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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祖宗她又掉馬甲了

第30章 瞎貓碰上死耗子

團寵小祖宗她又掉馬甲了 半條魚尾巴 1939 2021-04-04 20:45:00

  與此同時的郁沉也在車上望著窗外,這座城市仍舊人車形色,即便是不再尖銳的光線被黑夜吞噬。

  無論白晝與否,這座城市總有它應(yīng)有的絕美,黑夜里,當(dāng)人們的臉上披上濃濃夜色,這將是他們最好的偽裝。

  車輛緩慢地行駛在柏油馬路上,車內(nèi)靜聽到底盤下面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直到在一個紅綠燈前面停下,管家才悄悄從后視鏡觀察他的動態(tài)。

  路邊的燈光透過厚厚的防爆膜落在他白皙的臉上,有些慘白的臉變得更加冷漠。

  透過后視鏡,即便是沒有四目相對管家仍然從脊梁骨彌漫起一陣一陣的陰涼。

  車子很快回到郁寧園,管家一如既往協(xié)助郁沉下車,關(guān)上家門的那一刻仿佛與世隔絕。

  “齊簌簌的狀態(tài)看起來還是老樣子,那些醫(yī)生好像一點作用也沒起到?!彼蛔忠痪溲笱笥?,只是眼睛里仍看不見光亮。

  管家連忙送了一杯水過去,借著黯淡的燈光說:“令神醫(yī)之后再也沒有妙手回春的人了,齊小姐的狀態(tài)雖然沒有越來越好,至少還算是穩(wěn)定?!?p>  “針對病人而言,穩(wěn)定并不是什么好的現(xiàn)象?!彼従彺瓜骂^,纖長的睫毛在昏暗的燈光之下盡顯。

  郁沉背對著燈坐在沙發(fā)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就像是一正一邪好像在燈光下面才能見到它們彼此廝殺。

  還想說什么,抬起頭倒是一陣空白,好一會兒才對身后的管家說:“你去休息吧?!?p>  同樣是漆黑的夜晚,程璐手里捏著高腳杯,晶瑩剔透的高腳杯里面,那殷紅的紅酒在里面迅速搖晃。

  偌大的酒店里燈火通明,讓人一時間忘記了這是在凌晨兩點。

  身后一陣電子解鎖的聲音,房門緩緩被人打開,不用回頭程璐便知道來者是誰。

  “那個溫寧可不是個一般人。”程璐認(rèn)真地凝視著手中高腳杯里面的紅酒,搖晃的邊緣透過玻璃看到微微泛紅的女人。

  進來的女人并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她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肩膀上掛著一件粉紅色的外套。

  頭發(fā)全部向后扎了個馬尾,鬢角散下來的碎發(fā)蓬松地掛在耳邊。

  小巧精致地淡紫色珍珠耳釘在頭頂上那顆水晶吊燈下面散發(fā)著別樣的光芒。

  等程璐把杯子拿了下來,眼前的女人才變得清晰,白皙的不曾有一絲絲歲月裂紋的臉上,平靜而又幽怨。

  “你怎么了?”程璐問。

  齊簌簌失神的雙眼緩緩移了上去,半天才說:“你說什么?”

  把高腳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程璐拉著齊簌簌去沙發(fā)上坐下,看著她精神狀態(tài)完全不同的樣子,問:“你是不是生病了?如果你不舒服我送你去看醫(yī)生?”

  齊簌簌搖了搖頭,反駁道:“大半夜的我可不想你折騰我?!?p>  “身體不舒服就要去看醫(yī)生,這幾年你的身體總是不好,就算是小小的問題也不要拖得太久。”

  程璐看著齊簌簌有些失神的模樣實在是心疼,她從來沒有見過齊簌簌這個樣子。

  從前向來只有被捧在手心里的份兒,這才幾年的光景?就這樣患得患失。

  房間里一陣沉寂,齊簌簌突然說:“我昨天去郁寧園看見郁沉了,他和一個女孩兒說話笑嘻嘻的。”

  “這個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郁沉到底是郁家的人,難不成除了那個管家之外再不許有別人了?”程璐看她慌張,又繼續(xù)說:“別人的事情你還是不要關(guān)心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你可千萬別不當(dāng)回事??!”

  她和齊簌簌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從高中那時候就開始認(rèn)識,又是別樣的緣分讓她們相遇在大學(xué),更有緣分的是竟然還在同一間宿舍里。

  像她們這樣有頭有臉的人家,對子女的教養(yǎng)向來十分嚴(yán)苛,在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學(xué)校磨煉一段時間,出國鍍金是她們必經(jīng)之路。

  并不是崇洋媚外,是這個社會向來如此,只要是稍微有一點點財力的家庭,他們膝下的子女怎么可能不出國風(fēng)光一段時間?

  有的人是真真切切地去學(xué)習(xí)知識,將國外的‘寶藏’帶回到祖國在自家的企業(yè)上發(fā)揚光大,另一種則是去那里閑散幾年,只是喝喝酒蹦蹦迪,就能光耀門楣。

  但她們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宿舍里面見面,還真是絕無僅有的緣分。

  兩個人雖然是閨蜜,卻從來不涉及彼此的私生活,感情方面彼此也都是君子之交的樣子。

  程璐唯一知道的是,齊簌簌從前有個男朋友,而那個男朋友在不久之前意外去世,她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有時候雖然有一點點患得患失,但還不算什么,只是這段時間齊簌簌總是這樣,程璐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重新戀愛了。

  如果真的能夠走出上一段感情的陰霾,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齊簌簌還是雙眼發(fā)直,不等程璐再次說話,她慌張說:“你說他什么意思???當(dāng)著我的面和別人那么親密,選誰不好選一個高中生!”

  程璐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半天了才問:“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可不可以告訴我?”

  齊簌簌的身上有肉眼可見的恍惚,她像個小兔子一樣窩在沙發(fā)上,嘴里念念有詞。

  程璐看她這樣摸了摸她的額頭,奇怪說:“你也不發(fā)燒啊……”

  “程璐!”齊簌簌連忙直勾勾地盯著她:“你說那個郁沉?xí)粫ξ矣惺裁匆庖姡俊?p>  她愣了一下:“什么意見?”

  話還沒說完,她忙搖搖頭:“你說她到底想干嘛啊!那個多人不招惹,干嘛非要招惹郁沉!還說什么給郁沉治病,真是有意思!”

  程璐被齊簌簌突如其來的自言自語弄的哭笑不得,坐在一旁說:“你也小看溫寧了對不對?剛開始我也覺得,不過是個高中生能胡作非為到什么時候?但是她真的把那個男的給治好了!”

  “瞎貓碰上死耗子的事情你怎么也能信呢!你可是我的朋友誒!”齊簌簌很是鄙夷,滿腦子都是郁寧園的時候郁沉袒護溫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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