?p> ……
就這樣過了約有十天左右,殘陽還是遲遲沒有任何動作。但是殘陽率領的大軍,每天的訓練,讓整個鉛城的人惶惶不可終日。
鉛城內。
長空雁混跡在人群中,和鉛城的百姓沒有什么區(qū)別。
“聽說山城的老百姓都死完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輪到我們?!遍L空雁自言自語的說到。
一個人聽到這話,立刻看向長空雁,長空雁身邊的人幾乎都是一樣的表情:“你怎么知道的?”
長空雁一把捂住那個人的嘴:“山城那邊,是裘萬魂主打的?!?p> “所以裘萬魂把他們都殺了嗎?”
長空雁搖了搖頭:“殘陽有命,不可濫殺無辜。據(jù)我所知啊,就是我們自家人殺的,現(xiàn)在又不準我們出去,又讓我們這些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去守著這個城,我們拿什么守?只能拿命守!”
“是啊,我看外面那些人,訓練有素,我們鉛城,早晚也是淪陷。我家可是三個孩子都被抓去了?。 币粋€老婦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真是操蛋,這沒用的焰府,就知道拿我們老百姓當擋箭牌,年年賦稅重就不說了,這打仗了,更是指望不上,我們每年交的錢都去喂狗了嗎?”一個瘸腿男子很是氣憤的說到。
“我看吶,我們在這里等死,倒不如出去。”一個老頭說到:“我年輕的時候,也曾出去游歷過,這殘陽絕不是壞人,出去,至少還能有條生路,比在這里等死好。”
……
就這樣,長空雁一連十幾天的宣傳鼓動,鉛城終于是從內部瓦解了。
夜里。鉛城內火光沖天。
天肅清急急忙忙的沖進了殘陽的帳篷:“殘陽,鉛城內百姓暴動了,城門被打開了。”
殘陽會心一笑:“那還等什么,上啊?!?p> 鉛城內亂,加上殘陽等人的強勢進攻,很快就被攻陷了。
……
焰府
“報~鉛城也被攻陷了。”
炎朔很是生氣的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一群廢物!”炎朔揉了揉腦袋:“諸位,我焰府存亡危急之時,有沒有好的意見!”
“依我之見,他們也只是紙老虎而已。他們兩家出動那么多十八重強者,家中空虛,肯定是要回防的?!币粋€很壯碩的男人說到:“他們不僅要回防,還要分散兵力去守城,我們大部分領土,絕對是守得住的?!?p> “非也!”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魔殿的人可能還需要回防,但是殘陽等人,皆不是他們勢力的非常之重要之實力底牌,所以殘陽一方回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而裘萬魂這邊,根據(jù)線報,他們的兵力很恐怖。所以,我們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們還是要盡快尋求一切能夠尋求到的幫助!”
“我贊同錢生的觀點,我們焰府勢弱,定然是要尋求幫助才能有一線生機?!币粋€老者附和道。
“趙明禮!你他媽就是秦錢生的走狗!我們焰府何時勢弱過!我們就是要打!”
“王烈,你就是一個匹夫!”
“趙明禮你在說一遍試試!”
“好了!老子本來就心煩,你們這是想氣死我嗎!”炎朔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炎朔扶了扶額,看向場中的一名老者:“袁老,您有什么遠見嗎?”
只見炎朔口中的袁老緩緩抬起頭來:“老朽還是那句話,不論焰府能否度過這一劫,我們都不能讓百姓來承擔戰(zhàn)爭的痛苦。只要一日府主不撤回全民皆兵的命令,老朽一日不得安眠?!?p> “袁老啊,這殘陽是下了死命令不能傷害百姓的,全民皆兵,也是緩兵之計啊!”
袁老站了起來:“府主一日不撤全民皆兵的命令,老朽便一日不參戰(zhàn)!”說完,便離開了議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