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南博市人民醫(yī)院
女護士芙勞:“阿宇,等一下下班一起去吃火鍋吧!”
女護士塞拉:“對啊對啊,好久都沒去吃火鍋啦,去吧去吧?!?p> 醫(yī)院內(nèi)三女兩男在走廊中聊著天。
“也確實是很久沒去了,就一起去吧?!?p> “好耶!”兩個男醫(yī)生異口同聲說道。
“切,臭男人......”拉拉和塞拉嘲諷起了兩位男醫(yī)生。
男醫(yī)生凱:“怎么了!這難道不應該歡呼嗎?”
男醫(yī)生隼人:“對??!怎么不該歡呼好不容易叫到楊宇去......”
兩男兩女開始爭辯起來。
女醫(yī)生楊宇:“對了,叫上羅克也一起去吧,來了這么久也沒跟我們一起出去玩過。”
女護士塞拉:“對啊對啊,免得讓這兩個人占大便宜,而且他頭發(fā)在太陽照射下會顯白色誒,白毛配上那副帥臉直戳我XP??!”塞拉自顧自說著,不知不覺間就犯了花癡。
男醫(yī)生凱:“就他那個樣子?也不敵我......”說話間,羅克大步流星的向著幾人走來
“誒不是羅克,我沒有......”凱正準備進行狡辯。
“有患者,去樓下等救護車?!焙唵螏拙湓捄?,羅克從幾人身旁走過,徑直走向電梯。
幾人關上話匣子,急忙跟著羅克上了電梯,矗立在醫(yī)院門口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小屋內(nèi)兩人視角
一陣鈴鐺聲打斷了羅克的回憶,羅克瞬間警覺起來,捂住陳希澤嘴巴示意不要出聲,然后他取出藏在靴子處的匕首,從椅子起身,然后俯身緩緩走向在搖曳的花海處。羅克左右巡視一番,又深入了花叢內(nèi)部,突然他眼睛一瞪,揮手一刀插入花叢中,黑色的液體泵出,染黑了周遭的花。
陳希澤對此番場景感到驚奇,也緩緩起身,靠近想要一探究竟,來到羅克身邊一看,原來用匕首刺中的是喪尸的頭部,瞬間惡心感爆棚,陳希澤不經(jīng)意間后退了幾步。
“多習慣下吧,以后見多了就沒感覺了......”羅克將爬在地上的喪尸提起,喪尸身下壓著一條繩子,羅克將喪尸丟在沒有花朵覆蓋的泥土的路上。
“等一會天一亮要把它丟到更外面的地方去,不知道它的同伙會不會通過氣味識別人,還是小心謹慎點吧。”
“怎么感覺你這么熟練呢,你好像做過很多次的一樣?!标愊纱炅舜瓯亲拥馈?p> “保命的時候學的,你之后也要學會的。走吧天快亮了,回去整理一下,跟我去處理這攤爛泥?!?p> 幾小時后,天亮了。
陳希澤和羅克將地上的喪尸抬到羅克的皮卡車后廂,兩人坐上車,開始向著花海外行駛。
幾分鐘后陳希澤看著窗外花海的規(guī)模不免發(fā)出疑惑。
“這片花園都是你的嗎?!?p> “嗯...”
“你還挺有浪漫的,種這么多花?!?p> “我愛人喜歡花,就買下這塊地皮,專門種她喜歡的花?!?p> “那你還挺愛你老婆的,買這么大塊地方給她種花?!?p> 提到羅克妻子,羅克的眼神突變抑郁許多。
“抱歉,提到你傷心事了?!?p> “沒事了,過去很久了。倒是說起來,你的家人父母呢,看你一個人跑出來?!绷_克將左手從方向盤移開,靠著車門依著頭。
“我的家人都不在我的身邊?!?p> “那他們應該挺擔心的吧,不打個電話報平安什么的嗎?”
“電話信號都被阻斷了,只有收音機這些能勉強聽到外面的播報,說湳島是特殊感染地區(qū),已經(jīng)封島了?!标愊蓮陌心贸鍪找魴C,想要再試著調出電臺播報,但結果是不論怎么調試旋鈕,都只能聽到噪音。
“封島......也是應該這么做,不過奇怪的是軍隊怎么連點動作都沒有,還是這里只是小縣城,救援沒有覆蓋到......”羅克自顧自開始說起來。
皮卡車開出了花海,到了小鎮(zhèn)邊上的加油站,兩人下了車將喪尸抬下車,丟在一顆大樹下。
羅克將車上一根撬棍遞給陳希澤,自己則拿了只鐵鍬。
“跟緊我?!?p> 兩人走進了加油站,油箱內(nèi)還有些許汽油,羅克用兩罐桶打滿了油放到了后廂。大家逃得太快了估計都來不及加油就逃往了港口。
兩人放慢了腳步,緩緩的推開了加油站便利店的門口,店內(nèi)的燈還亮著,亮著燈的場景不至于讓人感覺到恐怖的氣氛。店內(nèi)貨架上的商品都已經(jīng)被洗劫一空,就只在貨架底下和角落有著幾包豆類零食,羅克指示陳希澤將其裝入包中,羅克從包中拿出五張百元大鈔放在收銀臺用POSE機壓住。
兩人轉身準備離開時,突然便利店員工休息室門內(nèi)發(fā)出了聲音,撲通撲通的聲音已經(jīng)不知道是陳希澤的心跳聲還是休息室內(nèi)的聲音,羅克擋在了陳希澤身前,左手舉起手上的鐵鍬,右手伸手去轉開門握把,再用鐵鍬頂開休息室的門,靠近門時就能聞到一股臭味,開門時那股味道更加濃烈,門開后,幾只老鼠從門口跑出來,瞄了眼里面的狀況,地上躺著一個身穿加油站制服的尸體,身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尸體附近都是蒼蠅老鼠,看后兩人都無話,陳希澤臉上表露了一絲惋惜。
兩人離開了加油站上了車,向著小鎮(zhèn)內(nèi)行駛。
“剛剛你說的等救護車之后就斷了,然后呢,之后的事情的呢?”陳希澤從惋惜中回過神來。
羅克在車位上拿出兩根棒棒糖,一根遞給陳希澤,另一根自己單手撕開包裝放入嘴中,便又敘述起了那段回憶。
醫(yī)院內(nèi)
醫(yī)生幾人推著擔架車往電梯處奔跑,擔架床上的小男孩,戴著氧氣面罩艱難的呼吸著,芙勞一直在一旁安慰著男孩,快到電梯時,男孩一下抓住芙勞的手,用力一挖,芙勞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爪印。
“啊!”芙勞急忙把手伸了回來,眼角泛出一絲淚花。
隼人和凱壓住了男孩的手。
“小弟啊,我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痛苦,你先忍耐一下?。 ?p> 幾人推車進入了電梯。
“芙勞你先去消一下毒吧,剩下的我們來就行了?!睏钣畹?。
“嗯好?!避絼谧o著手臂出了電梯,手臂上的血液沒一會就開始變黑起來。
電梯到達7樓,電梯門打開,眾人將擔架車推往ICU。
芙勞來到護士站,想找醫(yī)藥箱給傷口進行消毒,正準備打開箱子尋找藥品時,她一下子癱倒在地,身旁的護士見狀趕忙上前查看,周圍的患者也都圍了上來湊熱鬧,其她護士查看后發(fā)現(xiàn)芙勞沒了呼吸,想將其背到醫(yī)生處,突然間芙勞起了身,眼睛內(nèi)帶著血絲,看見身旁有其她人就一口咬在其身上,眾人見狀害怕的急忙散開,但芙勞速度變得異常的迅速,咬完一個接著啃咬另一個人,被咬到的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后,也加入到了咬人的行列中......
醫(yī)生們一頭霧水,床邊拍片無法檢測男孩身體的內(nèi)部情況,這種情況基本上不可能會發(fā)生,醫(yī)生們聽見外面的吵鬧聲更加煩躁起來。
“不行,得再做一遍...搞什么啊外面,醫(yī)鬧嗎?”檢測人員說道。
突然間,男孩伸手去觸摸床邊的氧氣瓶,氧氣瓶瞬間就發(fā)生了爆炸,羅克先一步發(fā)覺了,趕忙拉住身旁最近的楊宇,往桌子后撲去,爆炸波及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眾人都被爆炸重傷倒地,即便羅克和楊宇先行躲閃,但爆炸也讓兩人收到了不小的傷害。
羅克艱難的看向也被爆炸波及的男孩,但男孩竟然像沒事一樣,緩緩的站了起來,徑直走出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