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們怎么辦?”青荷緊緊抓著楊帆的胳膊,顯得十分害怕。
楊帆摸了摸青荷的小腦袋,安慰道:
“沒事,有我?!?p> “嗯嗯!”
青荷用力的點點頭,緊緊的抓著楊帆的胳膊,生怕一個不小心和楊帆分開。
這時,那七八個黑衣人,大吼一聲,一擁而上,見此情形,楊帆趕緊把青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說道:
“抓緊我!”
青荷哪敢不聽,緊緊的抓著楊帆的腰帶。
只見他目光敏銳,快速橫掃了一圈,落到了左邊兩個黑衣人的身上。
“這是絕佳的突破口!”
他低語一聲,隨后縱身一躍,一拳打中了最前面的黑衣人的面部,但他并未收手,而是借著這股力,連帶后面那黑衣人一同擊倒。
咚咚!
兩名黑衣人應(yīng)聲倒地。
其余六個先是一愣,很快便回過神來,舉著手中的鋼刀再次撲了過來。
楊帆帶著青荷,多少還是有些不方便施展拳腳,但對付這些雜魚還是綽綽有余。
但他并不想戀戰(zhàn),怕誤傷了青荷。
面對再度襲來的幾個黑衣人,楊帆帶著青荷,正要逃走,一支箭矢突然射了過來。
楊帆眼疾手快,一個側(cè)身躲過了箭矢,隨即迅速伸手抓住了那支箭矢,尋著箭矢射來的軌跡看去,正是那面罩男的方向。
此刻的面罩男正拿著一把連弩對準(zhǔn)了楊帆。
看著如此陰險狡詐的面罩男,楊帆真的生氣了。
而此時,那幾名黑衣人,已經(jīng)來到了身后,舉起鋼刀,大吼著朝著身后的青荷砍了下去。
就在鋼刀快要砍到青荷的時候,一道隱約可見的藍(lán)色光罩出現(xiàn)在青荷頭上,阻擋了那幾個黑衣人的攻擊。
“嗯?”
那幾個黑衣人一臉驚愕,這突然出現(xiàn)的光罩,是在他們意料之外的。
雖說這藍(lán)色光罩只是隱約可見,透明的幾乎可以忽略,可無論那幾個黑衣人再怎么用力,手中的鋼刀始終都砍不下去。
而那光罩卻如同透明的鎧甲一般保護(hù)著身后的青荷。
只見楊帆身體微微一顫,那層透明而又堅硬的光罩瞬間化作一股能量,震的那幾個黑衣人四散飛去,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這整個過程,楊帆根本就沒有回頭看過,自始自終都是盯著前方的面罩男。
這一幕讓面罩男大驚失色,他壓根兒就沒想到這個小男孩兒居然這么厲害,其實力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想象。
見那些黑衣人再未爬起,楊帆放開了青荷抓著自己腰間的手,讓她站在原地等著,目光隨即又落在了面罩男身上,一步步朝著面罩男走去,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恐怖霸道的氣息,嚇得面罩男不禁哆嗦了起來。
“別……別過來!”
面罩男哆嗦著警告楊帆不要靠近,顫抖著雙手端起連弩再次對準(zhǔn)了他。
嗖!
一支箭矢射出。
就在快要射中楊帆的時候,只聽噹的一聲,那箭矢竟被楊帆隨手撥開,插在了一旁的樹上。
這情形讓面罩男更加恐懼了,哆嗦著又朝著楊帆連續(xù)射出了三支箭矢。
噹噹!
還是被楊帆隨手撥開,而第三支箭矢,楊帆只是偏了下腦袋,就躲開了那支箭矢。
很快,楊帆走到了面罩男的跟前,面罩男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站又站不起來,身體直打哆嗦,連弩也掉落到一旁。
此時的楊帆,站在他面前,仿佛一座高聳入云的大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面罩男,楊帆低著眼,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最討厭搞背后偷襲的人?!?p> 說著,便緩緩舉起了拳頭,原本低沉的眼眸,突然多了一股殺氣。
緩緩舉起的拳頭,也泛起陣陣電光,滋滋作響。
“等……等一下!我還有話說!你要是殺了我,你……你可是會攤上大事的,你先住手!先住手??!”
面罩男被嚇得語無倫次,瘋狂求饒,可楊帆哪會聽他這些話,泛著電光的拳頭,毫不猶豫的沖著面罩男揮去。
“??!”
面罩男被嚇得閉著眼睛叫出了聲。
這時,身后卻傳來了青荷聲音。
“師兄!”
這一喊,讓楊帆的拳頭停在了距離面罩男面部不到兩公分的位置。
他回過頭看去,只見一個壯碩男人站在青荷身旁,一只手正掐著她的脖子。
癱坐在地上的面罩男看到那壯碩男人,興奮的喊道:
“二當(dāng)家!”
隨后,他迅速爬起身來,撿起一旁的連弩,又對準(zhǔn)了楊帆。
“把你的臟手從我?guī)熋蒙砩夏瞄_!”
楊帆沖著虎二大聲吼道。
“臭小子,這才過了一天,你難道就忘了我了嗎?”
虎二說道。
看著虎二,楊帆仔細(xì)回想著昨天發(fā)生的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昨日被自己打飛的那個鐵人,也就是面罩男口中的二當(dāng)家。
“是你!”
楊帆看著虎二,眼里充斥著殺意。
“哈哈,我以為你真想不起來了,昨日被你打傷,到現(xiàn)在我都還覺得隱隱作痛,為了報復(fù)你,我派人在這附近四處尋找,終于在一家包子鋪,發(fā)現(xiàn)了你們的行蹤,怎么樣?很吃驚吧?!”
虎二大笑著說道。
“既然你是來報復(fù)我的,那勞煩你放開我?guī)熋谩!?p> 楊帆說道。
虎二笑了笑,帶著戲謔的語調(diào)說道:
“放了她?行??!打贏我,我就放了她,不然……”
言語間,虎二還故意用力掐了掐青荷的脖子,疼的她咳嗽了幾聲。
這讓楊帆看了,心中的怒火燒到了頂點,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眼神也更加兇狠。
一旁的面罩男注意到了楊帆這微小的舉動,連弩死死對準(zhǔn)了他,分毫不移。
可能是緊張過度的緣故,面罩男不由自主的扣下了扳機,一支箭矢飛快射出,誰知楊帆一個瞬閃,躲過了箭矢,直接閃到了他的面前。
兩人面面相覷,近到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面罩男咽了咽口水,被近在眼前的楊帆盯的有些不知所措,就在他一臉懵逼的時候,楊帆的拳頭已經(jīng)招呼了過來。
嘭!
面罩男被這突然的一拳打飛了出去,直接撞倒了遠(yuǎn)處的一棵樹。
虎二看到這一幕,大吼著:
“可惡!你這個臭小鬼!”
說著,便用力掐住青荷脖子,將她舉起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死吧!”
看這架勢,是準(zhǔn)備要把她掐死。
青荷難受的抓著虎二的手腕,小臉憋的通紅,難受至極。
這可氣壞了楊帆,大吼著沖了過去。
“給我放手!”
就在青荷快要斷氣的那一霎那,只聽咔嚓一聲,青荷從虎二的手上滑落下來,正好被楊帆接住,二人隨即后撤到了離虎二兩三米遠(yuǎn)的位置。
隨之而來的,便是虎二的凄慘叫聲。
“啊!”
原來,就在那青荷快要被他掐死的時候,楊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來到了他的跟前,一腳踢斷了他的手臂,整個過程,快到肉眼都難以捕捉。
“??!你這個混蛋!我的手!”
虎二捂著斷掉的手臂哀嚎著,眼神看著楊帆,既痛苦,又憎恨。
楊帆安撫著青荷,問道:
“好點了沒?”
青荷緩了緩,點點頭,說道:
“好些了?!?p> “嗯,那就好。”
見青荷已無大礙,楊帆懸著的心這才松了下來,緊接著又惡狠狠的盯著虎二,淡淡道: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把手從我?guī)熋蒙砩夏瞄_,你卻不聽勸告,讓你斷一條手臂,已經(jīng)算是我對你手下留情了!快滾吧!不要再讓我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