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需要什么樣的歌手?二線的還是三線的?”林清雅接受了對方是個才華橫溢的人之后態(tài)度就好了許多。
不過一線歌手還是別想了。
“十八線或者純新人?!睖喩砩舷露纪嘎吨环N不愿意多說,以及特立獨行氣質的身影道。
“……為什么?找一些有名氣的歌手會給你的歌帶來粉絲基礎……”林清雅試著跟對方解釋道。
她不太理解對方為什么要找十八線或純新人。
事實上,作曲人本就是純新人的時候,找個有些名氣的歌手合作才是最佳選擇。
否則作曲人與歌手都沒有粉絲基礎的話,歌曲發(fā)布能不能被注意到就真的只能看命運了。
“我不需要?!蹦腥朔路鹫纠哿艘粯?,斜倚著墻壁說道。
歌手有名氣,和自己這么個純新人合作,說不定歌火了之后對方還以為是粉絲的原因呢。
只有跟沒有名氣的合作,才能顯示出歌的厲害嘛。
“聽說優(yōu)秀的作曲人一首歌就能將什么都沒有的新人捧紅,聽起來不是很有挑戰(zhàn)性嗎?”雙手插著褲兜,倚著墻壁,看起來起碼一米九的身影這樣說道。
口罩外露出的那雙眼睛是宛如靜謐深海的藍,顯得眼神幽深神秘。
只不過藍星由于一統(tǒng)的緣故,為了徹底融合,早在千年前就有許多秦人與外族通婚。
教他們秦的文化。
所以九州大部分人都有些這樣的特征,不過大多都體現在眼睛上了。
黑色的頭發(fā)基因太強大了。
就算另一半是淺色頭發(fā),生出來的孩子也多半是黑色或深棕色。
所以王釔和林清雅看見對方的眼睛也沒有表現出什么特殊。
“挑戰(zhàn)性……”林清雅聽到對方這么說頓時無言。
這是什么仗著有些天賦就任性的家伙啊。
能加入天行作曲部的人,不管現在和以后怎么樣,加入天行的時候,外界對他們的稱呼都是天才。
而大部分卻在一首歌后就陷入沉寂,只有少部分還能繼續(xù)拿出相同高質量的作品,然后成為金牌作曲人。
但是無論是哪種發(fā)展,都沒有哪一個一開始就和面前這個藍桉一樣的。
囂張,是真的囂張。
姿態(tài)懶散語氣平靜的囂張。
“行吧,我讓人把新人的名單給你,還有他們面試時的錄音,你自己挑吧?!绷智逖挪辉付嗾f,隨手招呼了一個人給他們帶路之后就離開了。
“錄歌挑歌手是吧,跟我來吧?!北凰x出來帶路的人一看就是個職場老油條。
“我們這新人可多了,就等著你們作曲人的歌呢?!闭f話間的恭維也流暢極了。
于是藍桉拿著名單坐在了錄音室,一邊聽著名單上的人的面試聲音,一邊在內心做著選擇。
這個聲音不錯,可以唱生如夏花。
這個聲音不行,太甜了。
這個聲音可以,有著憂郁悲傷的感覺,可以唱囚鳥。
這個聲音不行,太激情了。
這個聲音……
沒多久,他就在名單上的幾個名字后面打了個勾。
“讓他們過來試音?!彼麑⒚麊芜f給負責人。
對方看了看名單上被打了勾的名字,走到一旁給他們用光腦通知去了。
沒過多久,接到消息的幾個人就來到了錄音室。
“請問,是哪位老師想要錄制歌曲?”幾個年輕人看起來拘謹又局促的走進錄音室。
錄音室的三個人都是他們沒見過的。
其中一個給他們打電話的人倒是認識。
另外兩個……
一個頭發(fā)稀疏的中年男人和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穿著一身黑的高瘦身影,都坐在位置上。
中年男人臉上帶笑,一身黑的身影坐姿散漫。
都是不認識的人。
畢竟都是新人,一首作品都沒有,也就沒機會認識其他人。
“是這位藍老師?!贝螂娫挵阉麄兘衼淼娜私榻B道。
“藍老師好?!睅讉€年輕人立馬鞠躬打招呼。
“嗯?!币簧砗诘纳碛翱捎锌蔁o的點頭,聲音低沉。
“誰是李淵博?”他問道。
“老師,我是?!币幻星嗄昱e起手回答,像極了小學教室中回答老師問題的學生。
“清唱一段聽聽?!彼{桉將生如夏花的譜子遞給對方。
“好的,老師,我先準備一下?!崩顪Y博看起來有些緊張,喉結上下滾動,握著譜子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
他低頭看著樂譜,在內心練習著唱了一遍,才吐出一口氣,閉上眼開始清唱。
“也不知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難才能睜開雙眼……”
“我從遠方趕來,恰巧你們也在……”
“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霎那火焰……”
“……我將熄滅永不能再回來……”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清澈和純粹,能聽出脆弱又堅定的感覺。
“可以,就你了?!彼{桉點點頭,在對方唱完一段后說道。
“謝謝藍老師!”李淵博激動的站起來瘋狂點頭。
他終于有能錄歌的機會了。
這將是他的第一首歌。
另外幾個年輕人看了看彼此,猶豫著要不要提出告辭的話語。
人都選好了,他們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吧?
“下一個,向錢飛……”藍桉看到名字時垂下了眼眸。
嗯……李淵博這個名字,一聽就很學識淵博。
向錢飛這個名字……也是一聽就知道父母的期望了呢。
“試試這首?!彼麑貘f的譜子遞給對方。
向錢飛拿著譜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位沒聽過的藍老師……
是準備一次性錄兩首嗎?
他的想法一閃而逝,很快就沉下心來看著譜子,記著歌詞。
“……你的存在是一個奇跡,造物的安排神秘無形……”
“……就當是我不吉利,不能擁有美好幸運……”
“……飛上枝頭的都風趣,占了巢的都在竊喜……”
他的聲音是清澈且柔和的感覺,帶著娓娓道來說一段故事的味道。
“可以,這首你來。”坐在椅子上的身影翹著二郎腿說道。
沒等向錢飛表達感謝,就繼續(xù)開口。
“下一個,高悠雅……”藍桉看著這個一聽就很優(yōu)雅高貴的名字,也沒說什么,將囚鳥的譜子遞給了對方。
這些人的父母……
真是一個比一個會取名啊。
高悠雅是三人中唯一的女生。
畢竟原唱也是女的。
高悠雅的名字很優(yōu)雅,頂著一頭看起來很中性的短發(fā),穿著打扮也偏中性,看起來更像個男生。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已經忘了天有多高……”
“……我像是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影子,冷冷的看著你說謊的樣子……”
她看起來年輕,唱歌的聲音卻十分傷感,甚至透著撕心裂肺的情感。
囚鳥的靈魂被賦予的很好。
于是藍桉點了點頭。
“就你了,可以開始錄歌了?!彼酒鹕恚路鹱哿艘话?,踢了踢腿。
椅子太矮,對他一米九的身高來說,坐著有點難受。
謝弦歌本體身高是189,差一厘米一米九,而秦皇身高是……198。
若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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