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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死對頭詐尸了

第一百零一章 知音

穿書后,死對頭詐尸了 清悅悅 2102 2021-05-14 17:33:46

  老板?!

  宋南卿倒騰茶葉的朋友,居然是這家茶館的幕后老板……

  ‘咣當’菟絲花惶恐之余碰倒了茶杯,茶水灑落,浸濕她衣袖上的刺繡圖案,狼狽而局促。

  她就剛得意了一小會兒,結果炫耀的那番話無異于給自己挖了個深坑。

  宋南卿的朋友這么牛逼嗎?那她豈不是要完犢子了……

  “南卿,原來……原來你的朋友是這家茶館的老板???”柳景龍居然也潛意識的放低了姿態(tài),嘴角的笑都帶著幾分討好。

  宋南卿打了個哈哈,“茶館的老板不也是倒騰茶葉的嗎?你的女友說的很對嘛?!?p>  “那她人呢?我?guī)淼呐檎f話不過大腦,我該帶著她賠禮道歉的?!绷褒堧m然混賬但也拎得清場合。

  “柳少,人都走了,你這反應也太遲鈍了吧?!彼文锨渲噶酥改琴F重的玉雕禮盒,“這禮物柳少就收下吧,我去一趟洗手間?!?p>  不等柳景龍開口,宋南卿就已經(jīng)起身走人,毫不拖泥帶水。

  碩大的茶桌只剩下了柳景龍兩個人,氣氛更加沉悶了三分。

  柳景龍握著玉雕的禮盒,目光卻牢牢盯著宋南卿離開的方向,原本他對宋南卿只是求而不得的欲望作祟,可今晚見識到宋南卿的朋友圈人脈之后,又產(chǎn)生了別樣的心思。

  ……

  “南卿,你怎么也出來了?”顧肆年在茶館外瞧見宋南卿的時候,還有點意外。

  傅遠之倒是神色如常,“我早說了,她待不到三分鐘?!?p>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宋南卿嫌惡般掃過傅遠之。

  她轉身對著顧肆年說道:“原本還想著喝茶的時候和你好好聊聊呢,賀小姐嘴上說是我的朋友,但我知道她是沖著傅遠之,你呢?你居然也是帝都四大家族的人?!?p>  盡管這個話題在私人派對上被一語帶過,但私下面對顧肆年的時候,宋南卿是無法平靜面對的。

  且不論顧肆年在顧家的地位有多么微妙,他與宋南卿的偶遇是事實,沒有所謂的利益牽扯,可帝都家族的纏斗是無休止的,為什么和她趣味相投的朋友都和帝都四大家族有關系。

  瞬息萬變的人際關系,利益的發(fā)展是豪門大家族最看重的。

  拿陽海城來說,陸杭花費多年的心血,賠上了婚姻,結果呢,好不容易躋身上流的家族的陸家還是以慘不忍睹的方式,從遠端墜入泥潭。

  宋南卿魂穿到這本書后,真正結交的朋友少的可憐,但顧肆年無疑是其中一個,甚至今晚和賀知夏相處之后,朋友的名單又增加了一個。

  得來不易的友情一旦摻雜利益,就會讓人頭疼,傅遠之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此,宋南卿要和顧肆年說清楚。

  “南卿,我理解你的意思?!鳖櫵聊晔莻€追求自由的樂天派,“我是我,帝都顧家是帝都顧家,我沒有選擇出生在哪里的權利,但我在顧家就是一個畫畫的,任何生意我都不插手?!?p>  他看了一眼傅遠之,“和帝都傅家這個群龍之首相比,我們顧家不值一提,你與其和我說這些,不如好好想想你和傅遠之的戀情。傅家是實打實實的氏族豪門?!?p>  其實,顧肆年很早就想要和宋南卿談論傅遠之的身份,可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有限,而且背后非議人家的感情,也不合適。

  今日在私人派對上遇上了,彼此的身份都挑明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我說大畫家,沒必要站在茶館門口說這些吧?!备颠h之提醒了一句,“柳景龍那個人渣還在茶館呢,咱們先上車吧?!?p>  “恩,上車慢慢談?!彼文锨湟操澇?。

  顧肆年只好跟著他們一起上車。

  今晚傅遠之開的是一輛黑色的特斯拉,顯然是參加私人派對特地準備的。

  上車后,宋南卿從小暖箱里拿了加熱的咖啡,傅遠之在開車,卻示意他要喝熱飲。

  宋南卿壓根無視了他的要求,繼續(xù)聽顧肆年聊之前的話題,或許是過于天真主義的緣故,所以才能夠大大方方的當著傅遠之的面,談論這么嚴肅的話題。

  “現(xiàn)在的傅家掌握了一大半的經(jīng)濟命脈,實力是帝都之首,可傅家和剩下的幾個家族一樣,都存在內部紛爭?!?p>  顧肆年很客觀的評價,“憑著這些家族秘辛和所謂的丑聞,為那些是認真談以及娛樂八卦提供了不少生財之道。豪門子孫恩怨最多,傅家甚至更為嚴重,南卿,你真的要往火坑跳?”

  和平日說話嚴謹?shù)姆绞讲煌櫵聊杲裢聿恢朗翘幱谑裁丛?,居然如此直白?p>  “傅家何止是火坑,你的形容太過柔和了些,那是厲鬼纏身的煉獄?!备颠h之半笑不笑的接話,單手去拿宋南卿手里的罐裝咖啡。

  帶著熱氣的咖啡散發(fā)著濃濃的醇香,宋南卿顧念著他還在開車,沒和他計較,“一杯咖啡而已,懶得和你爭?!?p>  顧肆年沒想到他們還有功夫談論罐裝咖啡,挑眉道:“南卿,你也見到了傅家的老太太,這位長輩精明干練,又是個交際好手,在政商圈子里的地位非比尋常?!?p>  言外之意,提醒宋南卿她應對不了這樣的長輩。

  “我奶奶確實是個人物,我贊成你的說法。”傅遠之喝了一大口咖啡,專挑著宋南卿喝過的位置,一語雙關,“可你低估了我和南卿之間的感情?!?p>  “是嗎?你們感情有多牢固,宋南卿離婚才剛半年而已。”顧肆年坦然的說道:“我之所以遠離顧家的那些紛爭,就是從小見了太多勾心斗角,我總覺得南卿并不適合這樣的生活?!?p>  “看問題不能太片面的,你對南卿還是不夠了解?!备颠h之三兩口喝光了罐裝咖啡,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摩挲著咖啡罐口變淡的唇印,用余光看向顧肆年。

  他語氣不咸不淡的問,“顧肆年,既然我們開誠布公的談這個話題,那么我想問一下,你這么關心南卿的感情,是不是——”

  “不是,當然不是!”顧肆年打斷了傅遠之的話,“我對南卿沒有非分之想,只是覺得南卿能夠和我在繪畫上有共鳴,算是知音吧。”

  ‘知音’宋南卿笑著搖頭,這個顧肆年還是太單純了……

  不過,他能夠做個純粹的畫家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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