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副隱忍的模樣,月痕鳳眸中劃過一抹鈍痛,他渾然未覺,“你就這般抗拒本君?”
是不是換成荼佛,你就甘之如飴?
墨蕓妱微愣,什么意思?不抗拒難道還要順從?她可不想跟這種性格陰晴不定的人有牽扯!
鬼知道他哪天又變了個人,嚷嚷著要替自己的女人殺她!
“嗯?為什么不回答本君?”見人不吭聲,月痕皺了皺眉,旋即想到什么,他無奈嘆了口氣。
竟是忘記了,那會兒不僅給她下了定身術(shù),還順帶連同封音咒一起....
自己怎地一遇到她就智商低下...
算了,即便解開了,從她的嘴里也聽不到想聽的話,毫無意義。
手指放下,月痕輕輕吻了下她的唇瓣,好聽惑人的聲音響在對方耳畔:“離其他男人遠(yuǎn)點,本君會不開心?!?p> 墨蕓妱:“.....”關(guān)你屁事!本小姐想和哪個男的待一起,就和哪個男的待一起!
“乖?!彼嗣彳浀陌l(fā)絲,鳳眸里閃過危險之色。
若她不聽話,他不介意殺光靠近她的所有男人!
墨蕓妱敏銳的捕捉到那絲若有似無的暴虐嗜血氣息,身上汗毛直豎。
他想干嘛....
“放開她!”忽地,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炸想在耳邊,月痕循聲冷冷看去,寬大衣袖里的手指微僵。
荼佛如今的修為,竟能破開自己設(shè)下的結(jié)界?倒是小看了他!
“你有什么資格讓本君放開她?”越看越覺得荼佛討厭。
據(jù)他所知,墨蕓妱早就拒絕了他,難不成,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兩人在一起了?
濃濃的窒息感差點兒令他站不住腳,月痕強忍澀意涼涼睇著荼佛。
“本尊沒資格,難道你有?種馬一個!妱兒可不喜你這種垃圾!”荼佛緩步而來,一身月牙色衣袍,衣擺隨風(fēng)翩飛,絕美的臉上帶著嫌棄與譏諷。
“種馬?”細(xì)細(xì)咀嚼兩個字須臾,月痕驟然想起那天替身頂著他的身份,和落九茵做了那種事,當(dāng)時,墨蕓妱在場....
該死!他緊張的看向墨蕓妱,果不其然,對方正一臉厭惡的瞪著自己。
張了張口,他想解釋,可不知道要怎么說。
心下及其后悔,早知會有這么一天,他絕對不會搞個替身給自己添堵...
“哼,怎么?想起來了?”見月痕那樣子,應(yīng)是想起來了,嘖嘖,都說妖帝不近女色,實則不然?。〉故菚?!
“放開妱兒,你不配碰她。”荼佛趁他晃神,出手快如閃電,直接破開了墨蕓妱身上的定身術(shù)。
之前墨蕓妱先行離開,他自是也跟了上去,可還未等他靠近,人就消失了。
找了許久,正在他焦急的時候,一個女人卻跑來告訴他,說看見墨蕓妱被人帶進(jìn)了結(jié)界中,她可以幫忙找。
本來他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但一想到妱兒可能有危險,只能暫信對方。
最后倒是真的找到了人,可當(dāng)時入眼的那一幕,腦海中揮之不去。
直到后面察覺到墨蕓妱不對勁,他才出聲打斷。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也能猜到那女人幫忙的意圖。
嘖嘖,無非又是潔癖怪的爛桃花咯。
這方,一得到自由,墨蕓妱大喜,她飛身撲向荼佛,拉著他急忙道:“妖怪,帶我走!別和他廢話!”
絕不能讓妖怪和這個瘋子打起來!否則她在中間成了夾心餅,遭罪的是她!
“好?!陛狈鹗栈匦纳駥櫮缫恍?,并沒看月痕一眼,帶著她閃身消失不見。
不知何時,外面天色已暗,暗處,安然看著那滿身殺意的妖孽男子,臉色難看。
她現(xiàn)身抬腿走向他,在離人三米處站定,而后裝作毫不知情道:“月哥哥,你站在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