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只是對她好奇
在感情上郁揚絕對算不上是一個多情的人,甚至他從來都不相信一見鐘情。
對于溫棋也是這樣。
兩個人雖然從前只是見過而已,但長大后的不斷相處,那樣特殊的感覺才讓郁揚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溫棋,甚至不惜和溫寧解除婚約。
“我只是對她有些好奇而已,你看你想這么多干什么?棋棋,你以后只需要無條件的相信我就好了。”
郁揚心疼的擦掉了溫棋臉上的淚珠,捧著她的小臉仔細的端詳著。
“不哭的時候棋棋才是整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子,乖。”
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被廚房里的溫母和溫淮看在了眼里。
溫母欣慰的笑了,“我就說這孩子是個有責任心的,對于咱們棋棋絕對是夠好的,你看你還在擔心他會和郁家那位一樣冷這樣你就放心了吧!”
在對于溫棋的所有事情上,他們兩個就是普通的父母一樣始終都在關(guān)心著自己的孩子。
溫淮也滿意的點點頭。
“過兩年接手了郁家之后就可以讓他們兩個結(jié)婚了?!?p> 說完他就繼續(xù)幫著溫母摘菜了。
溫棋也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抽泣,怔怔的看著郁揚完美的下頷線。
“郁揚哥哥,你說如果有一天你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我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完美,你會不會放開我啊?”
一想到自己最近在做的事情,溫棋忽然就害怕了起立。
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實并不是這樣一個看上去什么都好的好女孩怎么辦?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再抱緊了一點郁揚,貪戀著自己懷里的溫暖。
“你啊,你說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呢?我這輩子都不會拋棄你的,放心吧,不管棋棋是什么樣子的,我都喜歡棋棋?!?p> 郁揚揉了揉溫棋的頭頂柔軟的發(fā)絲,溫柔的笑著。
“棋棋一直都是個乖孩子啊。”
這樣溫柔的話聽的溫棋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哪怕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父母都沒有這樣和自己說過話,溫棋理所當然的感動了。
“那如果我什么都不會做還只會惹禍呢?郁揚哥哥還會一如既往地喜歡我嗎?”
溫棋似乎對所有自己不確定的東西都想要一個答案,刨根問底的問著。
“當然會,一直會,無論怎么樣都會的?!?p> 郁揚對她問了這么多也沒有一點猶豫,堅定不移的說著。
“以后不要問這樣的事情了,不管是誰,不管是什么事情,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你?!?p> 目光是可以短暫的在別人的身上停留的,但是心只能為了這一個人動。
溫棋閉上了眼睛,心里有個聲音不停地你啊喊著。
可惜已經(jīng)沒有用了啊,今天早上的時候那批貨已經(jīng)放到了溫家的船上了,只等著經(jīng)過兩天的航行運送到國內(nèi)了。
溫棋在這一刻才意識到了自己做出來了多么蠢的事情。
但是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謝謝你,郁揚哥哥……”
再抬起頭的時候,溫棋的眼中都是堅定地光。
她不會讓任何人失望的。
就在當天晚上,溫棋約見了那天和自己商量的神秘男人,地點依舊是在那個神秘的小巷子。
“對不起,那批貨你讓你自己的人處理吧,我不能做了,咱們的交易到此結(jié)束了?!?p> 溫棋語氣平淡的說著。
比起上次的忐忑不安,這次溫棋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淡定了。
幸好還可以,還來得及,自己還能抽身出來。
男人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大聲的笑了出來。
“溫棋小姐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嘛?這批貨的銷售方式我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甚至東西就在你的手上,你讓我怎么相信你?你是找到了新的上家了所以看不上我了?”
男人的語氣顯得很是急躁,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不是,只是覺得我們的合作不是很合適,提前結(jié)束對于我們來說都是好事?!?p> 溫棋還不想看到爸媽傷心的樣子,尤其是郁揚失望的眼神。
她不能這樣做!
“只可惜了,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了。咱們的交易已經(jīng)達成了,溫棋小姐,難道你忘了自己處處被人踩在腳下的樣子了嗎?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要求,無論你開出什么樣的條件我都答應(yīng),甚至我可以幫你創(chuàng)辦一個公司,到時候這就是你比溫寧更加強大的籌碼啊!”
男人的聲音別具誘惑,每句話都在誘導著溫棋。
只是這次的溫棋似乎變得格外的堅定,“很抱歉,我要終止合作。”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暴躁的說著。
“溫家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足夠大了,南陽最大的藥企,就算是我什么都不做我也可以成功的得到別人這輩子都沒有的東西,你給我的利益我不需要?!?p> 溫棋說完就拿出了一張紙遞給男人,“這個是船只到達的地方,還有我提前安排好的人手,他們會帶你的人還有東西從一個安全通道離開,出了港口就不歸我管了。”
溫棋的地圖畫的很是詳細,清晰地標注出來了每一個節(jié)點。
這都是她熬夜才規(guī)劃出來的路線圖。
男人接過去贊賞的點點頭,“在這方面你就是一個天才,沒有人能比得上你的洞察能力?!?p> 然后他抬頭看著溫棋,“可是你就沒有想過,為什么溫家會是南陽最大的藥企嗎?自從你那個礙事的叔叔死了之后,你們溫家就再也沒有過醫(yī)藥天才了??!”
包括溫淮都是個對于醫(yī)藥一竅不通的普通人,除了溫寧之外,溫家竟然再也沒有一個人適合做醫(yī)藥了。
溫棋震驚的抬頭,皺眉大聲的說著。
“你想用溫家來威脅我?”
“溫棋小姐說話干嘛這么傷人心呢,我什么時候是在威脅你了?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你爸爸就是靠著我才能走到這位置的啊……不然你以為就憑他憑什么接管溫家?憑什么保證溫家這么久都沒有倒下來?你又怎么在他那里得到我的聯(lián)系方式的呢?”
男人得意地說著,冠冕堂皇的威脅著溫棋。
“只要你不想溫家落難,就按照我說的做!”