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昏迷
慕斯越的眼神毫無暖意:“夫人是不是忘記了,我?guī)湍氵@么多,我們提過的條件?”
董思佳當時在監(jiān)獄之中,四面楚歌,縱使她有通天的本事,也根本無法聯(lián)系上朱文。
更何況朱文的妻子也不是一個好相處的角色,如果不是他在暗中推波助瀾,現(xiàn)在的余清寧怎么可能是朱家的大小姐,董思佳又一躍成為了朱文身邊最受寵的情人?
聽到他的這句威脅,董思佳抿了抿唇:“小寧喜歡你,自然會追著你,我根本攔不住?!?p> “那就讓她再也不喜歡我,你不是還有那種藥嗎?”慕斯越咬了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董思佳聽著他的話,心中狠狠的一顫,這種藥是她僥幸得到的,只有這小小的一部分,不知道對人體是否會造成什么影響呢?怎么能夠給她的寶貝女兒使用呢?
“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小寧的喜歡我們當時的合作,也只是我答應了你,不強迫你們訂婚,可如果朱文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兒,那我也無能為力?!闭f完這話,董思佳就立刻掛斷了電話,心中卻有一絲冷意拂過。
既然,慕斯越想要讓余清寧用這種藥,那么他為什么不能夠把藥作用于慕斯越的身上,只要讓慕斯越忘記了余清染這件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
反正余清染也不喜歡慕斯越。
霓虹燈閃爍映著董思佳的這張臉,更顯得陰暗狠毒,一聲開門聲響起,董思佳又重新帶上了笑容:“親愛的,你怎么回來了,小寧呢?”
“小寧很喜歡慕家那個臭小子,我打算安排一下時間,給他們兩人舉辦訂婚宴,早點兒結束了這樁婚事,小寧也能安心?!敝煳牡谋砬閹е唤z嫌棄,可是有因為是余清寧的選擇,他不得不支持。
他缺席了余清寧生活的那些年歲,自然要一點點的彌補,給她無與倫比的寵愛,才是他唯一能夠做的。
“小寧年紀還太小,你這么寵著,早晚把她寵成個無法無天的性子,到時候,我們誰也管不了了?!倍技芽粗煳牡谋憩F(xiàn),連忙開口。
若非必要,她也不想把女兒交到一個不愛她的人手中,慕斯越背后的慕家很好,可慕斯越不喜歡小寧,到時候只會給小寧委屈。
“起碼現(xiàn)在小寧想要的我都能給她,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走一步看一步吧?!痹频L輕的開口,朱文想到自己最近的計劃又笑了笑,他要把自己的商業(yè)版圖擴大,讓小寧成為真正的小公主。
余清染在這陪著顧瞳和耳朵住了兩天,生活倒是沒什么波瀾,他們的起居作息還有日常,余清染都能很好的融入其中,仿佛她原本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耳朵抱著一盆小花,跑到余清染的面前,小丫頭的手臂嫩生生的,顏色雪白,大約是剛剛從花園里出來,他手臂上還有些泥土,格外顯眼,烏發(fā)紅唇,像是林間干凈的精靈。
余清染抗拒的合上書,往一旁走了一些,擰著眉,看著花盆之中的塵土。
“媽媽,你難道不喜歡這盆小花花嗎?”看著余清染下意識的行為,耳朵有些委屈的開口。
“只是不想把衣服弄臟而已,之前在慕哥哥身邊,我侍弄花草,只是因為無事可做?!钡钠沉艘谎鄱洌嗲迦咎崃颂嶙约旱娜箶[,離她遠了一些。
這樣明顯的拒絕,讓耳朵委屈的眨了眨眼,淚水在眼眶中繞了一周,到底是沒有落下來:“媽媽,那我們繼續(xù)去跳舞?”
“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對了,顧先生,你之前答應幫我找的房子怎么樣了?”余清染的表情有些冷,不像是那日一般生動活潑,對于周邊所有的好與壞,她都有一種本能的抗拒。
那一日的溫柔就好似是顧瞳的錯覺,余清染又恢復了冰冷,就連平時的對話都是愛搭不理的。。
“房子的事情我已經(jīng)在安排了,只是你可能還要再住一段時間,你要是不嫌棄可以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p> 顧瞳看著余清染執(zhí)意要走,淡淡的開口,余清染聽著他的話,似乎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我不喜歡在這個家里有一些我不太熟悉的人?!?p> 這話,無形之中像是刀子一樣刺在了顧瞳和耳朵的心口,顧瞳的笑容也有些勉強了:“檢查結果很快就下來了,我們先試著幫你找會記憶吧?!?p> “想起來以后,你還是不愿意和我們在一起,到那時候,我也應該帶著耳朵一起回國了,你的綱簽證也補辦了?!?p> 顧瞳把自己手里的東西交給余清染,上面的人,正是她,還有一張照片,她在顧瞳和耳朵的身邊,笑顏如花,十分的開心。
“這……是我?”余清染看著里面的自己,多少有點不敢承認。
她來到這里雖然也會很開心,可是這種由內(nèi)散發(fā)的開心卻幾乎沒有存在過了,有慕哥哥陪在她身邊,她原本應該是感到滿足的。
“是你?!鳖櫷χ粗骸拔覀円黄鸪鋈ネ娴臅r候拍攝的照片,你可能沒什么印象了,但是,耳朵是你的女兒,這是我們的結婚證。”
紅色的小本本上,女孩分明是有點抗拒的,身邊的男人也有些冷漠,卻不難看出他的開心。
記憶忽然被刺了一下,疼的人忍不住想要翻滾,余清染捂著腦袋,身子一軟,直接摔在了沙發(fā)上。
“你在家呆著,我?guī)メt(yī)院。”
顧瞳立刻抱起余清染,大步往外走,耳朵低著頭站在那里,滿心著急。
醫(yī)院的結果也正好下來了,醫(yī)生再給余清染做檢查,顧瞳看著上面的病歷單,眼神冷淡,直接給慕斯越打電話,怒火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骸澳愕降捉o她用了什么東西?”
各個方面都出現(xiàn)了問題,余清染現(xiàn)在就是個易碎的瓷娃娃,而且對于情感好像有了很大的障礙認知,怪不得,怪不得她會這么冷漠!
“我做的事情,需要想你報備?”
慕斯越的心中涌出一股痛快,這一幕,他早有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