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景莓的婚禮(1)
信封里面包著一張紅色的請柬,景莓懷著疑惑展開了,到底是誰的婚禮?。?p> 請柬上用金色的字寫著的話讓景莓呆住了。
新郎:馬天
新娘:景莓
恭迎您的到來。
“我靠,我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景莓連忙合上請?zhí)?,趕緊四處看了看有沒有別人。
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景莓又掀起一角,把眼睛湊了上去:新娘,景莓。
“靠!”
景莓一把扯過自己的包,將那張請?zhí)鷣y的塞了進去,然后撥通了自己老媽的電話。
“喂?小莓嗎?”電話那頭傳來老媽的聲音。
景莓沒有好氣的叫道:“媽,你是不是又給我瞎介紹對象了?”
“???我沒有啊?”
“那你告訴我馬天是誰?”景莓敲了敲桌子。
“馬天?我哪知道???你這孩子今天怎么一直說胡話?!彪娫捘沁叺睦蠇屄曇糸_始有些不耐煩,景莓聽見了麻將碰撞的聲音,看來老媽確實是不知道這回事。
景莓撓了撓頭,尷尬的笑著說:“沒事了媽,馬天是我朋友哈哈哈,我這不是想你了嗎?給你打個電話?!?p> “滾。”
老媽的一聲滾后,聽筒里傳來電話掛斷的聲音,放下電話后,景莓瞟向包中鮮紅的請?zhí)?,到底是誰呢?難道是惡作劇?
正在景莓絞盡腦汁去想馬天這個人是誰的時候,一個小護士走了過來:“景醫(yī)生,主任找您?!?p> “嗯,我知道了,對了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嗯……穿著紅色的旗袍?!?p> 小護士撓了撓頭,看著窗外的陰雨連綿笑著說:“今天所有的患者都是穿的厚衣服,沒有什么人穿旗袍來啊,多冷。”
“啊,那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本拜读艘幌?,然后擠出一絲笑容對小護士點了個頭。
莫名其妙的請?zhí)涿畹呐?,一切都莫名其妙,景莓也沒有多想,將背包的拉鏈拉上之后就去了主任的辦公室。
……
下班之后,景莓就回到了醫(yī)院分配給她的宿舍,因為她的身份,醫(yī)院給她安排了一個雙人宿舍,跟她一個寢室的是和她一個醫(yī)院的大夫。
一天下來也沒有什么事發(fā)生,景莓也沒有多想,伸著懶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從包里找出被她搜的皺皺巴巴的請?zhí)?,掏出筆將新娘的名字完完整整的蓋住后,將請?zhí)撼尚∷槠拥搅死袄铮膊恢朗钦l這么無聊搞這么個把戲。
累了一天,和自己的一個寢室的那個醫(yī)生不知道去干嘛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說實話景莓還是有點害怕,所以她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漱就縮到了被窩里等待著室友的回來。
因為太困,景莓終于支持不住眼皮睡了過去。
“景莓。”
迷迷糊糊之中,景莓聽見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有個人站在自己的床邊,抬眼一看居然是白天那個穿旗袍的女人。
她的年齡看上去不大,但是臉色蒼白,朱唇在白臉上顯得有些嚇人,女人俯下身貼在景莓臉上問道:“是景莓嗎?”
景莓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我是?!?p> 女人唇角一勾,漏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就準備出發(fā)了?!?p> “啊?”
就在懵圈的時候,宿舍的門輕輕打開了,從外面進來了四個男人,他們抬著一輛比女人嘴還紅的轎子,輕輕放在了景莓床邊。
景莓想動,可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看著女人輕輕一揮手用奇怪的聲音叫了一聲:“起!”后四個男人直接抬起了自己的身體,就要把景莓送到轎子上。
耳邊也響起了結(jié)婚迎娶時候的嗩吶聲,一切看上去無比的詭異,最可怕的是景莓是當(dāng)事人。
就在這時,景莓聞到了一股燒烤的香味,猛的睜開了眼,女人和抬轎子的男人都消失了,景莓身體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你這是怎么了?”醫(yī)生室友回來了,她的手里拿著一把肉串。
景莓猛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抱住一臉懵逼的室友,“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室友將肉串放到桌子上,拍了拍景莓的后背:“今天男朋友來看我了,忘了告訴你了,餓了吧?這是我給你帶的燒烤?!?p> “不是不是!”景莓拼命搖著頭,抬頭看著門口:“你沒看到剛才有好幾個人嗎?”
“???”室友回頭看向被她關(guān)好的門,抬手摸了摸景莓的額頭:“怎么?餓傻了?哪有人?。俊?p> 可是……剛才明明有好幾個人要帶自己走的啊……
看著室友臉上的懷疑目光,景莓也怕室友聽了自己所說的話后不敢睡覺,趕緊閉上了嘴。
“沒……沒什么。”景莓趕緊松開緊抱著室友的手,尷尬的抓起一串烤肉塞到了嘴里。
“可能是我餓出幻覺了?!边M到嘴里的肉景莓都沒嘗出什么味就咽了下去,自己一直在思考著剛才發(fā)生的怪事,根本沒心思品嘗烤肉串的美味,只是機械的一串一串吃著。
景莓想過去找梁塵,可是自己最近因為好多事麻煩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他了。
萬一只是自己餓迷糊了呢?
景莓欺騙著自己,目光瞟向了垃圾桶里的請柬。
迷迷糊糊睡著之后,景莓再次聽見了那個聲音叫著自己:“景莓,時辰到了,該走了?!?p> 景莓猛的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女人,沖著對鋪睡著的室友大叫:“王姐,救我救我!”
可是無論景莓怎么叫,怎么求救,那邊的室友卻不為所動。
旗袍女人回頭看了看室友,笑了一下,這一笑像極了恐怖片里的厲鬼,“別喊了,她聽不見的,到時辰了,該走了?!?p> 景莓使勁搖頭叫道,“不是不是,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旗袍女人從垃圾桶里抽出一張鮮紅,景莓認出了那是白天被她撕碎的請柬,奇怪的是它現(xiàn)在居然復(fù)原了!
旗袍女人指著請柬上的金字,上面被景莓用黑筆涂改的痕跡也消失不見了。
慘白的臉貼近,沙啞的聲音從女人嘴里吐出。
“你看,新娘景莓,不就是你嗎?”
楊桃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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