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著這張電話號碼和紅色百元大鈔,心中升起了一股酸意,更多的還是對醉老頭的不舍,還有對這個生活了十六年之久的龍鳳村。
青年吃完過后拿著行李走進竹屋,找來紙筆寫道:“老頭子,我沒有想到時間會過得這么快,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十六年過去了,在這十六年年里您對我的教導(dǎo)我一直銘記在心,我走了,以后有時間的時候我會經(jīng)?;貋砜茨悖阋欢ㄒ煤玫幕钪??!?p> 青年寫完之后擦了擦濕潤的眼角便拿起行李向青州市的方向走去。
在青年走了之后,醉老頭走出來看著青年遠去的身影說道:“十六年了,這個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該讓他自己出去闖蕩了,而我也該回去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了?!?p> 說完醉老頭走進屋子里看見青年留給他的信笑著說道:“這臭小子,沒有白疼他。”
青年走在路上時不時的會回頭看一眼龍鳳村,眼里還是不舍的眼神。
在龍鳳村去往青州市的路上只有一輛客車,而這個客車每天只走兩次,上午一次,傍晚一次。
青年現(xiàn)在路邊上等車的時候,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看到車過來之后對著客車揮了揮手,便踏上了去往青州的路程。
從龍鳳村到青州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里,青年對外面的風景產(chǎn)生了好奇之色。
“這就是外面的世界嗎?我還以為都和龍鳳村一樣?!?p> 隨著司機的吆喝聲,客車已經(jīng)到了青州市。
青年給完錢之后下車,看著這琳瑯滿目的高樓大廈,形形色色的路人,一時間失了神。
就在青年陶醉的時候,迎面走過來幾位青年,個個身高馬大,一臉兇相,嘴里叼著香煙,走著自認為囂張的步伐朝青年走了過來。
“喂,小子,哪里來的?”
青年聽到叫聲頓時一激靈,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幾個人問到:“你是在跟我說話嗎?”說完還瞅了瞅周圍
“廢話,不是跟你說話,我跟鬼說話呢,信不信老子抽你?”
“大哥,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干嘛平白無故的要打我?”
“老子今天不單要打你,還要搶劫,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p> 青年一看這幾人要搶自己的錢,連忙把行李緊緊的抱在懷里。
對面那領(lǐng)頭的人一看青年這么在意這個行李,便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人領(lǐng)會便朝著青年行李搶去。
青年一看對面這陣勢是要來真的,二話沒說撒腿就跑。
“給我追,追上去給我打死這個窮小子。”領(lǐng)頭大哥惡狠狠的說道
幾個人你追我趕,嘴里還口吐芬芳。
青年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這是路人就看著這幾個人拼命跑的樣子。
青年跑著跑著,一頭撞在了正在執(zhí)勤的交警身上。
交警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喘著粗氣,問到:“你跑什么?急著去投胎嗎?”
“對不起,警察叔叔,后面有幾個人要搶我行李和錢財,所以我才跑的。”
交警一看,果然后面還有幾個人在喘著粗氣,晃晃悠悠的走過來:“你小子,是屬兔子的嗎?跑這么快。”
“警察叔叔,就是這幾個人要搶我的行李?!鼻嗄昀碇睔鈮训恼f到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打劫群眾,誰給你們的膽子?”交警憤怒的說道
“你一個交警不好好的指揮車輛,管我們干嘛,我們是跟著誰的知道嗎?超著聽說過嗎?,超哥可是受祁家擁護的,你要是惹了我們,你可承受不起?!?p> 祁家,青州市三大財團之一,祁家的業(yè)務(wù)主要向娛樂和影視還有酒業(yè)方面發(fā)展,祁家的勢力更是在三大財團之中最強的,在青州市祁家的話語權(quán)是最高的。
交警聽了這幾個小混混的話之后,明顯是有所顧忌的,他要是不管這個青年的話,自己自然安然無恙,要是管這個青年,自己就會受到牽連,祁家的做事風格自己是清楚的。
“怎么樣?是不是被我們嚇到了,哈哈哈?!鳖I(lǐng)頭大哥囂張的說道
交警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對面的幾人,轉(zhuǎn)頭對青年說到:“你還是把錢給他們吧,他們背后的勢力不是你們想象的?!?p> 青年聽到交警這么說,在看著那幾個人得意模樣忍著怒氣說到:“我被他們打劫,你居然不管不顧,還讓我我把錢財給他們,這就是你們警察的做事風格嗎?”
“小子,別說一個小小的交通警察,就是市長來了,也不敢說一個不字,乖乖的把錢給我們,我保你以后在青州市里橫著走?!?p> “我要是不給呢?!?p> “呦呵,沒想到還碰見個硬茬,兄弟們,給我上,今天讓他見識一下什么叫做山丹丹開花紅艷艷?!?p> 說完一群人便揮舞著拳頭朝青年打去。
交警看到這一幕并沒有上去阻攔,而是任由這幾人朝青年打去。
??!
傳來一聲慘叫,不是青年的慘叫聲,而是對方的慘叫聲。
轉(zhuǎn)眼之間,幾人便被青年撂倒,躺在地上嘴里不斷呻吟著。
青年緊握拳頭,眼神凌厲,一步步的朝領(lǐng)頭大哥走來。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完了,在青州市……?!?p> 還沒等這領(lǐng)頭大哥把話說完,便被青年一拳打飛出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讓禮三分,人在犯我,斬草除根。
青年看著倒在地上的這幾人,轉(zhuǎn)頭對著交警說到:“我能走了嗎?”
交警聽到青年的問話,在震驚之中醒過來。
“我不能讓你走,你看下地下這幾人被你打的,估計他們可以申請殘疾證明了?!?p> “那你想怎樣?”
交警看著青年狠厲的眼神,在看看青年的穿著,一雙布鞋,洗的發(fā)白的褲子,還有一件有補丁的上衣,便說到:“跟我去局里一趟吧,你這是故意傷害?!?p> 說完便拿出手銬把青年和躺在地上的幾人一起帶到了局里。
到了局里以后,青年和幾個人分別被關(guān)在兩個屋子里。
這是過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帶著金絲眼睛來到了青年的審訊室。
“你就那個徒手打倒我手下的人?”
青年抬頭看了一眼:“是我。”
“哈哈哈,你很好,在青州市還沒有人在聽到祁家之后敢反抗的,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后一個?!?p> 說完這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