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宇越來越堅信,他距離收服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小妖精就差那最后的一哆嗦了。
莫言蹊的掙扎,在他的眼中,更是一種別有情趣的味道。
小仙女拼命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貼在身上狗熊一樣的老男人,卻又下意識的咬緊了嘴唇,哼哼唧唧的怕發(fā)出聲來。
老色痞抓住她的腕子,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后,臭烘烘的嘴巴在小仙女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一路吻過來,那些惡心人的口水拉著長長的絲線。
“沒事,莫言蹊,我知道你也一定忍了很久了,叫兩聲也沒關(guān)系,這邊不會有人的。”
老色痞不是太過猖狂,而是對這個裝修豪華的會場頗為了解。四周墻壁都做了隔音的處理,就是在會場里看上一場電影,也不會影響到其他樓層的職員。
況且,他甚至有點渴望聽到莫言蹊的叫聲,那更能滿足這個欲望遠超體能的老男人,給他帶來征服的成就感。
“劉主任,你別這樣。求你了,這是在公司里,我們不能這樣?!?p> “每次你就這樣說,我都等了這么久了,還怕啥。放心,小莫,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我比那個只會騙你的小兔崽子真心多了?!?p> 說著,又是埋頭狂啃,恨不得把腦袋一頭扎進莫言蹊的胸口。
可惜莫言蹊有些清瘦,上半身的曲線也不像陳露那種熟婦的豐腴,但這也更對劉建宇的胃口,老色痞嗅著小仙女身上的味道,感覺整個后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一提到辛安,莫言蹊心中竟然開始莫名的惱火起來。
那個家伙曾經(jīng)夸下海口,絕不會讓這個老流氓占自己便宜。更可氣的是,自己竟然傻到會堅信那樣的承諾。
結(jié)果現(xiàn)在呢,老色痞的進攻已經(jīng)勢不可擋,莫言蹊自覺脆弱的城門仿佛隨時都會被攻陷。
屈辱的淚水早就突破了眼眶的禁制,但是卻始終無法從劉建宇的身體下掙脫。
“好了,好了。小莫,別鬧了,我保證,過了年就讓你當(dāng)上副主任。你可是咱們公司里得到這種破格提拔的第一人啊。以前不管多硬的關(guān)系,也都要經(jīng)歷一個考察期,才有機會得到提拔的?!?p> 這個說辭讓莫言蹊苦笑了一下,老色痞說的對,這樣的好機會,憑什么能輪到她這樣一個出身平凡,毫無背景的年輕人。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胸口的衣領(lǐng)被劉建宇一把抓住,狠狠的一扯,最上面的扣子瞬間飛了出去,隨即一片雪白的大胸脯子,在被撕扯開裂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下露了出來。
真TM白,亮瞎了劉建宇那24K的鈦合金狗眼,他徹底迷失在這種仿佛夢境一般的場景里,順手解開了腰上的皮帶……
“我對你是真心的。”劉建宇激動得帶著哭腔,也不知道是被情欲撕裂了身體,還是就連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執(zhí)著”打動了。
……
阿嚏!站在陽臺上抽煙的閑人辛安打了個噴嚏,把他從紛亂的思緒中扯了回來,他感到自己心里一陣莫名的慌亂。看了看灰蒙蒙的半空。沒有太陽,沒有飛鳥,甚至也沒有風(fēng)。
哪里冒出的寒意?理不清頭緒,他看了看時間??斓綏钏记湎掳嗟臅r間了,辛安這幾天嘗試著學(xué)著做飯,他想要趕在楊思卿到家之前就準(zhǔn)備好一桌像樣的飯菜。
穿上圍裙,貼上灶臺,他不會想到,這應(yīng)該是那一小塊融入莫言蹊身體的靈魂,在向自己發(fā)出了警報。
老色痞松開了皮帶,里面是一條線褲,再扒下線褲,還有一條白色的大棉褲衩。
他原本手腳就不太靈光,再加上已經(jīng)和莫言蹊糾纏了那么久,那顆不堪重負的心臟又狂奔了這么久,一層層剝開自己褲子的動作就吃力了許多。
他還要盡力壓住身下的小仙女,生怕稍不留神,這丫頭就會趁機逃脫。就像那些已經(jīng)被釣到岸邊的魚,一不小心還會掙扎著跳回到河里去。
莫言蹊已經(jīng)嚇得不敢睜眼,因為老色痞只需掙脫最后那條大褲衩子,就可以發(fā)起最后的沖鋒。
啪!又一個陶瓷茶杯摔得粉碎,蓋過了莫言蹊最后掙扎的聲音。
“住手!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這一聲來自身后的厲聲呵斥,差點沒把劉建宇給直接送走。他“身子”瞬間一軟,要不是還有桌子接著,估計已經(jīng)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莫言蹊的意識仿佛也一下子蘇醒過來,終于徹底推開了身上的男人,無助的抱緊雙臂,護住胸前的狼狽,蹲在一旁的桌角,嗚嗚的痛哭起來。
“董,董事長……”
精蟲上腦的劉建宇回身看到了何平董事長,正黑著臉?biāo)浪赖亩⒅约?,更要命的,何平的身后還跟著幾個中層干部。
老羅也在其中。雖然低調(diào)的他躲在人群的最后面,但他的眼睛卻緊緊的盯住狼狽的劉建宇,差點憋不住樂,
“這老東西還挺潮,大白褲衩子蓋不住大腿上的腿毛,真頑皮?!?p> “混賬,混賬東西。”何平氣的暴起了粗口,“公司正在狠抓紀(jì)律,強化作風(fēng)建設(shè)。你,你這是為了打我的臉嗎!”
劉建宇還想解釋,可是嘎巴嘎巴,實在想不出能有什么詞兒來開脫。
郭總經(jīng)理總算還有些冷靜,“老劉,看看,看你什么樣子。還不先把褲子穿好?”
人群中一陣騷動,大家憋笑憋得都很辛苦。
老劉這才想起,先把自己的褲子提起來再說。
可是等他哆嗦著扎好皮帶,何平已經(jīng)轉(zhuǎn)身就走了。
跟在人群后面的羅曙光偷偷看了一眼旁邊肩膀還在猛烈抖動的小仙女,他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暗想自已這一招是不是有些太陰損了。
能不能除掉劉建宇不說,先讓莫言蹊付出這么大的犧牲,到底值不值得。
想起不久前還犧牲了辛安來保全自己,羅曙光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瞬,有些自責(zé)了。
但轉(zhuǎn)念之間,那點自責(zé)就消散不見,“是這丫頭自己找上門來的。給她出這個主意,也是因為自己同情心泛濫。嗯,自己這是在行善積德做好事。
老色痞劉建宇目光呆滯的跌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原本以為自己運氣一向不差,怎么就剛好碰到何平帶著一堆手下前來視察?”
他不會想到,這個精心布局,出自老對頭羅曙光之手。
而羅曙光更不會知道,其實莫言蹊執(zhí)行的,是她自己的計劃,她讓羅曙光自認為高明的計劃,不過是莫言蹊計劃中的一部分。
年關(guān)到了,又是一場收官大戲要正式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