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蕓妱氣急,恨不得沖上去咬死他。
混蛋!竟然說她不是女人!她哪里不是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生氣了?”他上前,從她手中奪過衣服,不顧的她掙扎與反對,好心的幫她一件件把衣服穿好,聲音柔了輕許。
墨蕓妱黑著臉看著眼前忙碌的人,不悅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他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還是說,他經常做這種事?
想到這,她眼中厭惡一閃而過。
剛好被抬眸的月痕捕捉到那抹情緒,他手中動作一頓,心底竟隱隱騰升起一絲悶意。
“你厭惡本君?”他伸手驟地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自稱也變了。
本君?墨蕓妱臉色難看一瞬,沒記錯的話,那次和狗國師起沖突,他也自稱本尊、本君的!搞不懂他們,搞那么多自稱干嘛!讓人稀里糊涂的!有毛?。?p> 難道說....
“你是那個國師?”她冷冷問,表情僵硬。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鳳眸微深,沒承認也沒否認。
想不到她竟會問出口。
“不如何!麻煩把你的手拿開!”她抬手就要去打。
倒是她健忘了,妖怪的朋友肯定也是妖怪!小小變幻術有什么難的!更遑論不同的聲音!
哼,大假人一個!沒有一處是真的!
某女在心中暗暗咒罵,臉上不顯分毫。
月痕似有所感的捉住那只滑嫩的小手,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個極為迷人的弧度,他睇著她完美的小臉,輕笑道:“你這只爪子是不想要了嗎?”
她是第一個敢厭惡他的女子,也是第一個敢跟他發(fā)脾氣、要打殺他的人。
每次見他不是張牙舞爪的,就是無視,可自己非但不生氣,還有點想縱容她是怎么回事?
真是見鬼!
“你??!”墨蕓妱氣急,身子比腦子反應快,腳尖一踮,兇狠的咬在了月痕的脖子上。
月痕沒想到她會突然咬他,從脖子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和痛意,令他腦子有一瞬死機,旋即另一只手去揪墨蕓妱后衣領,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屬狗的嗎?喜歡咬人?”
墨蕓妱依舊不松嘴巴,雙手極快的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任他怎么揪都不松開。
“乖,松開!本君不欺負你了?!痹潞壅Z氣軟了兩分,誘哄道。
冷冷哼了哼,墨蕓妱才松嘴,并把人推開,她隨手理了理衣服就往外走:“你喜歡這里,那本小姐就讓給你了!”
哪知人還沒等拉開房門,就被月痕拉了回來,從身后環(huán)抱住她:“去哪?”他涼涼問。
招惹了他就想跑?
“放開啊!”墨蕓妱一僵,手肘襲向他胸口,月痕微微側身避開,隨即輕飄飄擋住對方踹開的一腳。
戲謔道:“謀殺本君,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像是戲弄貓似的,說話間反打回去。
真是個欠收拾的女人!
墨蕓妱吃力的避開某人的一擊,氣道:“你不要強詞奪理!潛入女子閨房,流氓行為!本小姐沒有直接弄死你,已經算仁慈了!”
“啊,是嗎?進個房間就算耍流氓,便要喊打喊殺的,本君可沒有把你如何了,何至于此?”女人真的是麻煩又矯情的煩人精!他下手也沒客氣,兩人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大打出手。
屋內瞬間一片狼藉,門外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循聲而來,卻止步門前的看熱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