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廣陵(今江蘇揚州)人召平奉陳王之命,終于率兵攻到了“冠軍十八騎”首位“戟騎”祝成把守的廣陵。
然而,召平還不等廣陵歸服,就傳來消息說陳王兵敗退走了,秦兵又快要到了。
于是,召平就渡過長江,假托陳王的命令,拜項梁為楚王的上柱國。
召平說:“江東之地已經(jīng)平定,趕快帶兵西進攻秦?!?p> 這符合項梁的戰(zhàn)略,因而愉快地答道:“謹領(lǐng)陳王諭旨?!?p> 隨即,項梁就帶領(lǐng)項羽、虞姬、龍且、鐘離眛、周殷等八千人從江乘(NJ市棲霞區(qū))渡過長江,向西進入東??ぬ囊兀ń馧J市浦口一帶)。
春秋戰(zhàn)國時,江乘地區(qū)先屬吳,繼屬越,后屬楚。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東巡,在金陵停留期間,廢棄前朝楚國金陵邑,設(shè)立秣陵、江乘等縣,隸屬會稽郡。楚漢之際,分割會稽郡設(shè)鄣郡,江乘縣改隸鄣郡。
江乘(后訛為嵊)縣為棲霞區(qū)域最早的縣級行政建制,治所設(shè)在江乘村(今攝山鎮(zhèn)西湖村),隸屬會稽郡,為長江下游重要渡口。
其時,縣境遼闊,西起石頭城、白石壘沿江而東,至今句容市下蜀鎮(zhèn),再轉(zhuǎn)向南達江寧縣淳化鎮(zhèn)一帶,連同今NJ市鼓樓區(qū)、下關(guān)區(qū)、建鄴區(qū)、白下區(qū)、秦淮區(qū)、雨花臺區(qū)、棲霞區(qū)統(tǒng)在其領(lǐng)屬之下。
附阮槃溪《大江乘/念奴嬌》一首:
東陽四載,但好事、一一為民做了。
談笑半閑風(fēng)月里,管甚訟庭生草。
甌茗爐香,菜羹淡飯,此外無煩惱。
問侯何苦,自饑只要民飽。
猶念甘旨相違,白云萬里,不得隨昏曉。
暫舍蒼生歸定省,回首又看父老。
聽得乖崖,交章力薦,道此官員好。
且來典憲,中書還二十四考。
東周靈王元年(公元前571年、庚寅年),置棠邑。棠邑范圍包括今天的南京六合區(qū)全部,NJ市浦口區(qū)大部分,安徽省CZ市大部分。
隋開皇年間,因其境內(nèi)有六峰連綿、蔚為雄壯的六合山(位于浦口),棠邑才改為“六合”。
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前221年),始置棠邑縣,屬東海郡(一說九江郡)。
附樊鵬《六合》一首:
聯(lián)轡來東邑,朝行暮復(fù)還。
市廛通亂水,城郭帶秋山。
路出青楓外,江流白霧間。
西行鄉(xiāng)思切,愁絕望昭關(guān)。
現(xiàn)在,棠邑守將是六城丁帛之子丁固,他因幫東??な毓珜O慶接駕有功,被委任為棠邑守將。虞子期、季布說服丁固,投靠了項梁,尊為丁公。
項梁順利拿下棠邑后,從丁固處得知黥布正在九江郡治壽春(今安徽壽縣城關(guān)鎮(zhèn))與廬壽、廬康父子交戰(zhàn)。
這時,召平進言道:“現(xiàn)在,廣陵是威脅我們安全的禍患,只有掃除廣陵及其江淮區(qū)域的秦軍,才是上策?!?p> “善?!表椓和獾?。
隨即,項梁發(fā)兵攻打廣陵(今江蘇揚州)。
附秦觀《望海潮·廣陵懷古》一首:
星分牛斗,疆連淮海,揚州萬井提封。
花發(fā)路香,鶯啼人起,珠簾十里東風(fēng)。
豪俊氣如虹。
曳照春金紫,飛蓋相從。
巷入垂楊,畫橋南北翠煙中。
追思故國繁雄。
有迷樓掛斗,月觀橫空。
紋錦制帆,明珠濺雨,寧論爵馬魚龍。
往事逐孤鴻。
但亂云流水,縈帶離宮。
最好揮毫萬字,一飲拚千鐘。
再說曾從棠邑東北(今六合)渡江與項梁女兒項霽相會的呂鴻,他此時正與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五女從明月山來到羅霄山脈的武功山,偶然發(fā)現(xiàn)一處別墅,周圍還種植了許多金銀花,這讓大家頓感訝異。
呂鴻審視過后,突然說道:“睽孤。遇元夫。交孚。厲無咎?!?p> 這是火澤睽卦九四爻辭,意思是說:“乖離之時孤立無援,后遇陽剛的大丈夫,彼此以誠相待,雖有危險,終無過錯?!?p> 秦鹿就在呂鴻身邊,聽罷說道:“我怎么感覺夫君在說妾呀???”
“鹿妹以前屬于睽孤,現(xiàn)在有我們大家陪著你,已經(jīng)不再是啦!”呂鴻答道。
“那么,這里難道是元夫的住所?”秦鹿接著問道。
然而,趙鸞、日炎、呂鵠、蘭馨不這么想,因為在她們心里只有呂鴻配當元夫。
因此,趙鸞首先質(zhì)疑道:“元夫會喜歡金銀花?”
“我感覺這里像是女人住的地方?!碧m馨猜測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眳矽]附和道。
“別瞎猜了,問問不就行啦!”日炎說道。
呂鵠點點頭,開口喊道:“這里有人嗎?”
呂鵠喊叫后無人答應(yīng),呂鴻就說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他們近前細看,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來住啦!
別墅附近有一眼溫泉,蘭馨提議道:“我們沐浴一下吧!”
“好哇!”日炎附和道。
于是,呂鴻、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進溫泉沐浴。
進入溫泉后,呂鴻居然一把抓到了一塊雞血石。他正在觀賞時,日炎說道:“我來幫鴻哥搓背吧!”
“我?guī)湍恪!碧m馨附和道。
她倆這一倡議,趙鸞、呂鵠、秦鹿紛紛效仿。呂鴻也把雞血石放在岸上,開始進入狀態(tài)啦!
然而,說歸說,做歸做,日炎、蘭馨占據(jù)呂鴻背后位置后,把趙鸞、呂鵠、秦鹿擠到了呂鴻兩側(cè)和身前。
日炎、蘭馨、趙鸞、呂鵠見狀,立刻罷工,各自抱住呂鴻不松手。
呂鴻見難以與秦鹿歡愛,就提議道:“我們玩一個游戲吧?”
“什么游戲?”日炎問道。
“逐鹿?!眳硒櫞鸬?。
已經(jīng)被呂鴻抱在懷里的秦鹿心有不甘,撅著嘴說道:“干嘛要逐我?。??”
“我們都是天上飛的,唯有你是地上跑的,不逐你逐誰啊???”日炎說道。
“你怎么會是天上飛的哪?”秦鹿問道。
“我是燕子?。 比昭状鸬?。
日炎與秦鹿斗嘴倒是解脫了呂鴻,他雖然嘴上不說話、也不敢有動作,可是手上并沒有閑著,偷偷在秦鹿身上擦油。
秦鹿不想就這樣輕易地離開呂鴻懷抱,但連續(xù)看過呂鴻、趙鸞、呂鵠后幾乎要泄氣了,可看到蘭馨時又產(chǎn)生了信心,于是質(zhì)疑道:“馨兒可不是天上飛的啊???”
“馨兒也是?!比昭卓隙ǖ馈?p> “馨兒是什么鳥?。俊鼻芈箚柕?。
“信天翁。”日炎答道。
秦鹿經(jīng)過一番舌戰(zhàn),終于有了主張,說道:“照炎姐的說法,我也是天上飛的呀!”
“鹿就是鹿,怎么會成鳥哪!?”日炎說道。
“白鷺就是鳥…啊!”秦鹿說道。
這樣一來,他們都成鳥了,逐鹿也就沒有了目標。
日炎聽她說的有理,剛想問呂鴻怎么辦時突然發(fā)現(xiàn)秦鹿大口喘息起來,心知必定有古怪,于是發(fā)怒道:“怪不得馨兒、鸞兒、鵠兒不吭聲,原來瞞著我偷腥?。??”
呂鴻眼見秘密泄露,只好將抱著秦鹿的一只手伸展出去,連同日炎一同抱進了懷里。
但是,日炎感到委屈,沖呂鴻抱怨道:“我們還玩不玩逐鹿游戲?。??”
“鹿都捉住了,還怎么逐?。??”呂鴻答道。
言畢,他就含住了日炎嘴巴,她也就無話可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